“慫逼！”
“呸！”
趙赫不屑的啐了一口吐沫，把快要捏碎的復仇之靈丟回了強尼·佈雷澤的身體裡。
他沒想到天堂與地獄這麼慫，自己親手培養的戰士都要被自己殺死了，還不露頭。
不過他在對方的復仇之靈里加了點料。
天堂與地獄讓強尼·佈雷澤來紐約就沒抱什麼好心思，並且據趙赫推斷，極有可能是墨菲斯托主使的。
並且還很有可能跟影域有關係。
影域有兩個解釋。
一個是地獄邊緣的陰影地帶，那裡完全由黑暗組成，生活着許多黑暗生物，同時也會腐蝕人的心靈。
第二是夜魔俠馬特在與靶眼大戰後，靶眼爲了逃跑，炸燬了地獄廚房的一棟公寓。
這次的事故死了103名無辜的平民，成爲了馬特的心魔，後在手和會的計算下進入了影域直面自己的黑暗面後成功黑化，成爲了手和會的首領的故事。
黑化強百倍麼。
也算是一次漫畫中的大事件了。
要不直接把馬特給做掉了？
省的到時候出麻煩。
“老爹別，之前又不是沒幹過，如果直接把馬聖母做掉之後，一定會出更大的亂子的。”
毒液聽到趙赫的低聲嘀咕後緊忙阻止對方，這種事趙赫當年不是沒幹過，但是終結了一個麻煩，就會引出一堆更大的麻煩。
比如當年趙赫提前讓卡羅爾覺醒，卡羅爾一章就捏爆了羅南的艦隊，甚至在趙赫的唆使下差一點砸碎了克里人的至高智慧，滅了克里人的主星。
但隨之來而來能量波動讓九界開始重視起來地球，間接的引發了九界大混戰。
打的天崩地裂。
趙赫聽到毒液的提醒後，訕訕的叼上了一根雪茄，隨即一旁的金並緊忙上來幫趙赫點燃。
“呼~”
“我就隨口一說。”
“給他倆扔出去。”
趙赫對着金並大手一揮，解除了夜魔俠馬特的限制，強尼那裡的種子已經種下了，現在就等發芽了。
該去辦下一件事了，早弄完早消停。
今晚還有球賽呢。
嚯，據說球還挺大。
趙赫伸了一下懶腰，準備回屋的時候，馬特突然衝着他大吼了起來。
“你辜負了你的力量，它本來能拯救更多無辜的人。”
“而不是成爲一名犯罪分子。”
趙赫眉頭一皺，他現在心情還不錯，因爲他剛剛找到了對付天堂與地獄的突破口。
他吸了一口雪茄，覺得馬聖母應該是缺乏一些教育。
他清了清嗓子，用着低沉的聲音說道。
“黑幫也是一種職業，要對他有所尊重。”
馬特還想說什麼，他的父親就是因爲不想打假賽，才被黑幫殺死，那時他就覺得黑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是對方卻沒有讓他說話，居高臨下的繼續衝着自己說道。
“黑幫有秩序，他不是一種邪惡的職業，他應該是一種令人尊重的職業。”
“這個職業配得上這種所謂上流人士才能穿的衣服。”
趙赫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的西服繼續說道。
“我們的職業很簡單。”
“在這個腐朽的聯邦，我們只不過是把公平帶給平民而已。”
“你自己就是一名律師，你自己想一想，1990年後，金並的幫會成立，紐約各個區域的犯罪率減少了多少。”
馬特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金並的幫派成立於1990年，自從那年開始，紐約的犯罪率就在逐年的減少。
作爲一名出色的律師，他知道聯邦的各種黑暗面，自然也知道當然不可能是紐約警局變得厲害了。
而是整個紐約的黑幫，形成了一種平衡。
莫名其妙的平衡。
黑幫開始有了秩序。
“均衡。”趙赫看到對方不說話，他說出了一個詞語。
馬特還在掙扎，他甚至覺得趙赫說的有那麼一些道理，馬特從小就生在地獄廚房，自然知道幫派的重要性。
一些居民之間發生了矛盾，在地獄廚房首先要找的並不是警察，而是當地街區的幫派。
因爲找警察不一定有用，還要進行漫長的等待。
而幫派在處理事件時也會保持“絕對公平”，這是每一個幫派都遵循的理念。
因爲不遵循這個理念的幫派不會長遠，很快就會垮塌。
這在地獄廚房是一個“常識”。
“這並不公平，他們在犯罪。”
“在喝着平民的血而生存。”
“那些走私與毒品還有可惡的人口販賣。”
“都是幫派在參與。”
聽着馬特的質問，趙赫鼓起掌來，不愧是律師，說話就是有條理。
但不過他今天心情好，他就要讓對方心服口服。
“啪！”
“啪！”
“啪！”
馬特看到對方鼓起掌來有些疑惑，但隨即感知到對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衝自己說道。
“這就是在破壞紐約的規矩了。”
“走私是正常生意，我們不偷不搶，傷害到平民的利益了麼。”
“而至於你說的毒品與販賣人口。”
趙赫說道這裡時上前了一步，厲聲衝着馬特說道。
“那天紐約港的事情，你忘了麼。”
“破壞規矩的人，都死了。”
馬特聽到趙赫的厲喝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推了一步，他忽然想起來，對方是個殘忍的人。
“更何況，我們也不是神。”
“只能儘量保持均衡。”
“換句話來說，我們比警察靠譜多了。”
“最起碼我們有自己的規矩。”
趙赫說道這裡時，馬特何嘗不明白，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查，進行毒品與人口販賣的除了手和會那個龐然大物外，其餘的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幫會。
而在1990年金並的幫派成立後，地獄廚房地區就再也沒有“不公平”的事情發生過。
趙赫看到對方動搖的神色，知道對方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認知的正確性，抓住機會繼續說道。
“那你做的事情就是正義的麼。”
“還是說是你認爲的正義。”
“義務警察？”
“可笑。”
馬特有些不甘心，最起碼他不會隨意殺人，把那些犯罪分子都交給了警察來處理。
“然後第二天那些人就又被放出來了？”
“有用麼？”
“可笑。”
趙赫揮手示意金並送客，今天說的已經夠多的了，對方能想明白最好。
想不明白他也沒辦法。
金並看到對方還不甘心的樣子，不滿的吐槽了一句。
“上次你與靶眼戰鬥，損壞的公共設施與民用車輛，你賠償了麼。”
“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
“可笑。”
馬特聽到對方的話後有些難受，與此同時強尼也很難受，他們搞不明白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強尼甚至有些崇拜起了趙赫，他覺得這纔是黑幫應該有的樣子。
聯邦的警察有用還用他來清除罪惡。
本質上，他們是一類人，都在幫助那些不公平的人。
但是他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二人還在糾結的時候，強尼決定好好去喝杯酒放鬆一下，今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