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酒叟一起生活了快半年,雖然他嘴巴上是毒了一些,但是有他在,至少每天都有人跟着自己說一說話。
而現在他這麼突然的一走,莫少磊輕鬆是輕鬆了,但是這突然間沒有人跟自己說話,那空蕩蕩的感覺讓他一時間有着一些不習慣。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初老頭子的去世,那時候莫少磊也是經過了好一段的時間,才慢慢的才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
從本質上來講,莫少磊是一個念舊,害怕孤單的人,一個人的生活雖然自由,但是也帶給了他茫然。
但是好在他的這種茫然沒有持續太久,之後他就投入到了自己每天的訓練中,酒叟雖然走了,自己的鍛鍊卻是不能停。
行天步,這段時間在莫少磊的不斷苦練下,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現在在水缸上行走,對莫少磊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事。
只要能夠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平衡,其實在水缸上行走跟在地面上根本沒有着什麼區別,現在莫少磊甚至已經能夠在着上面進行一段小跑。
但是這卻還是不夠,莫少磊準備慢慢的加大着難度,他現在能夠在着這上面平穩的行走着,那是因爲着水缸裡面裝滿了重水。
但是如果水缸裡面的重水空了呢,那麼結果會如何。
爲了進行一下嘗試,莫少磊將裡面的重水倒出來了一部分,果然,水缸的平穩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已經能夠很好控制的平衡,現在又變得困難起來。
“好,有困難,纔有挑戰”。如果還是跟着原來一樣的話,莫少磊反而會失去興趣,難怪,酒叟會說,行天步不是那麼好練的。
按照着以前初次進行聯繫的經驗,莫少磊控制好身體的平衡,開始慢慢的行走着,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從頭的開始練習。
不過,有了以前的經驗,這次的再次練習卻是顯得順利了許多,上次花了好幾天才掌握的平衡,這次莫少磊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
慢慢的,不斷練習中,水缸裡的重水已經完全被莫少磊給倒了出來,在着酒叟離開後的一個月,他已經練習到了在空空的水缸上行動自如。
到這裡,他的行天步,纔算是勉強的掌握了第一層的一些入門。
一個水缸上的行走既然已經不成了問題,莫少磊就準備進行着兩個水缸,甚至於三個水缸的聯繫。
院子裡的三個水缸的大小各不相同,所以着想要控制着這三個水缸之間的平衡肯定也是不相同的,如果能夠熟練的變幻平衡,那纔算是小有進步。
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可能不是那麼容易,但是真正的嘗試,卻還是讓着莫少磊吃足了苦頭。
中間的水缸是最大的,重量也是最重的,莫少磊在着這上面練習習慣了,所以每次的力量都相比起來都會大上幾分。
可是另外兩個水缸的質量卻是要輕上許多,他用着原來的力量踩踏上去,自然的不會成功,他剛一踩到左邊的水缸上,水缸就是一陣的震動,結果,將莫少磊重重的摔向在了缸底。
這並不是莫少磊第一次的摔倒,自從他練習着這行天步以來,他就已經都記不清自己到底摔倒過多少次了。
一開始他每次都會摔的很重,但是漸漸的,他卻也是掌握了一些竅門,就是怎麼樣的在摔倒中保護着自己儘量的不受到太大的傷害。
眼看着自己的頭就要撞向缸底的時候,莫少磊急忙的用手在缸底一撐,移動着身體,讓自己的肩膀撞向缸底。
雖然同樣的感覺到疼痛,但是卻比着腦袋被重重的摔上一下要好的多。
“拼了,一次不行,我就不信每一次都不行”。
一次次的嘗試,但是結果如何卻是可以預見,他一次次的摔倒在了水缸裡,之後又再爬起來練習,再次的摔倒。
一天下來,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莫少磊只感覺着全身疼痛,這麼個摔法,就算是莫少磊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鍛鍊的很不錯,也有一些吃不消。
聽着酒叟的建議,莫少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進行過異能修煉,也沒有再次的進入過陰陽界,裡面的環境對修煉雖然有很大的幫助,但是現在還是緩一緩的好。
過猶不及,適得其反,莫少磊可不想因爲一時的實力提升給自己留下無法消除的隱患。
練習了一天,身體又疼又累,剛在木板牀上躺了一會,舒展着手臂慢慢的活動着,只感覺着一陣的痠麻。
“看來我的體質還是太弱了,這樣程度的打擊都受不了,如果,以後碰到了異能者,我這樣估計連着對方一招都擋不住”。
莫少磊腦裡想着提升自己身體強度的辦法,幾個想法出現,但是又一一快速的被排除。
‘要想一個可行的辦法,我最多也只有着半年的時間,普通的辦法,收效太慢,可是,什麼辦法,纔可以’。
腦中想起自己那曾經摔倒在重水裡的經歷,莫少磊精神猛然一震,那種劇烈的疼痛感覺,他倒現在還忘不了。
特殊的情況,自然要用特殊的方法進行訓練,莫少磊不由的將目標打到了那條重水河上,那,將會是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接下來的幾天,莫少磊每天全部精神全放在了那三個水缸上,一次次不斷的練習着,慢慢的在失敗中不斷的積累着經驗。
左邊的水缸最小,同時也是最難以掌握,莫少磊這幾天在着這上面都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每次從中間的水缸上跳動過來,總是堅持不住,掌握不了平衡。
又一次摔倒在地,莫少磊被摔的完全的沒有了脾氣,身體一轉,乾脆直接的在地上躺着,半天起不來。
‘見鬼了,怎麼我在那兩個水缸上都可以自由的行動了,怎麼就是這一個不行,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天空,陽光雖然不強烈,但是卻仍然的有着一些刺眼,莫少磊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猛然間,眼角餘光看到旁邊的水缸突然閃了一下,好像是有着什麼東西在閃光。
莫少磊愣了下,這幾個水缸都是用水泥製造的,應該沒有着什麼東西反光纔對,可是剛纔那一下,自己應該是不會看錯。
順着這個水缸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結果卻是讓着莫少磊哭笑不得,水缸上確實是有着東西反光,就是他手指上的那些白色粉末。
幻光粉,通過光線的反射而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微小錯覺,這個差距很小,小到幾乎不會讓人發現,在很多的地方都只是一個雞肋而已。
但是在着莫少磊這些天的訓練中,這個雞肋卻是讓他吃大了苦頭,難怪着他怎麼也不能順利的在這個水缸上練習,就是因爲着這些細小的差距。
莫少磊先前都是根據着自己眼中所看到的進行着平衡的判斷,而他所看到的本來就不是正確的,所以這只是一點的差距,卻是讓他每一次都失敗。
至於,這些幻光粉到底是怎麼來的,不用想也知道,這裡,原本可就莫少磊跟着酒叟兩個人,莫少磊自然不會做這事情來自己整自己。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酒叟了。
“好你個老傢伙,臨走了,還要這麼耍我一頓,要不是我剛好發現了這一些,估計着,我就要生生的被你給玩死了。”
嘴裡笑罵着,但是心裡卻是沒有着什麼憤怒的感覺,這段時間他的心境看開了不少,遇事再也不會像以前的那樣鑽牛角尖。
‘老東西,下次再見面,我也一定要狠狠的整你一頓,呵呵。’
既然知道了原因,那要解決起來就容易的多了,小心的將水缸沿上的那些幻光粉末給清理了一遍,莫少磊再次開始了練習。
這一次,他是下了決心,一定要練習到可以自由的在三個水缸上行走不可。
夜,清冷,寂靜,莫少磊靠在水缸旁不斷的喘着氣,不停的修煉了一整天,他現在感覺累的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平衡是行天步練習的基本,而在掌握了基本後,就呀開始不斷的往上依次的進行着練習,接下來的一個關鍵,就是步法。
行天步,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特別行走的步法,可不是隨便的行走着就可以達到那種移形換影的效果,必須要配合上特別的步法纔可以。
原來,莫少磊雖然也知道着這行天步要配合着特別的步法,但是卻只是知道着一小部分,而且還都是在着酒叟核醉酒之後,偷偷的學習的。
所以是隻知其形,不知其意。
直到着酒叟將行天步的秘訣交給自己,他纔算是真正的有一些瞭解,這步法的奧妙,絕對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在外人的眼裡看來,這些步法貌似很簡單,而且還很怪異,但是隻有在真正的進行了解之後纔會知道着其中所包涵的秘密。
這些步法的每一步都是根據着五行變化所發展而來的,對應着身旁的八卦方位,依次的邁動,才能夠達到特別的效果。
莫少磊現在還差得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