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好人,或許比任何人都壞;我不是君子,反而我是一個色狼。但是,當我看到海盜聚集地的時候,我可以驕傲的對全世界的人說:我他媽淫蕩了?愛誰淫蕩誰淫蕩去?你見證過罪惡嗎?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墮落嗎?海盜淫窟這個地方纔是墮落的根源,我他媽是好人。再侮辱我高尚的君子人格,小心我閹你小**,不是我狠,是這羣王八蛋比我更狠!
《聖皇語錄》
這個地方給司徒少傑的第一感覺就是邪惡,然後就是墮落,看着一個個受欺辱的美女,他的心都碎了一半,溫柔型的、火暴型的、可愛型的、**型的、幼小型的,上至三十歲,下到十歲,無數美女都在其中,充滿獸慾的海盜團伙手段慘無人道,皮鞭、燒蠟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他憤怒了,胸中擁有一團無名的怒火正在慢慢的燃燒,沸騰的血液幾乎要把他的整個身體衝破,他現在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要宰人,宰光這裡所有的男人!
雖然心中憤怒,但是他也知道,並不是義氣用事就能解決眼前的問題,既然對方能夠略奪這麼多女人,而四國之間居然沒有聽說過有什麼動靜,如果不是有強悍的實力做保障,那他們的身後一定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勢力在庇護着他們我上面有人,這句話千百年來都存在,誰沒有地方關係?誰沒有高手在身後就能如此的囂張跋扈呢?
他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做後決定改變方法,既然只有一個人,行動起來要方便不少,而且對方的地方如此隱秘,想來也不會想到他能這麼快就趕到這裡,殺人,然後引起這裡的慌亂,他最後下了這麼一個決定。首發
主意打定以後,他開始觀察起眼前的局勢來。醉生夢死的海盜團伙癡迷與**當中,而站在外面巡邏的人員,雖然表面上看去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只要一細看就能發現,他們的下體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看來只能聽到勾魂的呻吟聲,卻不能舒坦的釋放自己的**,已經讓他們的心裡彷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房子裡面的女人身上。司徒少傑露出一個邪笑,整個人騰身而起,快速落在了房檐下。
對方一列巡邏隊很快向這邊走了過來,司徒少傑來不及打探眼前的形式,整個身體一躍而起,懸浮在房檐一個隱秘的角落裡,待對方走了以後纔再一次出現在這個地方。
選擇了幾處假山交多的岩石堆中,司徒少傑整個身子匍匐在上面,暗暗的觀察起來。這座島嶼從外面看沒有絲毫的不同之處,只有身臨其境才能發現佈局之人的心裡是多麼的巧妙。
每一個站崗的地方都能窺視島內的全貌,沒有高大的樹木,一簇挨着一簇的花草看上去並不突兀,反而給人一種舒坦的感覺。房屋錯落有序,不規則當中卻又有些像太極圖一般交首呼應,一個地方出現情況,另外一個地方也能立即知道,當真萬分的小心。
司徒少傑犯難了,對方設計得如此精妙,自己單身一人,想要搞出點什麼事情來,簡直就是難上加難,他在亂石堆裡匍匐了整整一個小時,依然沒有找到任何下手的機會。
再一次經過一列巡邏隊伍,這已經是一個小時內經過的第二十波人了,每三分鐘巡邏一次,可想而知對方的首領是一個多麼小心的人。
他知道不能再等,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到了那個時候,他想脫身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身體無聲無息的一縱,走在最後面的一個倒黴島被他捂着嘴巴,在死穴上輕輕一點,便告別了這個世界,然後操着對方的屍體再一次回到亂石堆上,眨眼之間,他已經換上了對方的衣服,幸好對方的體格與他差不多,當他再一次跟在巡邏隊伍後面的時候,還沒有人發現人已經掉了包。
這一切事情雖然繁瑣,但是也不過只在瞬間完成,看似輕鬆,其實危險重重,被對方發現的機率非常大,幸好巡邏成員的素質並不是很高,才得以如此輕鬆的完成這一連竄的事情。
司徒少傑這個冒牌海盜跟在巡邏隊伍的後面,倒是做得有聲有色,只是眼神四處亂瞄,樣子有些猥瑣,不像是在巡邏安全情況,倒像是無名小偷想盜竊什麼。
跟着巡邏隊伍在整個島內走了一圈,司徒少傑終於把這裡的佈局弄清楚了,每一個地方都有不同身份的人居住,而且挨着人多的地方,財物、糧草都分放在一間碩大無比的屋子裡面堆積着,看守的人也成倍的增加。
糧草,無論對於打仗或者是平時的日常生活,都佔着重要的位置,要讓整個海島完全陷入混亂,必須先從這個地方下手,司徒少傑瞄準機會,見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悄然的脫離了巡邏隊伍,隱藏與糧草屋的一個暗角出,抽出了放在腰間的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是飛魚小鎮上唯一一把讓人自豪的武器。匕首隻有巴掌那麼大,但是刃口鋒利無比,整個看上去如同一條剃去了肉的魚骨頭,閃爍着有些昏暗的銀光,司徒少傑把它叫做飛魚!
凌晨兩點以後,正是人類睡意最大的時候,況且海盜的紀律與國家軍隊比起來,原本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就算這個島嶼的海盜團伙首領再怎麼絕世驚才,沒有一羣好的小弟,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把手糧倉的海盜杵着大刀立與四周,腰間挺得筆直,如果不是那打呼嚕的聲音大得實在有些不敢讓人恭維,也許司徒少傑也不敢如此輕易的就下手。
運起體內的霸氣,司徒少傑身子就像鬼魅一般在把手的人身邊一晃而過,不到一會兒已經來回的走了上了一遭,當再次回到原地的時候,現場好象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只是沒有了呼嚕聲,司徒少傑撫摸着手中的飛魚,露出一個邪寐的笑容,如果不是飛魚太過鋒利,他又怎麼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是劍血封吼,卻依然能讓他們維持原來的姿態呢?
打開糧倉輕輕一躍,隨即關上門來,司徒少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糧倉內,糧倉內伸手不見五指,他早有準備,從身上找出火匣子,然後隨即吹了一口氣,火匣子微弱的光芒散發出來。
當他擡起頭來準備觀察現在情況的時候,卻感覺身邊不下五道力量向自己攻擊過來,並且都是身體的要害部位,這一情況,讓他整個人停頓了一下,隨即翻身而起,雙腳吊在糧倉的柱頭上的時候,火匣子已經被他重新揣在了懷裡,糧倉內頓時又陷入一片漆黑。
對方沒有說話,小心的戒備着,連腳步也不曾移動,而司徒少傑也沒有說話,他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的同時心裡大驚,他不知道是海盜團伙的首領故意放自己進來,想來一個翁中捉鱉,還是這幾個高手爲了守護糧倉原本就在這裡面,看對方同時出擊的力度,已經時間上的把握,司徒少傑知道,不用點兒本錢,對方是不會讓自己舒服的讓這個地方燃起大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