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界石蔣離開後,此刻只有我和陳成兩人,氛圍變得輕鬆了很多。
孫科不遠獨敵恨所孤科陽
漫步在陳成家別墅的草坪上,在落日的餘輝下散步,感覺非常的舒服。
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愜意了,這份平靜也是我難得的享受。
而我和陳成之間,相互比較瞭解,關係也比較親近,他知道我對政治不感興趣,我們之間的話題會更放得開,會說些更輕鬆的話題,我們之間的談話更像似聊天。
“喂,凌鋒!我問一個很離奇的問題!”
我們聊得正起勁時,突然陳成笑笑,不過他雖然說很離奇,但我看他眼中此刻卻是一本正經的模樣,然後他笑笑說:“界石蔣總統其實一直認爲,他輸給共好黨是因爲,潤東有恩來這個副手,如果恩來不給潤東做副手,而是給界石蔣做副手,你認爲同明黨還會敗給共好黨嗎?”
顯然,同明黨也意識到,恩來是個能力很強的人,這應該是界石蔣比較後悔的事情,所以纔會向陳成他們提起。
“這太離奇了吧!恩來怎麼可能給界石蔣做副手?”
我很是疑‘惑’的道,搖搖頭,這種假設在我看來根本不成立,也沒必要去討論。
“其實是完全可能的,你還記得恩來二十幾歲剛從國外回來,在黃普軍校時我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吧?其實,恩來當時最先接觸的就是界石蔣,而當時,他與共好黨的人還不是很熟!”
陳成很正式的向我解釋着,看來這件事情他也詳細的想過,也瞭解相關的情況,隨後他繼續用假設的語氣說道:
“而當時的恩來,有雙黨籍,他是有同明黨身份的,但在逸仙艦事件時,當時界石蔣總統說他本不想抓恩來,可那時,下面人認爲恩來有共好黨身份就把他抓了,結果這就等於是將恩來強行的推到了共好黨的隊伍中,當時界石蔣總統知道這件事情後還猶豫了下,想去釋放恩來,但當時事情太多,他就沒有來得及去釋放,結果鑄成大錯,如果當時界石蔣總統真的放了恩來,你覺得共好黨與同明黨之間的這場較量會是現在這個結果嗎?”
“呵呵,很有趣!”
笑了笑,我還真沒想過背後還有這麼一層事情,不過聽起來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而且我們還知道,恩來在共好黨團隊中的地位並不高,他曾經給潤東下跪,還經常被潤東‘逼’着寫檢討,所以,其實我們是很有可能爭取到恩來這個人的。”
後地遠科鬼敵球所陽陽不球
後地遠科鬼敵球所陽陽不球
聽到是賀珍,我無比震驚,賀珍我當然認識,她是潤東哥的第二任妻子,後來因爲與潤東哥感情不合,鬧了彆扭,結果跑到了羅斯帝國,聽說後來還被羅斯帝國的醫生關進了瘋人院
。
看來陳誠的情報也很靈通,居然知道恩來給潤東哥下跪的事情,他繼續追問着我,想知道我對這種假設的看法,估計這是界石蔣比較懊悔的事情,所以陳成也很上心的問。
但我仔細想了想,又琢磨了陣後,最終還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你是不確定,還是說,同明黨依舊沒有獲勝的希望?”
陳成急切的追問道。
孫不不地鬼後恨陌孤恨
“你不要生氣,我的結論是,在我看來,你們同明黨就算是有了恩來,應該依舊是不會獲勝!”
孫仇科地獨敵術接孤羽後
“爲什麼這麼確定?”
陳成不是生氣,看來他是真的想知道我這麼說的原因。
仰頭看了看天邊已經黯淡的昏紅晚霞,深吸了一口氣後,我笑笑問向陳成道:
“你說界石蔣爲什麼欣賞恩來呢?”
“當然是恩來這個人能力很強,他們之間以前有過很多接觸,而且,現在恩來在國際上都已經是知名人士!”陳成很直接的說道。
“其實在我看來,界石蔣如果讓恩來給他做幫手,對他的幫助並不大!”
“爲什麼這麼說?”
“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在我看來,界石蔣最強的能力是他經營關係網的能力,而恩來的能力也是經營各種關係的能力,他們應該是英雄相惜,彼此欣賞,但他們的能力過於雷同,不能互補,這麼說吧,你認爲界石蔣輸,是輸在他關係網上嗎?難道你認爲界石蔣的關係網經營得不成功嗎?”
“……”
聽到我的連續反問,陳成低頭沉默不語,在思考!
其實我想他應該很清楚,界石蔣的關係網經營得是…相當的成功!
是的,就算現在界石蔣把國家都快丟光了,現在只佔個小島,可他卻依然穩穩的做在總統的位子上,而副總統是他的幹‘女’婿,他的關係網讓他牢牢的座在總統的座子上,不可動搖。
而,界石蔣這麼強的關係網經營能力,再來個經營關係的高手,對他能有什麼幫忙?
應該說界石蔣成功是成功在他的關係網經營上,但失敗,也是失敗在他的關係網上。
敵仇科地情後察接陽術方陌
潤東哥那麼的打壓恩來,卻又重用着恩來,其實現在在我看來,潤東哥是既知道關係的重要‘性’,卻又不想重蹈界石蔣的覆轍,所以潤東哥纔會讓恩來那麼一直低調的做事,現在的共好黨內,依然不強調關係網,沒有相互包庇的情況
。
他們的團隊已經形成了那種風氣,只重用有能力的人。
潤東哥做爲界石蔣的對手,他一直在觀察對手,潤東哥應該把關係網的弊端看得很清楚,所以潤東哥是不想讓他的團隊再走界石蔣的老路,所以才壓制團隊內套關係的氛圍。
潤東哥在團隊經營上永遠很清晰的明白,什麼是主,什麼是輔。
而界石蔣到現在還在認爲,自己的關係網搞得不夠好,還想繼續找經營關係的幫手,所以他輸得真的不冤,就算是現在再給他一次機會,再重新來過一次,相信他依舊是輸,不會有任何懸念!
界石蔣到現在,輸都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
“算了,歷史是不會再有重來機會的,當然,就算是有重來的機會,沒有認清自己,那也是沒有用!”
我笑了笑說道。
不過說到這裡時,我倒真的想早點去看看潤東哥那頭倔牛了,不知道那傢伙現在是什麼樣子?現在他已經成爲了盛華的主席,相信他現在一定是整天都是很臭屁的模樣!
我得甩甩他去,不能讓他太牛。
再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就去看看他!
還要讓他幫我個小忙那!
聽完我的結論,陳成也不再討論這個話題,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放棄了打回盛華大陸的想法,他們同明黨與共好黨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兒,是差得太多了。
之後的幾天,在臺盛灣島上我們去了總統家,之後也見到了守義及致和家族衆人,守義陪着我們將整個臺盛灣島遊玩了一遍,所有的名勝古蹟都去了一遍,當然,在我這個九星斗皇的快速飛行下,遊了一遍也沒用上十天時間,因爲這島對於我來說…不大。
這次的旅程很愉快,也並不辛苦,我們可以滿意。
在臨走時,我又傳給了守義一套鬥皇級的法則,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臺盛灣島。
回到家中後,家人也知道我修煉的時間到了,而且也知道現在我也處在晉升突破的關鍵時期,不再纏着我,讓我去辦自己的事情。
心中很是急切,想見見潤東哥那傢伙,好幾年沒見到他了,再加上現在又是有事相求,所以我只想早點看到盛華的主席現在是不是很臭屁的模樣。
很快我身形掠到了北盛京,他們共好黨把首都定在了這裡。
艘仇不地獨結術戰鬧察結崗
艘仇不地獨結術戰鬧察結崗
仰頭看了看天邊已經黯淡的昏紅晚霞,深吸了一口氣後,我笑笑問向陳成道:
到了北盛京的上空,最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規模龐大的皇宮,那是帝國首都的象府,我飛了進去,以爲潤東哥會在這裡辦公,結果到了裡面後,有工作人員讓我買票,不買票不讓進,九星斗皇也不行
!
經過打聽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共好黨的辦公地點不在皇宮,是在皇宮的旁邊,中盛海。
於是我快速飛到了中盛海上方。
結果到了這中盛海的上空發現,這裡居然有符文陣,飛行者進不去,這裡以前在帝制下是大臣們辦公的地點,符文陣都是現成的,有符文陣保護,就算是有鬥皇級的強者來了,也只能落到地面,從大‘門’走進去。
不過那是對於一般的鬥皇,對於我這個九星斗皇來說,翻手間就可以滅了這個可以抗住五星斗皇的符文陣,但我來肯定不是來搗‘亂’的,我還是有求於他們,所以我在符文陣上快速畫了個符,然後穿了過去。
進到裡面後,我將識力散開,尋找我要找的人!
“什麼人,擅闖中盛海?”
還是被人發現了,關鍵是我的識力也掃到了那兩人的身上,兩個鬥皇,也只是鬥皇層級的強者才能發現我的識力掃過他們,其它人是發現不了的。
“哈哈哈,祝德,彭得華,原來你們也晉升鬥皇了,不簡單呀!”
“凌鋒,稀客稀客,沒想到你會大駕光臨呀!”
“俺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子,哇!你現在的修爲好高!俺都看不清啦!”
祝德和彭得華見到是我,立刻迎了上來笑着和我打招呼,當然他們立刻就感受到了我的修爲已經高到了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很是驚訝!也是欣喜!
我可以看清,祝德是二星斗皇,彭得華應該是剛入鬥皇時間不長,鬥皇的狀態還不穩定,我哈哈笑笑,落到他們中間,見到熟人感覺很是親近,互道了問候又聊了幾句家常後,我這才問道:“潤東哥呢?他也在這裡辦公嗎?”
“是的,不過他剛好出去,去看望一個人,所以他現在不在這裡!”
祝德說道,但是他在說這話時,嘴角上翹,‘露’出頗有意味的一絲笑容,那笑容看起來很是神秘也別有一番深意的樣子。
腫麼個意思?見此,我當然好奇,潤東哥身爲帝國主席,還要主動上‘門’去看望的人一定是大人物,我忙問道:
“他看的人是誰?”
“呵呵,他看的人你也認識!”
看樣子祝德也沒打算向我保密,不過他還是笑了笑,然後用小聲的方式悄然告訴我道:“他看的人是,賀珍!”
“賀珍?真的嗎?她從羅斯帝國回國了?”
聽到是賀珍,我無比震驚,賀珍我當然認識,她是潤東哥的第二任妻子,後來因爲與潤東哥感情不合,鬧了彆扭,結果跑到了羅斯帝國,聽說後來還被羅斯帝國的醫生關進了瘋人院
。
當然更讓我吃驚的是,潤東哥還能去看望賀珍,看望一個從瘋人院出來的人。
這讓我心中不免泛起‘波’瀾,潤東哥身爲一個龐大帝國的主席,能去看望以前被他‘打跑’的老婆,這實在是難得。
這對於一個主席來說,這些家事,應該算是…很醜的事情了吧!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有些人是會拼命的掩飾這些事情的,不想讓別人知道,有些人認爲,身爲高官可能更是如此,而他,身爲帝國主席,卻大張旗鼓的去看望關進過瘋人院的妻子,這隻能說是,潤東哥,有魄力!
後遠科地獨艘察所冷故克遠
當然更說明他心‘胸’坦‘蕩’,不怕人說!
其實以他現在主席的身份,他可以有各種理由不去看望賀珍的,況且賀珍還住過瘋人院。我想如果換成某些拋妻棄子的人來說,恨不得再把那個人,永遠關進瘋人院裡,希望她永遠不要出來,不要再給自己丟人!
結科遠科情艘察戰孤早通科
可潤東哥卻是主動去看望賀珍!
沒想到他這個快六十歲的人了,還要玩溫情,呵呵,有意思!不過,我喜歡!而且我相信賀珍一定也會很感動!
敵遠不地獨結學由孤主術鬧
敵遠不地獨結學由孤主術鬧
“他看的人是誰?”
而對於我來說,我更是覺得潤東哥這個人就算是坐上帝國主席座子後,也沒有忘記舊情,沒有忘本,沒有‘迷’失自己,這人還是靠得住的。
或者說,潤東哥依舊沒有把他主席的身份看得很特殊,他只是做一個正常的人,表達自己最最正常並真實的感情,而且他這個人也敢於面對自己的過去,就算他坐到主席位子上,也並不怕別人說他這個主席過往的那些,是非短長。
他的心裡足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