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這個會議還要開上幾天,譚炎開不可能與我同回,而且潤東哥在開過這個會後還要去共好黨那邊去開共好黨的第四次全國*,我與他們不可能同時回來,所以我就先回上盛海,先與家裡小美人見個面,話話半年不見的相思之情。
回家後,家中一切安好,兩個小美女對我也很是期待,我也沒有讓她們失望,我們都嚐到了小別勝新婚的甜蜜。
久久的思緒化做相見後的纏綿,這樣的體會份外的美妙。
我們三人都很陶醉於這段獨處的時光。
這幾天的日子也顯得很是美好。
本來回家後我是急着去打獵的,很想去森林裡試試自己的新魔法,相信一定很強大,但譚雅和夢柔說是要等譚炎開回來,她們纔好走,當然,我知道兩個小美女也是想讓我這段時間在家裡多陪陪她們,畢竟半年時間沒見了,好想好想的……
於是我也要滿足兩個小美人的心願。
沒想到一等就是一個月,估計是譚炎開又在廣盛州處理了些軍務纔回來。
“爸,現在那邊很忙嗎?”
當譚炎開進到家門後,我們隨便和他閒聊些話題。
不能急着說要去打獵的事兒,否則譚炎開又會說我,讓我有時間多去結交那些同僚的話題,他認爲那纔是我的正事兒。
“嗯,現在同明黨內很亂,現在他們還在爲兩黨合作的事情爭論不休。”譚炎開緩緩點頭,很鄭重的說道,他的表情是十分凝重的樣子。
我挑了下眉毛,沒想到譚炎開真的有煩心事,爲了表現我也是個同明黨員,於是我忙裝着關心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兩黨合作已經快一年了,還有人在爭論這些事情?”
“何止是爭論,很多人甚至建議把共好黨的人都清除出同明黨,那些人很激進的,現在矛盾很激化。”譚炎開表情沉重的說道。
點點頭,我之前想到過,兩個黨派在合作後是會產生些矛盾的,但沒想到過了快一年,這矛盾也沒有調和,估計這一定與共好黨這個小黨派,卻依仗羅斯帝國的支持有了太多的話語權有關。
相信很多同明黨的人擔心,如果讓共好黨繼續做大,又有羅斯帝國的強大支持,未來他們肯定會有反客爲主的那一天,所以很多同明黨人爲此而緊張,想法也很激進。
看來現在兩黨聯合可能會繁衍出更多的問題,我之前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這些問題從一開始合作時就已經埋下了隱患。
不過我又想了想,現在共好黨有羅斯帝國支持,而同明黨又不得不依靠羅斯帝國的軍事援助,所以就算同明黨內有人對共好黨的待遇不滿,也只能是說說罷了,這隻能是說,讓這兩個黨合作的磨合期變得更長,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消化這些問題。
當然政治上的事情我也不關心,懶得去理會,又與譚炎開隨便聊了會兒天,我們就讓他多休息幾天。
今天譚炎開剛剛回來,我不好立刻就和他說去打獵的事情,只能是過幾天再說。
第二天,我正在府中修煉。
雖然我的《東罡鬥氣訣》夜間修煉效果最佳,但在府中無事,白天我當然還是要爭取多提高些實力,畢竟我的目標是成神,儘管兩萬多年沒人成神了,但這兩萬多年裡,也沒出現25歲的五星斗師不是,所以我依然在努力的提高自己。
“鈴~~”
突然花園中有個清脆的小鈴鐺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找我的,家裡人都知道我在花園中修煉,他們一般不會打擾我,如果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纔會拉動花園中的鈴鐺。
輕吐一口濁氣,收了功,應該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於是我起身來到前院,這時張姨立刻快步走過來,小聲對我說道:“公子,門前有個叫蔡賀森的青年找你,說是有急事,我纔打擾的你。”
“噢!蔡賀森,這真是稀客。”
以前蔡賀森很少來我這裡,這次來訪,相信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纔來,我立刻走向客廳。
進到客廳時我看到,蔡賀森沒有坐下,在屋子中來回的踱着步子,鎖着眉頭,樣子顯得很是焦急,見我進來他立刻快步迎了上來:
“*,還好你在家,今天有時間嗎?”
“有,有什麼事情?來,坐下來慢慢說。”我拉着蔡賀森在沙發上坐下問道。
“如果你有時間去看看潤東哥吧!他這幾天身體不太,不太舒服,據他說,他生病了!”
雖然臉上寫着焦急,可蔡賀森在說這話時表情卻很複雜,說話也是吞吞吐吐。
“潤東哥病了?”
可聽到潤東哥生病的消息,我哪裡還坐得住,嗖的下站了起來,忙問道:“怎麼會生病?一個月前我看他身體還挺好的,我現在就去看看他。”
“咳!慢,哦…,稍等。”
蔡賀森見我要衝出去,他忙又拉住我,然後表情更加複雜的糾結說道:“那什麼……,你去看潤東哥的時候,要,要多安慰安慰他,他的病…,咳!好象主要是心裡上的。”
“安慰?心裡上的?什麼意思?”
見到蔡賀森說話這麼吞吐,還說這麼奇怪的話,我有點懵!潤東哥怎麼會有心裡上的病,再看看蔡賀森那奇怪的表情,感覺他是話裡有話,像似有什麼話不好說出口,於是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潤東哥遇到了什麼事情?”
“嗯!是遇到那麼一點兒!”
蔡賀森點點頭,之後他像似很難以啓齒的樣子小聲的說道:“你知道的,這幾天我們共好黨召開了第四次全國*。”
我點頭,這事兒潤東哥在廣盛州時和我說過了。
見我點頭,蔡賀森繼續吞吞吐吐的說道:“潤東哥自從當上了同明黨的議員督導後,你知道的,我們黨內很多人本來就對他有意見,現在那些人更是說,他,他已經成了同明黨的人,不理共好黨的事兒,很多人對他有很大的意見。”
我點點頭,這事兒我可以理解,因爲潤東哥之前在兩黨合作時,就是極力支持與同明黨的合作,而在合作後,他受益可以說是最大的,一躍成爲了同明黨的議員又是議員督導,很多人自然會對此說三道四,甚至有些嫉妒的人會懷疑,潤東哥當初極力促成合作是另有目的。
那些人不平衡,現在一定是表露了態度。
接着蔡賀森繼續說:“所以,在這次共好黨的第四次全國*上,很多人反對潤東哥再繼續擔當共好黨的委員,所以,潤東哥的委員落選了,他沒能成爲委員,也不再是共好黨香南省的負責人,所以他…現在心裡一定很難受,今天也沒來上班,據他說,他生病了。”
噢!這一刻我才明白蔡賀森說的,潤東哥自己說的他生病的含意。
潤東哥一定是覺得自己委屈,以他的直性子,直脾氣,他如果覺得委屈是一定要讓別人知道的,正常他是會大聲講出來的,只不過這件事情也講不出個理由,又覺得委屈,於是他就用了另一種方式……請病假!
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病不怕,我笑了笑,其實我覺得這事兒很有趣。
做爲同村人,我太瞭解他了!
小時候,潤東哥面對不合理的待遇時,他的直性子曾經用自殺或是躲進山裡的方式來表示反抗,上學的時候遇到不合理的事情時,他會用找人理論甚至是遊行、請願、示威方式來表達,現在工作了,自然他也有工作時的表達意見方式,之前他一直在教導別人,面對不合理的事情時就組織工人罷工,而且他這個人凡是推薦給別人的方式,肯定是自己也認同的觀點,他能讓別人罷工,自己當然也可以。
“你去安慰下他吧,你和他是老鄉,你們關係好,估計就你說話他能聽。”
蔡賀森很是關切的說道。
“我說話他能聽?”
撇撇嘴,我可一點兒也沒覺得,他要是能聽我的早好了,何苦四處碰壁?不過,對此我只能是笑笑,我也習慣了他四處碰壁,不當回事兒,但是現在潤東哥心裡一定是不舒服,我還是得去看看他的,於是我笑着對蔡賀森說道:
“行,我這就去看看他,能勸好他,這倒不一定,但是你放心,那傢伙的命硬着那,一點兒小問題而已,他不會出事的。”
蔡賀森只能是苦笑。
於是與蔡賀森告辭,我立刻去往潤東哥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