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擊碎,打飛的聲音,迴盪在街道,圍着我的剩下九個喪屍,異能的光芒消失,軟軟的倒在地上。
瀟灑的轉了一下手中的菜刀,熟練的放在褲釦處,一副深邃的目光,看着遠方:“不堪一擊。”
“太能裝了……”
“頂樓上……”
“演的真好……”
“奧斯卡影帝……”
幾人一人一句,說着從我的身邊走過,自信不回頭的樣子,讓我感覺一陣尷尬,咳咳。
我跟了上去,道:“同志們?難道你們不感覺我剛纔的招式很酷嗎?菜刀九斬,才用了兩斬,就秒殺了這些喪屍。”
“好像還真是,什麼來着?砍雞頭,刮魚鱗,茲茲……人如其名啊。”習悅搖着頭說道。
“這十個喪屍,估計能一個打我們三個,有靈丹期的靈力喪屍就是不一樣,要沒有隊長,咱們就凶多吉少了。”遊可依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感覺也是。”舒雅附和道。
“對了,隊長,冒昧請教一下,您的第三斬叫什麼?”李小璐湊過來,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剛纔我聽見了,拍大蒜,哈哈哈……”藍澤蹦了過來,說着,露出了嘲諷。
我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趾高氣昂的走着:“瞧你們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哈哈哈……”衆人哪還有一點淑女的樣子,在我的身後,傳來各種笑聲,跟打趣的聲音。
回到防禦工事,防守的士兵,看着我們,肅然起敬,在高照燈的光亮下,所有的士兵,向我們敬了一個重重的軍禮,這種榮譽,是至高無上的,因爲我的星域又匯入了許多信仰之力。
我們同時迴應了軍禮,回到指揮部,外面魏司令,一衆幹部,帶着警衛連,在門口等着我們,相互敬了個軍禮,下一秒,魏司令道:“還愣着幹嘛,怎麼交代你們的。”
“嗷……嗷……”一幫人大喊着圍了上來,把我們擡起來,不停的往天上拋着,剛開始,我還蒙了一下,隨後聽到傳來各種喜悅的聲音,自己也是樂在其中。
指揮部內。
“哎呀,今天魏某才知道,華夏竟然有你們這樣的異能者存在,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魏司令激動的看着我們說道。
我們聽着都微笑着,我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華夏臥虎藏龍,厲害的人還有很多,魏司令,根據以往的防禦,喪屍接下來,大概會有什麼動作?”
我問着,魏司令,一改態度,變的嚴肅起來,道:“根據之前的進攻來看,喪屍每兩個小時,進攻一次,我們盡力把喪屍射殺在百米以外的地方,這些喪屍雖然也有異能,但是並沒有多厲害,而且他們的智商也有限,基本上是屍海戰術。”
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今晚我們就不在出戰了,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的居住環境,明天清晨,抵達京市。”
“好,我去給你們安排。”
………………
棗莊,東湖別墅區,這周圍的別墅,有六成被查封,被查封的戶主,都是官員。
在比較居中的一間中小型別墅內,我們被安排在這裡住一晚,這可比什麼總統套房強太多了,而且足夠安靜。
看着奢華的客廳,各種傢俱齊全,看來被查封后,便一直沒有人動過,上了二樓,主房有三個臥室,偏房有三個臥室。
藍澤很自覺的去找了一間屋子,看着幾人歡呼雀躍着,想着胖子此時不知道在部隊受着什麼罪。
來到三樓的天台,站在石制的護欄邊,手裡輕輕的搖晃着半杯紅酒。
拿出在指揮部借來的新的衛星電話,撥了蒼鷹的私人手機。
片刻,接聽。
“喂,我是蒼鷹。”
“蒼鷹,是我。”
“我靠,梟,真難得,你能打電話過來,不對,現在應該叫你菜刀纔對,梟的神話已經結束,現在是正在譜寫傳奇的菜刀。”
“你小子,可真驗證了一句真理。”
“什麼?”
“天上掉下三把刀。”
“三把刀?什麼意思?”
“天上掉下三把刀--叨逼叨,叨逼叨,淨撤這些有的,沒的。”
“我靠,用菜刀的人果然,不一樣,有覺悟。”
“我有事找你。”我急忙打斷蒼鷹的話,不然估計說到明天早晨也進不了主題。
“我知道,你是想問胖子怎麼樣了吧?哎……”
“不,不是,唉聲嘆氣是幾個意思?”
“反正,挺慘的,你交代我們好好訓這小子,自從我們回來,這小子根本不需要我們去調教,我們負責教,嫂子負責訓,滋滋滋……我說老班長,你怎麼惹嫂子了?跟打了雞血似的。”
聽完,我愣了,道:“葉寸心怎麼去訓練兵去了?誰給她的權利?”
“她主動申請調到作戰科,尤其是三連,說三連的戰士很辛苦,需要有心靈教導員,你也知道,嫂子這脾氣,一旦決定了,旅長騎着八頭驢都拉不回來,估計也只能你勸勸嫂子了。”
“怎麼訓的?聽你說的這麼慘不忍睹,就算是心靈教導員,那也沒資格去帶兵啊,這不胡鬧嗎?”此刻我並沒有心情去跟蒼鷹開玩笑,認真的說道。
“美名其曰心靈輔導,測試,心裡極限,屬於正常工作範疇,沒招兒啊,其實也沒多慘,對於正常選拔上來的,是正常,但是胖子,畢竟體能不行,一個月累的跟孫子似的,不過成效還是挺大的,我們一致認爲,嫂子把胖子,當你了,誰讓胖子,是你的兵呢。”
嘆了口氣,道:“我就是想讓胖子,去吃吃苦,感受一下,部隊的氛圍,增強他的軍人的責任感,沒想到,會這樣,現在立刻讓胖子來棗莊的總指揮部報道。”
“就一個月完事了?”
“難道我還讓他訓練個一年?他是技術人才,不是軍事人才,葉寸心要有什麼反應,及時告訴我。”
“梟,你們彼此還相愛,幹嘛還分手,無聊不無聊……”
“籲……打住,沒別的事我掛了。”
隨後又給指揮部打了個電話,胖子到了暫時在指揮部安排個地方住下。
放下電話,看着靜悄悄的湖面,輕輕的抿了口紅酒,陰暗的夜空,壓的人喘不過氣,不願意在想一些令自己煩惱的事情,一口乾了剩下的紅酒,這時我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是習悅。
在一起久了,熟悉的人,走路通常是什麼聲音,了熟於心,習悅的步伐,沉穩,有序,軍人走路的普遍特點。
轉過身,將酒杯放在,一旁的圓桌上,道:“怎麼上來了?挺冷的。”
“上來透透氣。”
我伸手拉着習悅的胳膊,隨意的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明天還有正事呢,注意節制。”皺了皺眉頭,習悅拍了我胸口一下。
我表情一苦,道:“你們一天天腦子裡都想的什麼,我就是想抱一下而已哎,我這顆純潔的心啊,被污染的已經沒有了顏色。”
靠在我的懷裡,習悅並沒有回答我。
“怎麼不說話了?”
“對於你的無恥,我實在無言以對。”
正在這時,我的衛星電話響了,知道這個電話的人,不多,看着來電,也是衛星電話。
“我是菜刀。”
“哦,菜刀兄,聽到你的聲音,真是太酷了,看到你們跟之前天翻地覆的變化,我想,我不得不打這個電話,爲你慶祝。”
“幹一雷,說話的語氣,能不能別跟個老外一樣,真想給你倆嘴巴子,估計也就你家三三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