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大堂,位於利物浦來姆街火車站旁,是利物浦最之一,也是世界公認的最偉大的新古典風格建築之一。建築物外表看似希臘大廟宇,而裡面的拱頂大廳和明特地磚卻是羅馬風格。
大堂內部裝修可謂奢華至極,光頭布隆克,和六個同黨此時正在一樓大廳裡等着斯克斯和馬裡兩個去斯坦利社區警署的傢伙來碰頭。
見斯克斯和馬裡兩個人久久也不露面,也不消息,布隆克念想那兩人或許已經遭遇了什麼不測。
傍晚時被喪屍咬斷了一條胳膊的威利,這時正靠在一臺巨大的管風琴前呻吟着,那聲音盤旋在空曠的大廳裡,就像夜晚的悲歌一樣,讓人聽了心酸,也心煩。
“韋伯斯特真是個混蛋,爲什麼別人用冰毒吃了腦核就可以繼續留在威勒爾,我們吃過後就不讓我們回去了,他真是個無情的婊子!”
想着身邊的夥一個個的受傷,或被喪屍殺掉,布隆克恨恨的念起了韋伯斯特的斷義絕情。
他想他們要能混起來,一定給韋伯斯特一個好看!
庫爾佐看了眼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提醒布隆克:“布隆克,你用對講機叫一下斯克斯吧,看看他們到底怎麼了。”
“我剛剛呼叫過,他們沒回應,也不知是不是遇上狀況了,媽的!”布隆克性子烈,煩躁的說道。
庫爾佐夫提議說:“那咱就別等他們了,抓緊時間分配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看看去哪找槍火。咱們的子彈加在一起也不夠1了,估計撐不了兩天了。”
布隆克抹了抹油光鋥亮地光頭道:“好吧!你們都過來!”
庫爾佐夫在布隆克叫人地同。從屁兜裡掏出了地圖。準備給大家派任務。
這時布隆克腰上地對講機出了“”地呼叫聲。
布隆克摘下對講機下通話鍵。就聽裡面地斯克斯說:
“布隆克……”
斯克斯剛叫出了個名字隆克直接煩躁地開罵了:“你們他媽地在幹什麼?!怎麼耗了這麼久!傳呼你們也不迴應!”
“哦……那個……”斯克斯支吾了一下說:“我和馬裡之前被喪屍給圍住了,不好說話,我們一直在躲着。”
“操!你們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
“那好,趕緊來聖喬治廳!大家都等着你們呢!”
“你們別等了來斯坦利社區警署,這裡的武器庫還沒被掏空,趕緊來這裡搬武器!”
布隆克聽說斯克斯和馬裡找到了武器,煩躁的情緒登時一掃而空,兩個碩目瞪得雪亮,對庫爾佐夫等人道:“操!斯克斯和馬裡找到武器庫了家收拾收拾,準備搬傢伙去!”
庫爾佐夫收起地圖,臉上露出喜色,對布隆克道:“你問問他們那附近有沒有喪屍,我們應該從哪兒過去安全點。”
布隆克原話轉述了庫爾佐夫的問題。
斯克斯答道:“這附近都沒有喪屍們放心的來吧!沿着瑪麗蓮路下來就行!”
“哈哈,好!我們馬上就到!”
布隆克等一干共和軍聽了大喜過望,收拾了一下行裝行人藉着幽暗的夜色快奔向了斯坦利社區警署。
路上,已經對子彈憧憬了一天的布隆克不停的幻想着開啓武器庫的景狀摸着一盒盒子彈、一顆顆手雷的感覺,讓他心裡爽快不已。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斯坦利社區警署。
遠遠的就見斯克斯正打着個手電警署門口等着他們呢。
這一路無阻讓布隆克等人都放鬆了警惕,這時還見斯克斯敢公然在建築物外完全暴露的等着他們,這讓他們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把手裡的m背到了背後,布隆克領頭,帶着傷痕累累的六個手下朝斯克斯走了過來。
距離還得有六七米遠,布隆克就大笑着喊:“斯克斯,你和馬裡立功了!馬裡那瘋子呢!”
斯克斯在警署門前站的筆直,見同伴來了,臉上卻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反而是緊張的有點白,腿似乎也也在打着哆嗦。
庫爾佐夫把手電照到斯克斯臉上,現了有些不對勁,腳步不由的放慢了,同時把手電往四周照了過去。。
斯克斯微顫着聲音回答布隆克:“馬裡在樓裡武器庫擺弄槍呢……”
“操!有埋伏!”
就在布隆克快走要進斯克斯時,庫爾佐夫現了警署旁邊的矮藤後有反光體,大叫着端起了手裡的自動步槍。
“!”
庫爾佐夫正要朝矮藤後的
開槍,一顆毒辣的子彈已經穿進了他的左眼!
眼珠被爆碎的一幕後,那顆子彈穿顱而入,庫爾佐夫後腦登時就破開了一個大窟窿!
庫爾佐夫腿軟的摔死在地上時,亂摟上了手裡m的扳機,“噗噗噗~~”他彈夾裡僅剩的幾顆子彈被他打上了天。
“……!”
應着庫爾佐夫的槍聲,警署附近槍火暴起!
藏在警署兩邊括警署裡的波蘭工兵隊瞄準了曝露在警署前的幾個共和軍,兇狠的摟起了槍。
這些波蘭人災難爆前,還只是一羣普通的建築工人,性格算是比較內斂的。但現在,他們已經被災難和仇恨激了心底的怒火和血性!現在不管面對的是喪屍還是人,只要是有威脅到他們生命的,那就一定殺死!
不像是蘭工兵隊的憤怒亂射,藏在警署樓頂全攬着警署周圍環境的雷破關和李哲是瞄準着那些共和軍的要害打的。
雷破關的點射技術毋庸置疑,李哲微衝的短射能力也非常強大。警署門前除了上來就被雷破關爆眼的庫爾佐夫外,其他六個共和軍在被波蘭工兵隊鞭屍前,其實也基本上都是被雷破關和李哲在樓頂爆到要害打死的。
崩豆一樣的槍聲持續近一分鐘才結束。
夜色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寧靜,警署卻已血流成河!
七個共和軍被子彈像抽鞭子樣擊倒在血泊裡的情景,讓斯克斯看的腦子完全空白了!那情景激了他中樞神經上的毒殤,忽然,他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狼牙血口!那血口就像一輛火車頭一樣,煞氣翻天的朝他咬了過來!
“啊!不要!不要殺我!……啊!!!!我不要死!!!!”
斯克斯嚇的腿已經軟的拔不開步,只能微向後仰着身子,一臉驚恐的大叫!
雷破關從樓頂巡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見沒有異動,便一提身子,直接從二樓的樓頂跳到了警署前的草坪上。警署前的草坪很軟,再加上他的肌肉力量十足,這種高度的衝量已經對他造不成任何威脅。
又端着槍警戒了一下週圍,見確實是沒人,雷破關才招呼波蘭工兵隊人的人出來。李哲這時也像獵狗一樣躥着從樓頂跳下了樓。
賈克等人去血泊裡確認了一下那些仇人都死了,之後啐着痰來到了斯克斯身前的雷破關身邊。
“啊~~~~~~~~~~~!啊~~~~~~~~”
衆人都圍上斯克斯後,斯克斯卻視而不見。他雙腿就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步都不挪,身子卻極爲掙扎的往後躲着,那扭曲的形象怪異之極。同時在他一雙瞳仁暴漲的眼裡,寫滿了驚懼,臉都要被嚇變形了!
雷破關見狀對身邊的帕維爾道:“這傢伙的毒幻作了,估計要承受不住變成喪屍了,你們誰動手殺了他吧。
”
“殺他?”
帕維爾看着痛苦的斯克斯有點不忍心,因爲剛纔在佈置圈套的過程中,這個紅頭的傢伙十分的配合,並且態度很恭謙。
波蘭人都知道殺茹拉夫斯基和科日諾維克的人不是斯克斯,也和他沒太多幹系,所以對他感覺並不差。
這時候一羣波蘭人聽雷破關說要殺這個傢伙,他們都下不去手。
由此一事,雷破關就感覺到了這羣波蘭人都太婦人之仁了。而唯獨一個巴特里克,那廝雖然魯莽,還有點缺心眼,戰鬥力也要比賈克差一些,但那傢伙絕對不是婦人之輩。
暗自裡嘆了口氣,雷破關對賈克等人道:“你們回酒店吧,後面的事都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回去的路上注意點安全。”
賈克等人見雷破關臉帶肅殺之意,知道雷破關要殺斯克斯,剛剛聽雷破關說斯克斯要變喪屍,他們也沒理由再勸什麼了。
摸着腦門和胸口劃了十字架,憨厚虔誠的賈克幫斯克斯祈禱了一下,然後帶着工兵隊回了酒店。
警署門前就剩了雷破關和李哲兩個人,斯克斯在大叫過幾聲,把嗓子都喊啞後,毒幻似乎有些減輕了,神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雷破關對斯克斯這種出賣同伴的人沒有絲毫同情心,因爲斯克斯的行爲無異於面對着喪屍時把同伴推出去餵食的那些人,這是他最噁心的事。
雷破關給李哲打了個眼色,李哲二話不說,從腰後抄出一把鋒利的排障刀,跳到斯克斯背後,右臂摟上他脖子,往後一勒的同時,左手排障刀直刺進了斯克斯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