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正好不過、敵人想到也沒用,除非他們立刻橋頭遠遠的做好準備,不然結果還是一樣!
“殺殺殺——”
三名殺紅了眼的傻大個再次衝向羊羣、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的局面、現場再次躺下一名冒險者!
這次鐵牛等三人都不用服藥,小還丹的效果還在繼續發揮着哪!
“胡老三死了!”
橋下那羣冒險者中、檢查胡老三傷勢那人悲痛的喊着。
“啊?”
這羣冒險者驚慌失措,事件的正主沒了,接下來如何是好?
胡老三本並不是那麼不堪一擊,一來受傷在前,二嘛他根本沒做準備、冒然接下三名猛漢的攻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三人沒突破前、楊佶都不敢同時接下他們的排打,練技能時也是讓他們分別攻擊。
何況如今這三個傢伙突破成功,實力可不止翻番那麼簡單。
楊力的混元棍、楊大明的七星錘加上鐵牛的鬼頭刀,都是重武器,他胡老三那裡消受得起!
“準備!”
楊佶大喝一聲,沒必要等他們商量出什麼法子,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時候。
橋下那夥人大驚失色,這次倒黴的又是誰啊?
看着三名瘋狂的傻大個躍躍欲試——
忽然地、剩下那十來名冒險者不約而同地轉身便跑......
都是來發財的、動不動就拼命?
他們又不是傻瓜!
橋兩岸的羣衆忽然莫名奇妙的輕鬆起來!
沒有誰受得了這種折磨......
將心比心,要是他們面對那三名打不倒的瘋狂猛人——
而且還明知道、下一妙他們就要衝過來殺了自己?
過分刺激也不行的。
要殺便殺,大家不是沒殺過人,可是這種精神壓力——太嚇人了。
“這就散啦?”楊佶也想不到、這些修士竟然說跑就跑。
橋下,剛剛打鬥之處孤零零的躺着兩具屍體。
三五成羣的冒險者開始慢慢四散,沒熱鬧看了還呆在這幹嘛!守屍?
不過所有在場的冒險者都記住了橋上那邪惡少年與他的團隊。
秘境之中、大家無處借力,能不能幹得過他們很容易就分辨清楚,惹不起的便躲吧!
人羣中、也有部分人惦記着他的。
沒多久,一青年徑直衝着楊佶走來——
“在下京城方氏,閣下的風花雪狼崽如果想出手,務必請通知我們一聲,價格不是問題!”
來人彬彬有禮的留下一張名刺,也不等他迴應,轉身便走。
然後、陸陸續續的,幾批人馬也過來打個招呼,留下聯繫方式——
楊佶糊里糊塗地、不一會,居然收到十來張燙金名刺......
絕不是這些人善良溫順——
進得來秘境,生死看淡、不服便幹太正常不過。只是——
大家又沒瞎,年輕人兩手空空,而他的隨從身上、也不可能隨身攜帶着風花雪狼——
很明顯、用屁股去想也知道他收藏起來了。
整個交易區、無數雙眼睛叮着呢!
那個勢力會笨到先扮演壞蛋?
萬一惹怒他、眨眼間賣給別人豈不虧死?
此時楊佶那怕再糊塗、也知道自己給人盯上了。
原因就是自己身上那隻小狼崽?
想不到哇!
他總算明白、剛纔口出狂言實在是不理智。
如此一來,等於把自己推上臺面、還有幾萬瓦的燈泡照着——
日後不說,起碼這些天在這裡,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緊緊關注。
“我們先回去吧!”
楊佶看着地上那兩具屍體,希望他們的隊友不要太過喪心病狂,起碼要記得回來處理——
自己衆目睽睽之下殺了人......
估計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啦!
打了小的出來老的、不可避免!
回到營地,楊佶把事情經過跟夏清竹說起——
現在不是擔心別人報仇、起碼出秘境之前不用考慮。
他擔心的是:
因爲胡老三被逼暴露出風花雪狼崽,真沒想到,小小狼崽一隻,居然受到那麼多勢力的關注。
楊佶拍拍手裡的十來張名刺,順手扔上茶几。
如果他有意出手這隻狼崽,事情反還好處理,秘境裡絕對是最好出手的地方。
一來在這裡大家實力相當、誰也不想直接撕破臉。二來大家就這麼點力量在,誰怕誰呢!
何況、煙霞宗的人可不是擺在這裡給人蔘觀的。有她們見證、交易起碼可以保證相對公平、安全!
問題是——
他根本就沒想過賣掉那狼崽。這些天、狼崽在小世界裡挺安分的,好像也習慣了裡面的生活。
每天晚上、籍着灌注精神給天機樹的時候、順便撩撥一下狼崽也很好玩的,那捨得拋棄它!
“我剛纔見到和香盈了?”
狼崽的問題一時大家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倒讓楊佶想起這一樁事情。
帳篷內、就自家幾個女人,也不用小心翼翼的。
“啊?可惡!”
“我沒收到她進入秘境的信息——”
長風騎連個小小女子的行蹤也把握不住、夏清竹真無語了。
“沒事、你放心得了。既然已知道她進來,我有辦法查清她的行蹤目的。”
楊佶信誓旦旦的拍起胸膛——
“嗯!你查到什麼了?”
夏清竹想起他那神乎其神的技能、心裡剎那燃起希望。
“她現在跟着一個團隊、應該是屬於衛國公夏春秋的隊伍,信息暫時不明確。”
從剛纔見到和香盈、他一絲神念已牢牢繫上。
不過這小女子非常謹慎,與隊伍裡的人極少交流。起碼到現在、也沒蒐集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雖然神念如今可維持的時間挺長的,可是他也不能時時刻刻盯着。
《地眼》神念並不具有獨立思維的能力,放出去可以,但本尊立馬成個傻瓜一般。
除非他能掌握如小說裡《一心二用》的技能......
“衛國公?夏守靖的爺爺?你可見到夏守靖麼?就是那天跟你打擂臺那人?”
夏希敏吃了一驚,心裡隱隱約約感到非常不妥。
“那個年輕人?......沒有。”楊佶回想一下,確定剛纔沒見到他。
“清竹姐、我......守靖他有跟我打聽過關於二王兄的事情。”
夏希敏不敢再隱瞞這些事情,這可能是涉及到誰是幕後主使的關鍵。
“希敏不用擔心,現在無憑無據,也不能就說守靖他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