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泰坦暴龍還未成年,成年的泰坦暴龍肩高足有兩米五,身上鱗片的顏色會更加的深,呈一種瑰麗的暗金色。
銜尾蛇並不是沒有成年的泰坦暴龍。但成年的泰坦暴龍太過桀驁不馴,它們是閻摩之子,也只聽從閻摩的命令。
實際上,若不是這頭未成年泰坦暴龍是由瓦傑帕伊親手養大的,他根本無法騎在它的背上。
但即使是未成年的泰坦暴龍,依舊擁有第三能級的實力。力量與協調屬性更是能達到驚人的五十多點,體質屬性更是能達到驚人的六十多點。這是種族體型帶來的優勢,人類在第三能級之時的屬性,遠不能與之相比。
強大的肉身加上腳掌上長出了腳蹼,讓它能以驚人的高速在水面上奔馳。
瓦傑帕伊壓低了身子,將臉縮在了泰坦暴龍的脖子後面,來躲避前方呼嘯着的風。普瑞雅卡正用精神力爲他們測速,並將速度投影到他的視野上。
經過二十秒的加速,他們的速度已經達到驚人的432km/h,迎面而來的空氣已經足以撕裂普通人的身體。
普瑞雅卡已經視野中投影出了反艦導彈的位置,並標註出了攔截的路線。
它們正處於亞音速掠海飛行的狀態,接近到了距離目標三公里的位置。它們頑固的執行着預設在制導系統中的程序,採取了蛇形軌跡,以躲避縱帆船永遠不會裝上的自衛導彈武器系統已經近防炮的攔截。
但這也給瓦傑帕伊添了一些攔截它們的難度。反艦導彈在最後階段進行躍升,然後超音速俯衝,這將超出他的能力範圍。只能由聖子大人來彌補他的失誤。
這對心高氣傲的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視野中由普瑞雅卡投影的最佳攔截距離正飛快的減小,他的雙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細線,右手按在了彎刀刀柄上。抽出了一截。
他升爲第四能級,花費了一顆三克拉的鑽石,這讓他的靈能鋒銳無匹。削鐵如泥。
第一枚導彈接近了,他已經看到了那枚導彈藍色的引導頭。那裡面裝着搜索天線,慣性制導系統,主/被動雷達搜索裝置以及電源。只要他一刀將引導頭削下,這枚導彈就將變爲一堆飛行的廢鐵。
一聲清脆的利嘯聲,瓦傑帕伊將彎刀從刀鞘抽了出來。圓月一般的彎刀上,閃爍着懾人的冷光,那是他的靈能高度凝聚壓縮後放出的光芒。
“第一枚!”
瓦傑帕伊心中默唸一聲,彎刀一揮。便與那枚反艦導彈交錯而過。
那枚反艦導彈,毫髮無損的飛出了三十多米,引導頭突然從彈體滑落,配重的失衡,讓它如同像一隻竄天猴一般,向着天空飛去。
他將壓縮在刀刃上的靈能噴射了出去,化爲凌厲的刀氣,精準的將導彈的引導頭斬了下來。
“第二枚!”
這次由於靈能沒有像之前那樣充足,的刀氣,斬在導彈的中部。勢如破竹的將導彈削爲兩半。
“第三枚!”
此時他的靈能已經來不及重新極度壓縮的的凝聚在刀刃上,只能匆匆斬出。刀氣在彈體上留下了一道凹痕。雖然沒有擊穿,但破壞了它內部的結構。讓它搖搖晃晃的飛出去一百多米,然後一頭栽進了海里。
他在攔截第一枚反艦導彈的時候花費了太多的靈能,刀刃之上已經沒有足夠的靈能斬出刀氣了。
就在這時,他身下的泰坦暴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吼出了一聲悠遠而又蒼茫的龍嘯。
聲浪在空氣之中凝聚成了白色的超壓氣環,向着最後一枚yj20反艦導彈而去,輕鬆的將那枚高速飛行的導彈扭成了一根歪歪扭扭麻花,落入海中。
瓦傑帕伊將彎刀舉起,也跟着興奮的吼了起來。
“衝!衝!衝!”
他將彎刀指向導彈射來的方向。若不是泰坦暴龍幫了他一把,那些諸夏人差點讓他出了一個大丑。他必須報復回來!
泰坦暴龍感覺到了他的情緒。猛的一加速,向着巡邏艇直衝而去。因爲加速過快。海面上溼潤的空氣甚至被拉出了白色的渦流與尾流。
那是通常是戰鬥機在做大角度機動時纔會出現的景象。
那聲蒼茫的龍嘯,輕鬆的穿越了數海里,傳遞到了巡邏艇的作戰指揮室中。那聲嘯聲中充滿着位於食物鏈頂端的威壓感,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雙腿發軟,虛汗直冒。
“那是什麼聲音?!”
艇長按住了自己微微顫抖的手。
“泰坦暴龍,那聲一頭泰坦暴龍在吼!”
李牧感覺到自己徒然加快起來的心跳聲,一隻手的按在了劍柄上,壓制住體內泰坦暴龍幹細胞與嘯聲的共鳴。
“那艘船上的人是銜尾蛇,他們現在來了,做好戰鬥準備!”
他說着,反手將劍抽出,打開艙門走了出去。
這柄劍是他當時第七十五號站臺與屍鬼決鬥時得到的,另一柄劍則作爲李梅父親的遺物還給了她。
他沒有看到,坐在作戰指揮室角落裡的程革嗣,看見了他手中的劍,目光閃爍了一下。
巡邏艇上拉響了警報聲,所有的水兵都匆匆忙忙的跑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防空機炮炮座開始緩緩轉動,將炮口指向雷達指示的方向。
最先依舊是開炮的艦艏那門76mm艦炮,它的火控雷達已經捕捉到敵人的軌跡。
“砰!砰!砰!”
艦炮瘋狂的向着敵人方向傾斜預製破片彈,這種彈藥使用新型的近炸引信,能夠在目標附近爆炸,向它傾瀉3000多個0.5克的立方體鎢塊。
接着開火的是佈設在巡邏艇上方的23mm防空機炮。這時候已經能夠看見那道掠海而來的金色光點。
彈雨呼嘯着覆蓋在了它的前方,水花沖天,彷彿要將它吞沒一般。
但暴龍的親和皮膚顯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擊穿的,它的鱗片對靈能的親和度極高,吸收了泰坦暴龍所特有的靈能之後,對物理攻擊的抵抗力強的驚人。
所有呼嘯而來的彈雨在它的鱗甲上留下的痕跡只有點點凹痕。
金色光點在所以水兵的視野之中迅速的變大,它絲毫沒有變向的痕跡。
“要撞上了!”
甲板上的水兵們呼喊着,一臉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