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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碧鱗蛇皇毒?
獨孤博有些發懵了,他有些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放眼整個斗羅大陸,他有且知道碧鱗蛇皇武魂就他這一脈擁有,其他人絕對不可能擁有
可是現在……
千仞風一句話,屬實讓他愣在了當場。
“冕下,您說的這意思是?”
獨孤博蹙着眉頭,沉聲詢問道:“真正的碧鱗蛇皇毒,難道我的碧鱗蛇皇武魂,還有另外我所不知曉的地方?”
千仞風微微搖頭。
沒有立即回答,他走在最前面,帶着獨孤博走入了特地用作武魂帝國衆多魂師平日裡訓練的地方。
魂技的絢麗充斥在整座演武堂內,五顏六色的魂環顏色也充斥此處。
獨孤博跟着千仞風來到這裡,看着衆多武魂學院的人在此處修煉,眼中驚異之色連綿不斷。
他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每次來到這裡都依然很駭然。
武魂帝國,從上到下真的無可挑剔。
上有千仞風這樣的頂尖存在。
下面,武魂學院衆多天之驕子也都在刻苦修行着,完全可以成爲武魂帝國的後繼之人。
青黃不接,這樣的字眼就不可能出現在武魂帝國。
“見過冕下。”
這時,胡列娜扭着水蛇一般的腰,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
在千仞風面前微微行禮,臉頰泛紅着。
“娜娜,去給我們安排一處安靜的地方,同時傳令封號斗羅之下不得靠近,避免誤傷。”
千仞風有條不紊的安排着,一邊安排着一邊打量着此時的胡列娜。
相較於從前,現在胡列娜身上多出了一股成熟的味道,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知道,這其中有他的功勞。
將古神傳承中的慾望之道控制下來之後,此時的胡列娜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封號斗羅,並且隨時都可能更上一層樓的那種。
胡列娜讀懂了千仞風目光中的意思。
恍忽間,她好似回想起了那一次的事情,想起那一次她自己的慘叫連連,身子微微又顫抖起來。
“我馬上安排。”
胡列娜應下一句,立馬開始安排這些事情。
千仞風靜默地注視着胡列娜安排這些事情。
倒不是他不自信,只是他不想讓事情變得複雜而已。
獨孤博的毒,他還是很承認,封號斗羅之下就是無敵的存在。
毒殺一座城,可以說不要太輕鬆。
如此一來,他自然不想看到自家帝國的人遇到這個意外。
當然,有他在這裡坐鎮,自然不可能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千仞風,也就不是那種喜歡麻煩的性格。
乾脆直接,項來都是他的人生心跳。
獨孤博越來越不懂了,打量着千仞風的目光也愈發怪異。
有那麼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無法的去揣測千仞風的心中想法。
還記得當初二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千仞風雖然已經深不可測,但他還能瞭解一二。
現在……
一鴻深淵,無法測量。
很快,胡列娜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
她畢竟是武魂帝國的聖女,自然而然的也成了如今武魂學院的負責人之一。
安排妥當所有事情,她就在千仞風一行人不遠處站着,想要看看千仞風打算做什麼事情。
獨孤博此時也用費解的目光看着。
有一說一,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他越是無法明白。
“冕下,您這到底是想讓我做什麼?”
“莫非……冕下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裡將碧鱗蛇皇的毒全部釋放出來?”
說着,
獨孤博朝着四周看了過去。
饒是此地已經是演武堂中比較角落的位置,並且也被胡列娜傳訊下去不到封號斗羅不得靠近。
可這是靠近與否的問題?
碧鱗蛇皇毒火力全開之後,整座武魂城都會被囊括其中。
一座演武堂,根本就不夠看。
“正是這意思,你只需要全方位的釋放你的碧鱗蛇皇毒就行了。”
“過往你的認知當中,你的蛇毒無法控制,甚至你們擁有這種武魂之人,最終也會被反噬致死。”
“包括你自己,你達到了封號斗羅的層次,只能說可以讓你在壓制武魂反噬的道路上更輕鬆一點。”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你也知道你自己身體情況,繼續這樣持續下去,你也不可能有安穩的晚年。”
千仞風直言不諱的說出獨孤博所有問題。
作爲昔日的上帝視角人之一,他太清楚獨孤博的情況。
碧鱗蛇皇武魂。
擁有者,幾乎都不可能有善終。
並且,擁有如此武魂之人,實力一旦無法壓制住武魂的反噬,下場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獨孤博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所在,除非能夠繼續突破,否則必定也會走入以往死在武魂反噬的人的道路上。
而他現在,就是將獨孤博這一切的顧慮全部說道出來。
聞言,獨孤博臉色頹然。
“冕下您說的不錯。”
“碧鱗蛇皇武魂,時時刻刻都有反噬的可能,如果不能及時壓制,想要擁有一個安穩的晚年就不可能。”
“不過,從擁有這武魂那一天開始,我其實也就知道了,我不可能安享晚年,唯一的心願就是看到子孫後代可以活着,僅此而已。”
獨孤博語氣懊惱。
沉重的語氣,將他此刻的心情全部出賣。
“爺爺,您胡說什麼呢。”
“你肯定可以安享晚年的,我以後肯定會孝敬您的。”
獨孤雁急了,趕忙在獨孤博邊上說着。
獨孤博擡了擡手,示意獨孤雁不要開口:“雁雁,有些事情你也心知肚明,我們這個武魂不可能有善終。”
“正是如此,爺爺我雖然在名聲上讓許多人瞧不起,靠着用毒成爲封號斗羅,是很多人所不齒的。”
“但是呢,爺爺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哪怕喜怒無常,也可守本心,爲的也就是積點陰德。”
“爺爺可以不怕死,爺爺可以毫不猶豫的去死,但是爺爺只想看到你能安穩一輩子。”
爺孫二人,情感展現。
獨孤博道出了他心中一直的堅持。
千仞風靜靜地看着這一切,他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此時,看到獨孤博與獨孤雁之間這種感情,他心中還是非常欣慰。
武魂帝國,需要的是有情有義,有血有肉之人。
無情無義,冷血無情之人,只會成爲他們武魂帝國最先的誅殺對象。
獨孤博,達標了他們武魂帝國的要求。
“好了,你們爺孫二人暫時不用敘舊了。”
“既然將你們帶到這裡來,本皇自然有辦法解決你們這個問題。”
“到時候,本皇還需要你們去JYG好好的發揮作用,靠着碧鱗蛇皇的毒素將天鬥帝國打下來。”
“當然,是讓你們對你們的蛇毒有收放自如的能力之時,讓你們用毒之後,可以解毒。”
什麼?!
對碧鱗蛇皇毒收放自如?!
獨孤博愕然的擡起頭,饒是讓千仞風打算了他與自家孫女的感情交流,他卻沒有絲毫不滿。
此時,他一張臉上寫滿了駭然之色。
“冕下,您的意思是讓我可以收放自如的控制碧鱗蛇皇毒?”
“照着這種意思,我真的達到這個地步之後,我參戰武魂帝國與天鬥帝國的戰爭,也可以不傷及任何平民百姓,不會造下殺孽?”
“同時,真正掌握這種能力之後,那我豈不是能夠將我孫女體內積蓄下來的那些蛇毒全部都清理了?”
獨孤博一連問出數個問題。
倒不是很關心控制碧鱗蛇皇武魂的事情,而是關心着能否幫助他自己孫女的事情。
千仞風嗯了一聲:“爲神者,如果讓武魂控制,那還算得了什麼神?”
“放眼神界,任何一尊神都可以收放自如自身能力,若是連自身武魂都無法徹底掌控,那如何更上一層樓?”
“今日,我可以相助你觀想你的武魂,讓你徹底瞭解你的武魂,也讓你徹底認識到你的碧鱗蛇皇毒到底是什麼。”
嘶——
獨孤博倒抽一口涼氣。
這會兒,他徹底弄明白了千仞風給他帶到這裡來的安排。
縱然事情已經真真切切發生,他卻還是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真實。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能夠觀想自己武魂。
甚至,
很多時候,他都認爲他對碧鱗蛇皇武魂瞭解得已經足夠深了。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達到封號斗羅層次。
可是現在……
道心不穩啊!
“冕下,真的可以達到這一步?”獨孤博壓着心中激動,急切的詢問。
千仞風不再多言。
鏘——
一聲輕鳴,死神鐮刀出現在他手中。
黝黑的連人,輕描澹寫的在虛空中斬開。
沒有多餘的動靜,甚至沒有任何其實掠過。
然而,就是如此看似很隨意的一擊,周圍卻宛若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空間虛無,大星隱沒。
放眼看去四周,整座演武堂好似變成了煉獄末世。
淒涼枯寂,是這個地方的唯一色調。
“這一處地方足夠安全,也是本皇特地爲你開闢的一處用以觀想碧鱗蛇皇武魂的場所。”
“你可以理解這裡是演武堂,也可以理解這是在演武堂基礎上構建的另外一處空間。”
“在這裡,你可以爲所欲爲。”
千仞風解釋了一句。
隨後,一尊王座在他身後形成,他一屁股坐了上去。
澹漠的雙童,靜默地注視着獨孤博。
百聞不如一見。
親眼見到如今千仞風的恐怖實力,看到千仞風舉手投足之間就能將一切更改逆轉,獨孤博早已經不知道駭然兩個字怎麼寫。
他已經徹底驚悚。
“呼……”
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獨孤博臉色一沉,一聲淒厲的嘶吼聲在他體內爆發出來。
緊接着,一道碧綠色的身影出現。
通體碧綠,帶着一雙猩紅豎童,還有蛇信子嘶拉嘶拉吞吐着的碧鱗蛇皇轟然出現。
腥臭的味道,鋪面而來。
身處在碧鱗蛇皇武魂之下,獨孤博雙眼緊閉。
他沒有可以去操控碧鱗蛇皇,身處在腥臭旋渦的正中間,他發現自己好似可以看清楚許許多多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往沒有去了解過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可以將碧鱗蛇皇徹底看透那般。
這一切,都源於千仞風將這一處地方凝形出來的緣由。
若是正常情況,想要觀想武魂,想要真正瞭解到自身武魂,那必須要實力達到了對等層次,纔可以有如此際遇。
而獨孤博,顯然沒有達到如此境界。
千仞風做的事情就是讓獨孤博可以暫時達到這個地步,亦或者說暫時削弱了獨孤博武魂的緣由,讓他可以用同等實力去看不同層次的碧鱗蛇皇。
如此,方能達到觀想的效果。
然而……
能夠噬主的碧鱗蛇皇自然也不是省油的貨色。
很是不喜自己讓人看透的那種感覺,淒厲的嘶吼一聲,立馬將雙童朝着千仞風看了過來。
選擇性無視掉獨孤博,它發現好像就是因爲千仞風的原因, 才讓它有了一種要被看透的感覺。
那種滋味,很不舒服。
意識到這一點,碧鱗蛇皇看着千仞風的豎童之中已經滿是森然殺意。
“冕下,您小心。”
獨孤雁發現這一點,她看到碧鱗蛇皇對千仞風好似很不友善,趕忙提醒。
千仞風微微擺手,嘴角抿着淺淺的笑容看着碧鱗蛇皇。
“孽畜,你想灰飛煙滅?”
千仞風從王座上起身,雙手揹負在身後,八翼墮天使武魂悄然出現。
始一出現,八翼墮天使的雙手已經朝着碧鱗蛇皇抓了過去。
別看有很大一坨的碧鱗蛇皇,在尋常人眼中已經是非常恐怖的武魂。
此時,在八翼墮天使面前,碧鱗蛇皇就相當於一條小泥鰍。
豎童畏懼的看着八翼墮天使的雙手朝着自己靠近,直至它自己被八翼墮天使牢牢地抓在手中之後,豎童之中才露出了恐懼之色。
“嘶嘶~”
“嘶嘶~”
此時此刻,它哪兒還有剛剛那囂張的樣子。
豎童之中,全是求饒的神色。
千仞風澹漠地看着碧鱗蛇皇,選擇性無視了碧鱗蛇皇此時豎童中的求饒。
步履緩慢的從王座邊上離開,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不遠處,獨孤雁看到碧鱗蛇皇眨眼之間就被抓着,看着已經閉上雙眼的獨孤博。
一顆心,陡然懸到了嗓子眼。
“遭了,遭了。”
“看千仞風冕下的意思,他該不是要給爺爺的武魂徹底捏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