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和火鳳凰的進一步聯繫
“火鳳凰的故事?嗯,好的!”他接着打道。
“謝謝!”我還是不會忘記這起碼的禮貌的,不然就會被這些非常注重禮貌的香港同胞嘲笑個飽了!
“鳳凰是百鳥之王!據說這種鳥兒到了一定時期就會飛到火裡面去,讓熊熊的烈火把它燒一遍,屆時,它的舊羽毛會燒盡,它也要忍受那種痛徹心扉的痛苦!直到大火把它的身上每一根毛都燒掉,皮也燒熟!然後,當它爬出火堆的時候,它的身體又會長出更加美麗的皮毛!而它,也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年輕,也更有力量!”他打字的速度倒是挺快的,雖然還不能和我相比。
“哦!原來如此!謝謝賜教了!嗯,我要吃飯了!再見!”我打道。
倒是他似乎來了興趣,打道:“不好意思,請問,方便留下電話號碼嗎?我們,還可以進一步聯絡嗎?”
“嗯,好的,請記錄了!”我也滿爽快地留下了電話。就下了線,又開始準備晚餐了。
剛下線,電話還真的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哦,是19368+的字樣。哦,又是國際長途。有這麼快嗎?
“喂,你好!”我接起了電話。
“你好!請問,LUCY小姐在嗎?”哦,是港式粵語。嗯,看來是他了。
“你就是‘你思你在’?哈……”我不由笑了起來,因爲他的聲音氣質聽起來很不像個香港人,反而比較像個老實巴交的東北人,只不過這裡講的是粵語罷了!說話不僅語速慢,而且聽得出好像是個體積很胖的人發出來的聲音,比他剛纔給我看的那張照片的體積還胖的感覺,想象起來,好像我在和一個摔跤手的講電話一樣。
只所以覺得好笑,因爲我也是廣東人,但卻絕少聽到過這麼敦厚的聲音。
“哦,你這樣也可以笑一頓?”他說,好像很驚訝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我在笑什麼。
“哦,不好意思,”我收斂了笑聲,“是的,我就是LUCY。很高興認識你呢!”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因爲比較少看見網友是用英文名的,想,你英文應該不錯的吧!”他說,我想,也是很多香港人覺得有點驚訝的原因所在,他們的社會裡面,“散裝英文”是隨時可見的,但當很多人和大陸的朋友接觸的時候,經常看見朋友們對他們說的東西好像聽不懂的時候,才明白,大家總有些習慣不太一樣,而且也明白,他們那邊的英文水平比這裡的是略勝一籌的。
“哈……還可以應付吧!嗯,不好意思,我要煮飯去了。請問,方便以後再聊嗎?”我一邊說,一邊想,“你思你在”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也像以前的李文信一樣會爲我說的這句話而感動嗎?
“那好!拜拜了!我再給你電話。”他說道,便掛上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他也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我。我也一樣覺得充滿了新鮮,也充滿了感動。當然,我這個時候的感動倒了忘記了一件很基本的事情:香港的長途電話費是非常非常便宜的!他們纔不在乎要打到什麼地方去呢!這一點,那邊和臺灣又有所不同。香港打電話到廣州,確當也是打了個比市內電話稍微高價了一點點皮毛的電話而已吧!後來我才記起了更久以前的香港電視廣告裡面的那句廣告詞:打IDD,密都可以話拒知(打IDD,什麼都可以告訴他)!
才放下電話,它馬上又響了起來。哦,是小宗。
“你好呀!”是他的生硬。
“你好!很忙嗎?”我問到,呵呵,這其實應該問我是不是很忙纔對吧?因爲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在QQ上和他打招呼了。
“是有一點啦!你呢?”他說道。
“我嘛,在找工作咯!也是比較忙呢!”我說得有點好聲沒好氣,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出來。
“哦!是嗎?找得如何了?找到了嗎?”他問道。
“還沒什麼合適的呢!謝謝了!嗯,不好意思,我要去煮飯了哦!”我真的要去煮飯。
“煮飯?你還會煮飯呢?真乖哦!”他說道。
“恩恩!那就先這樣吧!”我是真不想再耽誤了,媽媽眼看就要回來了。
“好的,再說吧!”說完,他也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開始做飯。不過心緒一下子卻覺得不那麼平靜,因爲我實在是很好奇,也很興奮認識了Philip,真的很不容易呢!在這種這麼講究快餐文化的地方,居然還能讓我認識一個懂得點兒哲學的人,我是不是……太幸運了些?嗯!還是個CEO哦!不知道,我們是否有機會發展呢?
我想得都入了神,連湯都滾出來了,也差點沒留意。
嗯!小女生!還沒見過什麼世面!
在第二天,Philip又打了電話給我,和第一天一樣,只是單純的問好而已。不過,對於我,這個“還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女生來說,倒是更加好奇起來了!我忽然間好奇他長的到底是怎麼用的?因爲看到的照片實在是算不上是他的“真面目”吧?像副漫畫還差不多!哪有那樣照相的呢?當然,這應該是雜誌設計出來的想法吧,爲了不使得這報道顯得太過沉悶吧?畢竟像這種略帶傳奇式的報道本身對讀者來說實在是有點沉悶了些。再說,照相通常和真人也存在着一定的差距,有的人比較善於照相,善於擺pose, 照出來的效果也會比他們真人更好看些,而相反,有的人也不那麼上鏡。
所以,他又來的一次電話,實在是使得我更想看看他的真面目了!
火鳳凰!哇!如果是在大陸,這種身殘志堅式的人差不多可以稱得上“張海迪”式的了!嗯!真的,我真的想看看這位香港的男版“張海迪”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當一個真正“榜樣”式的人物到了實際生活之中,他們還會是報道說的那麼可敬嗎?
我第一次思考着這樣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