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綠衣,只一股勁地恨上了葉朝陽,葉朝陽這個女人,比小三更可惡,比情敵更難纏,她只想把葉朝陽拆得粉身碎骨,只有這樣才能消她的心頭之恨。
“葉朝陽,你不要怪,這一切都是因爲你自己找的。”秦綠衣緊緊地抓着葉朝陽,根本沒有想要放開手的意思。
原本,以葉朝陽的身體力量,想要推開秦綠衣是易如反掌,可她現在面對這樣的秦綠衣的時候,雙手無力地放下了,如果不是她的話,也許,也許秦綠衣還活在自己的那一個自以爲好的世界裡。
戳穿秦綠衣,爲的,只是因爲她氣秦綠衣只幫外人,不幫家裡人,可她從來沒有想過方言提起離婚的時間這麼快,這麼急。現在面對這樣的秦綠衣,她下不了手去把秦綠衣推開,所以,也只能被動地承受着秦綠衣在她身上的撞擊。
可還沒有等葉朝陽理解清楚秦綠衣的那一番話出來,她的背心就受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她一個不穩,重重的朝着前頭跪了下去,秦綠衣退在了一旁,看着葉朝陽的模樣哈哈的開始大笑,看到葉朝陽受到傷害,她比看到什麼都要開心。
葉朝陽悶哼了一聲,手腳的雙重疼痛讓她忍不住地嘶了一聲,還沒有等她爬起來,身後就傳過來很熟悉的兩個聲音,“秦綠衣,你還跟她廢什麼話,趕緊地給我讓開。”
陳然!葉朝陽頓時怒火中燒,她剛剛還說秦綠衣可憐得讓她內疚,可是秦綠衣竟然跟陳然勾結在了一起。這還不算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她還聽到了安明初的聲線,“七位數都不肯要,我看她是真的鐵了心不要臉,既然如此,她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沒有存在的必要?葉朝陽扶着自己的手臂站起了身來,她向前邁了兩步纔開始回頭,這期間,葉朝陽的頭腦在飛速地運轉着,安明初所說的那一句話究竟意指什麼,難道說安明初想要在這裡對她動手嗎?
“表姐,如果不是你跟外人勾結,會落到這一步田地上嗎,表姐你醒醒吧,不要被人這樣利用了。”現在三打一,她勝算不大,這三個女人都是恨她到了極處,根本就沒有好那麼打發掉。
現在她唯一的出路就是讓三打一變成二對二,所以,秦綠衣這個相對的表姐就成了她所拉攏的目標。秦綠衣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如果不是陳然找上秦綠衣的話,她也沒有必要把秦綠衣的那破事公之出口。
“你不要聽她胡扯,你忘了方言是怎麼對你的嗎?葉朝陽破壞了你的家庭,甚至你現在過得這麼悽慘都是拜葉朝陽所賜,你要是幫了她,就是對不起你自己。”陳然狠瞪了秦綠衣一眼,明明就是恨葉朝陽到了骨頭裡,還偏偏現在要裝着爲難的樣子,這裡沒有外人,裝給誰看啊。
“好了,再廢話就要被人看到了,陳然,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安明初現在一心只想要對付葉朝陽,至於其他人,她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放心吧,這一回我會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的。”陳然笑得很詭異,她拍了拍手掌,病房裡突然涌進來三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看那樣子,有點像電視劇經常演壞人角色的黑衣人。
他們,他們想要幹什麼!葉朝陽往着後頭退了過去,原本她對付三個女人可能就有一些吃力,現在又鑽出來三個男人,這勝算太少,根本連跑的機率都少得很。而且她現在根本就拿不準他們想要對她幹嘛。
看狀況,他們並不是要先奸後殺,難道說他們是先殺了後鞭屍?以安明初的手法,絕對能夠幹得出來,怎麼辦,逃不走,打也打不過,她只能坐以待斃嗎?
該死的,陳然這個死女人可真會挑時機過來找她,如果不能自保的話,那麼現在給簡成昊打電話纔是最要緊的。幸好她下車那會簡成昊打了電話過來,她就順手把手機扔在了上衣口袋裡。
她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藉着平常對自己手機的熟悉感,葉朝陽的手法很明快,在自己的手機上不斷的連環划動,她需要的只是撥通而已,而且正好簡成昊的手機上並沒有來電鈴聲。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要看到這個臭女人。”安明初指着葉朝陽,美麗的容顏早已扭形了,世人都說長得好看的女人幾乎都毒如蛇蠍,現在安明初就是這句話的真實寫照。
簡成昊簽好了崔浩雙手遞過來的文件,手機就一陣急促的猛響,他的眼光落到了手機上頭,朝陽打來的,這女人還沒有到午飯時刻就打電話過來詢問,他記得很清楚的,東記的水餃最好吃。
“瞧瞧這女人,住個院都還不安生。”簡成昊無奈地將電話接起來,還沒有等他把‘喂’這個字喊出來,他的耳邊就傳出來葉朝陽的驚呼聲。
“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是醫院。安明初我與你無怨無仇,我說過你想要得到簡成昊,可以,咱們公平競爭,你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葉朝陽並不確定簡成昊是不是聽得了她的聲音,可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安明初現在是嫉妒心發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理智。
葉朝陽使勁地想要從抓住她胳膊的男人手裡掙扎出來,她怒火中燒,身爲女人怎麼性格這麼卑劣,竟然請了打手過來對付她。
“快點,我不想要再聽到她的聲音。”安明初的聲音幾近嗜血,真是廢物,三個男人都把葉朝陽制服不了。這要是再耗下去被人發現,她可不想泰安也背上不好的影響力。
簡成昊的臉色大變,從葉朝陽驚喊聲中,他得到了幾條訊息,第一,安明初去了醫院找了葉朝陽,第二,葉朝陽現在給他打了電話,而且又沒有直接告訴他消息,那麼,她現在的處境是她無法自保,第三,安明初想要對她不利,還請了幫手。
“安明初!”簡成昊猛地從皮椅上頭站起身來,修長的體魂貫穿着刀鋒般的寒冰之氣,怒氣崩發,該死的,這女人一計不成,要反下毒手了。真不知道以前安明初溫婉的性子是裝出來的,還是根本沒有將手段引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