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姆和庫塞難道不去處理國家大事嗎?”晚上和謝赫親王睡前散步的時候,郭泰來不解的衝着謝赫親王詢問道:“連續兩天他們都全程在場,難道還需要監視我不作假嗎?”
“誰也不知道薩達姆在想什麼。”謝赫親王搖頭道:“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對你的護理手法動心了。你可以放心,他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郭泰來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薩達姆兩天不處理國家大事和自己有一毛錢的關係嗎?他就是一兩年不處理也和自己無關,難道會有人因爲這兩天薩達姆沒有出現在公衆面前非要讓郭泰來負責,從此郭泰來要揹負上伊拉克的罪人的名聲嗎?
心安理得的在一個新的黃金裝飾的行宮當中睡了一夜,第二天,郭泰來按照計劃開始爲烏代做最後的護理。
當然,給烏代做的護理是實打實的,但是,治療烏代腦損傷的時候,郭泰來還是藉機在烏代的腦子裡試驗了很多東西,反正某一部分損傷是之前造成的,郭泰來能刺激那些部位的腦細胞恢復正常,但是並不能把某些損失的記憶或者其他丟失的東西完全恢復,就算有些瑕疵也無可厚非。
但郭泰來也沒有敷衍,至少因爲腦損傷造成的間歇性的頭疼郭泰來是幫烏代徹底解決了。這傢伙性格越來越變態,除了陽痿之外,和這些無法遏制的疼痛也不無關係。
剩下的治療項目並不多,還得說烏代這傢伙底子好,即便是肆意的酗酒吸毒,但這傢伙生活水平極高,私人醫生的護理也不錯,身體還沒有垮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在郭泰來的護理之下,飛速的在恢復。
當最後一項男性護理並強化之後,都不用找女人去驗證,現場烏代就能看到自己某些器官發生的變化。隨身的尿袋也直接扔掉,完全用不到了。
感受着自己身體的變化,憋了好幾天的烏代迫不及待的和自己的父親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直接匆匆的離開了。薩達姆並沒有阻止,而是在烏代走後,衝自己的侍衛長吩咐了一句,然後侍衛長就匆匆離開了。不用問,肯定是去看烏代那邊的狀況去了。
事實上,這些大人物們每一個都十分的謹慎,至少郭泰來從烏代的身上就能看出來,他治療的這後兩天,身體血管的某幾個部位上都有新生的針眼,顯然是抽過血,這些肯定是用來做檢查的。哪怕在伊拉克的這種狀況下,薩達姆一家依舊還是能夠享受到高等級的醫療服務,檢查身體狀況應該不在話下。
烏代之後,接下來輪到的是庫塞。庫塞的身體之前一切正常,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和謝赫親王一樣,深度保養項目all in就可以,郭泰來也不黑,第一次五千萬美元全套,第二次只要間隔時間不超過三年,只要一半的費用就行。
這個費用,對於薩達姆父子來說,小Case而已。甚至於郭泰來給出這樣的費用,他們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十分受用的。
伊拉克被制裁的這些年,他們想要買的任何一樣奢侈品,就沒有平價買進來過,全都是高價購入的。郭泰來這種不但人上門,還不多收費用的做法,簡直就是獨一份。
唯一有點不爽的就是給烏代的治療,足足收了四倍的費用,而且烏代的治療項目太多,以至於基礎費用就要一億。
但這是有言在先的,並不是郭泰來臨時坐地起價。既然薩達姆和烏代都承認了烏代在倫敦襲擊並試圖綁架郭泰來,郭泰來要價高也正常。而且在檢查病情的時候當面開槍,郭泰來沒有當場拒絕他們已經是十分給面子了。
四倍價格,四億美元,真黑啊!但薩達姆父子還不得不吞下這個苦果,因爲是他和庫塞不敢完全相信郭泰來的能力,也不敢相信同樣來自阿拉伯世界的謝赫親王的保證,所以纔要藉助給烏代的護理來測試一下郭泰來的護理手法。
當然,烏代雖然不成器,但他畢竟是薩達姆的親兒子,國家不能留給他,可讓他變成一個正常人,也是一個做父親的人本能的想法。
還好,郭泰來只是要錢,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這讓薩達姆心裡好過很多。他和庫塞的護理費用加起來才一億美金,這幾天他和謝赫親王聊天,已經知道這絕對是郭泰來的“行情價”,一點都沒有多要。連迪拜的國王都是這個價格,童叟無欺,既然這樣,那就讓庫塞再試試效果,真的好的話,或許可以考慮更多的計劃了。
這幾天眼看着烏代那個廢物哥哥在享受着郭泰來的護理,庫塞早就忍不住了。他和烏代的競爭已經持續了十幾年,烏代殘廢之後,就一直是庫塞在佔據上風。之前看着烏代一點點恢復正常,要不是心裡一直提醒自己烏代就是自己和父親的試驗品,說不定早就忍不住了。現在庫塞得以親自享受,已經迫不及待了。
郭泰來三天明顯的瘦了二十斤,來之前吃胖的體型輪廓變化十分的明顯。這也讓薩達姆父子很是滿意,這麼賣力的工作,很好。
庫塞在享受着郭泰來的護理,並且和郭泰來交流一些奢侈品心得的時候,烏代已經在征戰天下了。
昨天郭泰來提醒之後,烏代今天已經準備好了要寵幸哪幾個女友,那些女友就在他的某處行宮中等候着。當烏代回來之後,二話不說,立刻就投入到了女友美好的肉體之中。
T先生的男性護理外加強化,讓烏代簡直變成了超人一般,大殺四方,威風凜凜,五個女友被他一個人殺的落花流水,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他恨不能仰天長嘯來抒發自己的雄心壯志。
滿足之後,烏代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心滿意足的抽着雪茄喝着紅酒,享受着事後的餘韻。一邊享受,一邊滿意的看着自己完美的如同戰神一般的身體,心底忽的涌出一股說不出的雄心壯志。
自己的父親,竟然僅僅因爲自己“殘暴”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理由就取消了自己的繼承權,自己哪裡比庫塞差了?即便自己殘廢的這幾年,也沒有落在下風吧?如果說自己殘疾的時候沒有競爭的實力和資格,那現在自己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是不是應該拿回自己應得的那些東西呢?
沒開燈的房間裡烏代抽着雪茄平靜的琢磨着,黑暗中的雙眼卻越來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