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趕飛機,郭泰來一行人起了個大早,安巴尼先生親自安排車子一路送到了機場,臨別的時候,非常誠懇的邀請郭泰來到印度去玩,他會負責招待一切。
安巴尼先生十分的熱情,他甚至想要讓自己的私人飛機飛一趟,但被郭泰來婉拒了。印度人說法比較多,高種姓低種姓什麼的,別人家飛機上有什麼禁忌,觸犯了實在不美,還是坐民航比較方便。
從頭到尾安巴尼先生沒有提報酬的事情,但是當郭泰來和柳志專他們過了安檢到了登機口之後,柳志專才告訴郭泰來,安巴尼先生的管家先生給了他一張支票。郭泰來看了看,兩千萬美元。好吧,有點多,多出來的算是安巴尼先生的預存。
當然,柳志專也給了安巴尼先生的管家一張鈦合金貴賓卡,那是應該屬於安巴尼先生的貴賓卡。
倫敦飛到巴黎很快,直線距離才三百多公里,最多一個小時的航程,可要看本地時間,卻已經差了兩個小時。
兩地在一個時區,都在0時區,0度經線是從倫敦格林威治天文臺經過的。雖然法國的土地也大部分在0時區,但是與法國相連的大部分西歐陸地發達國家都處於東一時區內,這些國家在經濟、政治、文化上交流緊密,爲達到時間的上的一致性,所以西歐臨大西洋、地中海的大部分非東一區的國家都啓用東一區的時間制度。因而巴黎和倫敦會差一個小時。
郭泰來航班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巴黎當地時間十點,安德森先生安排了車子親自在機場外等着,郭泰來一行一到就被接到了一個巴黎郊外的度假村當中。
說是度假村,其實是一個私人葡萄園。現在是冬季,沒有葡萄種植,釀酒也過了月份,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葡萄園的工作人員,只有一些服務人員在。很隱秘,也很隱私,基本上不會有人能夠闖進來,很符合郭泰來低調的要求。
羅納耳朵是前天趕到巴黎的,之前在意大利受了傷,本地醫院檢查了幾天之後,建議到巴黎這邊來。趕到巴黎之後,做了個詳細的檢查,這纔有昨天新聞上報道出來的傷勢。
“外星人的傷勢具體如何?”郭泰來在車上就問了安德森問題:“他沒有對我的治療提出質疑?”
“對他來說,誰能讓他最快最好的恢復,誰就是救世主。”安德森先生笑了笑回答道:“俱樂部方面,我和莫拉蒂是朋友,他們給羅納耳朵上了鉅額保險,所以羅納耳朵越快恢復,對俱樂部的好處就越大。”
“那就是說,不需要我再進行什麼證明能力之類的表演了,對吧?”郭泰來笑着問了一句。
安德森先生略有些臉紅,但他知道郭泰來也不是針對他的。從病人的角度來說,如果醫生能夠證明一下自己有那個能力,當然是最好了。
“從俱樂部和球員的角度來說,並不需要。”郭泰來的問題,安德森先生還是略有些尷尬的回答了出來。
“那就是還有人有疑慮?”郭泰來立刻聽出了安德森先生還沒有說出來的那部分內容。
“羅納耳朵的家屬,以及保險公司。”安德森先生回答道。
“可以理解。”郭泰來點了點頭。傷員的家屬關心是正常的,人之常情,不奇怪。保險公司要付出鉅額的治療費用,所以有這個擔心也不算是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麼,他們打算怎麼解決?”理解歸理解,但郭泰來可不想一次又一次的慣着這些病患這種毛病,每個人都要他先演示一遍,憑什麼?
他們生病了受傷了去那些醫院治療的時候,有沒有讓那些主治醫師先露一手?既然那些普通的內科外科醫生並沒有先表演一番,比他們治療手段高級,治療效果出色的郭泰來憑什麼要被他們當猴戲看?光有錢可買不到郭泰來的服務。
“還不知道。”安德森搖了搖頭苦笑道:“你還沒看過傷勢,也不知道治療費用,一切都要等你看過之後再說。”
也對,要是郭泰來過去報價很便宜,那保險公司自然沒問題。但他們恐怕要失望了,郭泰來的出售價格,估計財大氣粗的保險公司看過了也會頭疼。
在度假村的一個房間當中,郭泰來見到了萎靡的羅納耳朵。房間裡還有一些人,郭泰來也沒有多說話,只是衝那幾個人微微點了點頭,就轉向了羅納耳朵這邊。
當球場上感覺到劇痛的那一刻,羅納耳朵的心中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然後就是各種檢查,先是髕骨健局部鍛鍊,後來是確診的膝蓋軟組織粉碎性骨折,直接給羅納耳朵的運動生涯蒙上了一層烏雲。如果這一關過不去,他恐怕永遠也回不到賽場上去了。直到現在,他的心情都沒多好,也沒休息好,看起來自然精神不振。
“你好,羅納爾多先生。”郭泰來衝着萎靡的外星人用英語打了個招呼:“我的一個朋友是你的忠實球迷。”
“你不是嗎?”羅納耳朵雖然心情不太好,但他本人還是很單純的,略有些無奈的擠出點笑容,配合的用不怎麼熟練的英語問了一句。
“我是AC米蘭的球迷。”郭泰來毫不掩飾的說道:“當然,我也很喜歡你的進球,只要不是進米蘭的球門,我都喜歡。”
這幾天羅納耳朵接觸的人也好,收到的祝福也好,全都是來自於他的球迷和喜歡他的人,郭泰來這是第一個說不是他球迷的人。這感覺似乎也讓羅納耳朵很新鮮。
“不用擔心。”郭泰來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我來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
羅納耳朵沒太想說話,微微點了點頭,就要配合郭泰來的檢查坐起來。
“不用坐起來。”郭泰來攔住了羅納耳朵的動作,只是把他身上蓋着的被子拉開,露出了雙腿。
戴上了柳志專遞過來的口罩,郭泰來特意洗了洗手然後用酒精棉花擦過,這才雙手輕輕的按上了羅納耳朵的雙腿。
“這是神奇的華夏醫術,望聞問切當中的切。”旁邊安德森看着這個動作自作主張的解釋道:“能夠瞬間檢查出你的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