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啊,給你躲啊!怎麼不躲呢?”看樑景秋望着手槍不敢動,胖子叫囂着。
白癡!被手槍指着啊,你會動嗎?樑景秋心裡罵了一句。雖然不動,但他不驚慌。以他現在的速度,爆發力,即管沒有試過躲避子彈,但他自信還是可以一搏的。
只要那胖子敢下手的話。他就可不管你什麼警察不警察了。你敢濫用職權殺人,我就要反抗。
什麼是王法?不是你們這些披着羊皮的狼說的。
有實力纔有王法。
不過,在對方沒有逼得他陷入絕境前,他是不會主動反抗的。畢竟,這也是一個法制的社會,他還沒有想到要遠離它。
一旦被社會不容了,那就會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同事,失去了與老家父母團聚的機會了。
那個連連打人不成的男子一看樑景秋不敢動,立即衝上前要打,但被那個胖子喝住。
樑景秋以爲那胖子要制止打人,哪知道卻是聽到對方這麼說:“不要這樣打,被人看出來有點麻煩。”
那人一聽立即醒悟,馬上走去桌子,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本書來。
樑景秋奇怪時,那人拿着這本破舊得連封面也沒有書貼在他腹部,然後一拳擊在書上。
樑景秋立刻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是想將他打得內傷。
透過書本或沙袋等物拳打人的身體,在表面上是不會留下傷痕的。
樑景秋站着不動,丹田微微運轉,真氣快速地遍佈下腹。那人拳頭擊打在書面上,一股力量立即傳導進入他的體內。但那股力量一遇到真氣,立即反彈回去。
那人的拳頭一震,彈開。他剛纔用了多少力量擊打,現在就有多少力量反彈回來。
“哎呀!”他痛得咬牙咧齒,將書本扔了,左手捂着右手跺了幾下腳。
“黑皮,怎麼啦?”拿槍指着樑景秋的胖子奇怪地問道。以往這種情況,應該是被打的人痛得蹲在地上纔是的,怎麼今天就換成黑皮手痛的呢?
“這小子有古怪。”這個被稱叫黑皮的男子叫道。
“哼,是你手氣不好,亂打人。”樑景秋冷笑道。
“我抽死你。”黑皮一聽來氣了,立即也顧不得什麼用右腳猛然踢樑景秋的胸口。
又是“哎呀。”一聲,黑皮整個人倒飛幾米。‘噼啪’摔倒在冰冷冷的水泥面上。
黑皮掙扎了幾下硬是爬不起來,這一次他受傷不輕,估計右腳骨折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饒!傷人多了,最終傷人終傷已!
“黑皮,發生什麼事?”胖子驚訝異常。
“我的腳骨折了。”黑皮坐在地上喘着氣說:“是這小子弄的。”
“什麼?”胖子怒火中燒,立即衝上來用手槍頂着樑景秋的太陽穴。
“你,你別衝動。”樑景秋雖然不怕,現在被人家用槍頂着腦袋,也不得不低頭。
“我知道你小子有些身手,但這裡是警察局,這是手槍。你身手好又怎樣?你敢動,我就一槍嘣了你。”胖子火氣正猛,一拳擊在樑景秋胸腹。
這次樑景秋沒有運用真氣來防禦,雖然他的體質強悍,但這樣近距離被一個專業訓練過又經常毆打犯人的胖子的拳頭擊在身上,仍不免承受了一陣的疼痛。
胖子看樑景秋痛得皺了眉頭,知道他不敢反抗,於是立即換作左手拿手槍頂着對方頭腦,右手握拳又一拳打在肚子上面。
樑景秋痛得縮了一下身子。
兩拳湊效,胖子獰笑着繼續揮拳擊打樑景秋來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