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校對完了。”許哲厚着臉皮在葉濤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根菸,自顧的點着了後,陶醉的吸了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擡頭問道:“濤哥,你說你吧,既會風水學,又會那些陰陽詭算,鑑別古玩還特有一套,就這些本領,到哪混不都混的順風順水啊,怎麼非得賴死在這家小雜誌社裡呢,一個月拿着那點死工資,多沒勁。”
葉濤忍不住的笑了笑,罵道:“你小子還教訓起我了,等你什麼時候坐上副主編的位置了,什麼時候我就去其他地方混了。”
“副主編?跟你說實話吧,濤哥,這小破地方,我壓根就沒考慮過要當什麼副主編。”許哲一臉不屑的樣子,略微停頓了一下,神秘的一笑,從口袋中取出了幾枚看起來十分老舊的錢幣,一臉諂媚的湊到葉濤身邊,大拍馬屁的說道:“濤哥,您拿您這火眼金睛幫我掌掌眼,看看這玩意值幾個錢?”
葉濤一愣,接過了錢幣瞥了兩眼,隨後忍不住的搖着頭問道:“你小子怎麼還玩起這東西了?”
“賺錢嘛,嘿嘿,萬一碰上個真的,一翻手就賺十幾倍,值,值啊。”許哲眯着眼睛,嘿笑道。
“賺錢?”葉濤有些哭笑不得,敢情他還真以爲古玩是那種滿大街都是,隨便一抓都能抓一把的破爛了,不用問,這小子肯定是拿這個月的工資跑到潘家園去淘東西了,不過,以葉濤的本事,一眼就看出來,這壓根就是幾個騙騙新手的新貨。
“怎麼?”許哲一看葉濤那一臉不屑的表情,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小聲的問道:“濤哥,咱可看準了,這幾枚銅錢,我可是花了一千多塊啊!”
“看準了,準的不能再準了。”葉濤懶得理會他,隨手把那幾枚銅錢丟在了桌子上,道:“也就是騙騙你,不然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是新貨。”
“怎麼可能!”許哲頓時焦急了起來,忙把那幾枚銅錢抓在了手中,一邊摸着,一邊仔細的看了起來,許久,才喃道:“怎麼感覺都是年代很久遠啊,銅鏽味特濃,字都模糊了,濤哥,你可看仔細了,這可關乎我下個月的開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