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有些肉痛的看着葉濤的酒杯,無奈的走到了葉濤的身後,道:“葉老弟,今天這事可能有些誤會了,我這幾個手下不懂事,不如,我請客,咱們喝幾杯,順便給這幾個小兄弟壓壓驚,你看如何?”
“呵呵,你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我明天還要上班,就算了吧,改天有時間,一定找機會和你好好聊聊。”葉濤似有深意的笑了笑,待張曉天幾個人起身後,道。
“好,那我就不勉強了,來日方長。”錢豹爽朗的一笑,親自送葉濤幾人到門口後,看着他們坐着車離開了,隨後,臉色漸漸的陰沉了下來。
這時,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陰森的男子揉着自己的手,走到他的身邊,道:“豹爺,這的事怎麼處理?”
錢豹沒有說話,轉身走回了酒吧,看着滿是驚恐的一羣地痞,卻沒有發怒,而是直接蹲在了滿臉是血,臉頰淤青的那個男子面前,道:“想明白爲什麼打你了麼?”
男子勉強的擡着頭,臉上的肉顫抖着,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卻又微微有些疑惑的搖了搖頭。
錢豹嘆了口氣,隨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塊手帕,丟在了他的臉上,道:“這個酒吧暫時我會找別人來看着,等你想明白的時候再來見我吧。”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琅四爺!”就在那個一臉陰森的男子也準備跟着錢豹離開的時候,那個男子突然擡頭小聲喊住了他。
叫琅四爺的男子一愣,微微回過頭,看着他問道:“有事?”
“琅四爺,”男子被兩個跑過來的地痞扶了起來,一臉苦澀的看着琅四,問道:“琅四爺,那人和豹爺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琅四揚着頭略微的笑了笑,走到了那個男子面前,小聲的說道:“你惹不起的關係。”說罷,轉身離開了。
在離開酒吧後,張曉天的其他幾個朋友對葉濤連連道謝,然後紛紛的找個理由離開了,葉濤和張曉天直接坐車回到了住處,一路上卻沒有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