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從來沒有把許哲和張曉天當自己的手下人來看,所以當錢豹那種警惕指向他們二人的時候,葉濤的心裡可以說是相當的不舒服,所以,語氣上也稍微有些冷漠了些。
錢豹心裡猛的跳了幾下,知道自己剛纔好象說了讓葉濤不爽的話,於是連忙賠笑了一聲,然後對站在周圍的幾個手下打個響指,道:“你們出去吧。”
“是。”幾個手下並沒有問爲什麼,而是很聽話的全都開門走了出去。
“現在可以說了吧。”葉濤擡起頭,瞥了一眼錢豹,問道。
錢豹看着不遠處許哲和張曉天倆人在那拆着賀禮,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葉老弟,不瞞你說,這事關乎到我的身家性命,所以我不敢大意。當初覺得沒有人能幫的了我,只能自己硬撐着,也知道自己混這個道,說不定哪天就遭遇不測了。不過,蒼天有眼,讓我遇到了老弟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求你能幫我一把,我錢豹絕對不會忘了老弟你的恩情的!”
“好了,不用繞來繞去的了,直接奔主題吧。”葉濤看錢豹一副悲痛之色的樣子,皺了下眉頭,道。
錢豹咬着牙,道:“記得前不久我們在教堂時,我曾對你說的那番話吧。”
葉濤點了點頭。
“實話跟你說,老弟,我錢豹的勢力在北京實際上就是一根刺,一根讓韓家、許家以及薛家三大家族不舒服的刺,他們始終想找個機會拔了我!所以……”說到這裡,錢豹勉強的擠出了一個微笑,道:“所以我知道,我的死是早晚的事了,但是那是沒遇到老弟你之前,現在,只需要老弟你在關鍵的時候,說一聲錢豹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他的命,就足夠了。”
“哈?”葉濤聽了這話,覺得有點像天方夜譚一樣,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他一副活見鬼的模樣看着錢豹,咧着嘴問道:“我說你沒發燒吧?哦,你的意思是,假如有一天你性命垂危的時候,我,就像是一個什麼極有權利的人物一樣,很牛逼哄哄的走到人家面前,喊一句這個人我保了?開玩笑吧,我可不記得我有這麼大的權利和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