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恍然大悟,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讓他十分反感的人,刁常海!
刁常海這個人和師父年紀差不多,兩個人都是這五行八卦,占星卜天的高手,都說同行是冤家,所以這倆老頭背後小吵,見面大吵,還經常在寧雯面前爭風吃醋,說白了,就是老情敵了,小時候葉濤沒少被這老頭整,如今對他的印象也是一如既往的壞。
“讓我去求他?”葉濤皺着眉頭,堅決的搖了搖頭,道:“那我寧願坐等大難臨頭了。”
“你個臭小子,刁老頭雖然脾氣古怪,可人不壞,再說,他一個長輩能把你怎麼樣,最多就是損你幾句,刁難你一下,有我出面,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的看着你大難臨頭,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小家子氣呢?”寧雯瞪了葉濤一眼,不爽的埋怨道。
葉濤告苦的說道:“您可別爲難我了,當年他怎麼整我和我師父的,您比誰都清楚,他們倆平時見了跟世仇似的,恨不得立刻就找個地方決一生死,我若求到了他頭上,到時候怕是有我好受的了。”
寧雯嘆了口氣,搖着頭,道:“其實你並不知道,當年你師父去了的時候,這老頭曾在家裡酗酒一個多星期,又哭又笑的,雖然他和你師父以前經常有點磕碰,可實際上,他卻很重視和你師父之間的友情。”
葉濤愕然的咧起了嘴,他還真就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會因爲師父的死而傷心難過,不過,寧雯說的那個情,怕是情敵的情吧,平時鬥習慣了,冷不丁的對手沒了,也難怪他會傷心難過……
思忖了許久,葉濤忽然皺着眉頭問道:“寧姑姑,您說我有大難臨頭,那是什麼難,又在什麼時候?”
寧雯歪着頭,想了想,道:“我怎麼曉得什麼是什麼難,至於時間嘛,反正最多就一個多月,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話我帶到了,你還真就別拿我的話當耳旁風,這大難恐怕除了刁老頭,你找誰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