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濤和他們的想法不一樣,自己來秦始皇陵是出於私人目的,雖然沒有要破壞文物和盜取文物的意思,但是還是有兩個人因爲他的出現最終喪命在那裡,這點,他難辭其咎,可以說多少有些愧疚。
但是,如果說這點他還能承受的了,不受良心的譴責話,那讓無數人都要面臨這種恐怖的毒蟲,有可能命喪黃泉的話,他就無法再去承受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無辜的人來給自己的自私買單。
“既然你們不願意去,那我自己去。”葉濤知道,眼前這兩個人是見利起早,和他們說什麼大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所以他也懶得去勸說他們,隨手從西服兜裡掏出了一張支票遞給了薛濤,道:“咱們兩清,你們可以走了。”
黃啓凡坐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薛亮,最後終於忍不住的開口說道:“我說葉老弟啊,犯不着爲了一羣不相干的人去冒這個險啊。”
“我不覺得有什麼險可冒,可事情終歸結底是出於我這裡,所以我不可能看着一些無辜的人爲我的自私買單,好了,不用說了,你們一路保重吧。”葉濤是一個很倔的脾氣,平時很少顯現出來,但是一旦他確定要做一件事的話,任何人的話他都不會聽。
就在他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薛亮卻突然搖了搖頭,道:“葉老闆,我覺得你這話不對。”
葉濤愣了愣,道:“什麼意思?”
薛亮把手搭在方向盤上,似乎在思索着什麼,許久,才說道:“記得秦始皇陵被發現時,舉世震驚,我國的考古隊幾乎第一時間就着手對其展開了發掘工作,先後出土的一、二、三號坑表明,一旦文物接觸空氣,就如同出現氧化,兵馬俑就是其中一種,也就是說,它們在沒有被挖掘之前,都是還帶有顏色的。”
葉濤點了點頭,薛亮說的他也知道,只是他不清楚薛亮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薛亮看葉濤點頭贊同了自己的觀點,於是繼續說道:“說起來,秦始皇陵始終被外界所猜測,考古隊曾經挖掘過,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