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後一件事,讓我最煩惱,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兒子,知道我現在病重,說不定怎麼想要分遺產呢,呵呵,我偏不遂了他們的願,等律師來了,他會代我擬好遺囑。”蘇國昌喃喃的嘀咕着,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很顯然,他的遺產應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讓幾個兒子都眼讒的很。
葉濤鼻子有些發酸,哽咽的勉強打起了一個微笑,道:“老爺子,現在說這個太早了些,這可是軍區總院,您不會有事的。”
蘇國昌搖了搖頭,嘆氣道:“都說了,不要安慰我,小葉啊,我要求不多,只希望你保護好熙丫頭,別讓人傷害她,若是那幾個不孝子打遺產的主意,做事魯莽,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也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代我教訓他們一下也就是了,但是求你不要傷他們性命啊。”
葉濤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摸着鼻尖,苦笑道:“您看我就那麼像十惡不赦的殺人犯麼。”
“呵呵,不像,但你嫉惡如仇,心裡始終有一個衡量自己的準則和標尺,若真有人跨過了你定的界線,我想,下場不會好到哪裡。”蘇國昌微微一笑,很直白的說道。
葉濤臉上有些發燙,不得不說,老頭子的洞察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自己的確有一把永遠恆定的準則,任何人,跨過了這個準則,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讓他付出代價,沒想到,和蘇國昌這麼短暫的相識,他卻心如明鏡,讓人不得不佩服。
“好了,我累了。”蘇國昌鬆開了葉濤的手,略微的揮了揮,道:“記住我說的話,若哪天我真的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待熙丫頭。”
“放心吧,老爺子,葉濤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反悔,您也別多想,安心的養病吧!”葉濤起身對着蘇國昌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開了,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顯得十分乾練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手裡拿着兩份文件,一見到蘇國昌,連忙走了過去,很是關心的樣子說道:“蘇老,您感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