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濤笑着搖了搖頭,道:“戰爭,就是侵略與被侵略,只是我們有更多的人放不下那段恥辱的歷史,再加上有人故意策動蠱惑,讓現在一些熱血沸騰的年輕人產生一種盲目的憎恨感,其實我覺得,歷史應該去得到正視的判斷,而絕非個人喜惡,知恥而後勇,纔是我們需要做的。真正的愛國不是隻憑嘴上說說,揮揮拳頭喊着口號就可以的,而是有實際行動,就像老爺子你們今天爲了那件國寶而聯合起來一樣。”
蘇國昌讚賞的看了葉濤一眼,隨後嘆道:“是啊,光憑口號,永遠只是嘴上的文章啊,可你知道麼,每年我國從走私流入國外的文物就不下萬件,而絕大部分卻都是國人乾的,爲了錢,他們早已經忘了自己是炎黃子孫了。”
“呵呵,物質的時代……”葉濤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利益,永遠都是人們所談論的話題,也成了如今大多數人追求的根本,大到國家,小到個人,利益產生的矛盾往往讓人矇蔽了良知,自私,成了一個民族甚至一個國家的真正弊端。
“哎,葉濤啊,我聽蘇熙說,你和許亞斌似乎走的很近?交情好象很深的樣子?”沉默了一會,蘇國昌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着葉濤問道。
“恩?”葉濤愣了下,隨及說道:“談不上深交,我對這個人不是很瞭解,也只是見過兩面而已。”
蘇國昌皺了下眉頭,道:“別怪老頭子我多嘴,你最好和他不要走的太近,那個人,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葉濤笑了笑,腦海中卻浮現出了第一次見到許亞斌,感覺到的那股氣勢,以及隱匿在暗中的那個高手,不得不好奇的問道:“怎麼,蘇老爺子對他好像很熟悉?而且我聽他說你們的關係親如爺孫,好象很有淵源的樣子。”
“這,說起來就話長了……”蘇國昌依靠在座位上,彷彿勾起了往事,敘道:“我們蘇家在滿清政府時,曾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商賈大戶,靠着鹽運起家,清末八國聯軍侵略時,曾一度展轉上海,山東等地,後來到了民國時期軍閥混戰時,我的爺爺聽說北平軍閥大肆破壞陵墓,挖掘偷盜文物,心急如焚,於是攜着蘇家老小搬入了北平,並和當時的軍閥結交,花了大價錢保護住了不少珍貴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