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掏空了。
身子散架了。
渾身乏力了。
卓一凡和豔姐，小丫在豪華客房裡，不是睡，就是吃，躺在寬大沙發上看電影。彼此彼此到外面散心遊玩的興致都沒有了。
“我好吃一顆仙丹補充精神元氣啊！”卓一凡飛展手臂朝天空大聲叫嚷。
“哈哈！”黃小丫聽到大聲笑了。
“我還要吃唐僧不老肉了。呵呵！”黃小丫更開心地笑了。
“哎，姐，今晚還去賭嗎？”卓一凡放下手臂問。
羅豔吃着果仁搖搖頭。
“呀，。我們再去賭一把，賺到錢去吃夜宵。”卓一凡現在找機會出去散心地說。
羅豔同樣只吃手裡的果仁，搖頭不說話。
“要你去自己去吧。我身體沒有三五天，恐怕恢復不到初始狀態。”黃小丫跟豔姐同樣的心情。
“今天股票成交了多少？”羅豔吃完手裡果仁朝一凡問。
“沒有什麼成交，一手沒有買到。”卓一凡早以預料之中說。
“一手沒有買進？”羅豔聽不懂了問。
“是啊，開盤封死漲停板。姐，你大發啦！”卓一凡撲上豔姐肩膀搖一搖身子說。
羅豔身上沒有力氣，轉手推開說：“你別撲到身上，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個漲停板賺多少錢？”黃小丫想知道地問。
“你說，三個億乘以百分之十是多少錢？”卓一凡舉出三個手指問。
“三千萬啊！”黃小丫大叫。
“賺到什麼用？我現在不能賣掉。”羅豔特失望地說，“都怪你啦，叫我買進不能賣出的股票。”氣人的一個巴掌拍到背上。
“哎，你又來啦。說好的不能生氣的。”卓一凡立刻提醒犯規了。
羅豔確實犯規了，但是氣兒不順，哼一口氣。
“你知道賭錢只有做莊才能賺到大錢，炒股票也是一樣，一隻股票不能做莊，它能漲起來嗎？跟你們說，中國股市就是莊家股市，它跟經濟面，政策面沒有半毛錢關係。它不是經濟晴雨表。如果是經濟晴雨表，現在股市就不可能熊三年。你們想知道爲什麼股市熊了三年，不論下達了多大的鼓勵政策，爲什麼還不見好轉？想知道嗎？”卓一凡非常正氣不滿地說出來。
“是什麼？”黃小丫好有興趣地問。
“你說？”羅豔直接問。
“一個最直接的原因監管層不許股市做莊，一隻股票只要連續上漲就會遭到特查，查到之後嚴懲不怠，幾倍罰款，禁止進入股市。這樣的懲罰力度空前。但這樣的事，在市場上沒有一個人敢吭聲，所以現在不管公募基金，還是私募基金都不敢做莊做牛一隻股票。大量遊資紛紛逃之不及的遠離股市。現在股市元氣大傷，在股市裡不能做莊了，以後想牛起來比登天還難。以後股價還只會下跌，跌到全部崩盤了。可能監管層還不知道醒悟，以後股市每隻一股票都是一塊墓碑，它上面刻有太多股民的血汗史。”卓一凡解說到這裡說完了。
聽到這裡，羅豔和黃小丫理解明白了。
“那個還爲什麼叫我大量買入股票？”羅豔忽然氣人的怪人了。
“這就是不能理解我了，只有兩個可能，一個賺錢的人理解我，一個沒賺錢的人，只會恨我。後來，我看到你有那麼錢，乾脆來一個舉牌上市公司，監管層也就不好查了。我們明人不做暗事，舉牌就是風風光光地擺出來，公告我要收購這家公司了。只買進不賣出，短時間之內沒有造成股市巨大波動。我看監管層是管不了的。現在啊……，姐，你聽到一種聲音沒有？”卓一凡說着非常得意起來，翹上眼神讓人猜猜。
“現在媒體評論說，東方軟件是我們點起來的一盞明燈，照亮股市一片天地。以後東方軟件還會有好幾次漲停板。我每天開盤往漲停板打單，逼出那些做空的力量。”卓一凡得意地說。
“東方軟件能漲到多少錢？”黃小丫最想知道地問。
“以我估計，漲停板可能在十塊錢打開，然後我們繼續不斷買進公司，適時公佈收購股份的情況，股價還會不斷上漲，最大可能會漲三十幾塊錢。到那時，就可能維持高位震盪了。”卓一凡憑自己的把握說。
“豔姐，東方軟件漲到三十幾塊，你要賺多少錢啊？翻了好幾倍吧。”黃小丫驚訝地說。
“你別信那麼多，只要能翻一倍就不得了。”羅豔不想貪地說。
卓一凡含脣笑了，認可豔姐的想法，人不要太貪，不然到頭來落一場空。如今收購成功了，也就是做莊成功了。我那一千萬，到時候變成七八千萬，到明年就有錢收茶了。它是我最大的一桶金啊。當想到這兒的時候，一凡在心頭更樂了。我這是豔姐給我做的嫁衣呀。
“豔姐，你翻一倍，也賺好幾個億啊。”黃小丫想到說。
“你還知道啊。我是最大股東了，就是賺錢了也不能買出股票。”羅豔有些氣人地說。
“唉，這是你們中國股市。美國股市牛了十幾年，到現在還是牛市。我想不到是什麼原因啊？”黃小丫說着有想法了。
“根本原因是股市交易制度不一樣，在美國允許有錢人隨炒股，只要不是利用內幕炒股，其它的一律都行，我們這裡啊。是屁股當腦袋做出的決策，還差得很遠。”卓一凡說起來就帶上濃濃的怨氣，好像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好了，不談股票。我們又不是當官的，管那麼多幹嘛。”羅豔打住了說。
不說就不說了。
卓一凡和豔姐，小丫三個坐靠在大沙發上繼續看好來塢大電影科幻片，驚險刺激的場景吸引了眼球。
突然手機響了。
三臺手機擺茶几上，黃小丫伸手過去拿上一凡手機。
卓一凡從小丫手裡接過手機，看到丹丹來電話了。
“喂，丹丹什麼事？”卓一凡大聲開口問。
“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我新媽舉牌一家上市公司了。新媽的膽子太大了。”王丹丹在手機裡口氣異常嚴肅地說。
卓一凡馬上捂起手機，迅速起身離開豔姐和小丫的擁抱，來到玻璃幕牆下盯着外面的世界，繼續聽着電話。
呃？什麼回事？一凡跟丹丹打電話還有密事？
羅豔和黃小丫眼神怪怪地盯着一凡，看着背影猜測肯定不簡單了。
電話打完了，卓一凡放下手機，腦子翻江倒海地思考問題。我看豔姐遇到**煩了。今事之秋，不同以往，監管層對做莊股票查得相當厲害。東方軟件的大股東肯定不會受讓，在臨死之前肯定會做一些動作，比如調查大量舉牌是否合規合法。舉牌交易沒有問題，就怕豔姐的錢來歷不明。一旦查出錢來自非正規渠道，可能大有麻煩了。
“一凡，丹丹在電話說了什麼？”羅豔坐不住地過去。
“姐，你以前有認識的大人物嗎？”卓一凡隱瞞下來問。
“你問這些幹什麼？”羅豔頗奇怪問。
“我想樹大好乘涼。現在姐樹大招風了。我想姐有沒有大樹可以遮風擋雨。”卓一凡委婉地說。
好像出大事了，羅豔馬上意識到了。我哪裡出大問題了？一凡的話直指叫我找到一棵大樹躲避。
“我有什麼大人物？我和你都是農村裡的人。你還好認識苗縣長。我恐怕連個人影找到可以依靠的。一凡，以後我除了可以依靠你。我看我是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羅豔十分蔽屈地說。
也是啊，卓一凡點點頭。豔姐沒有大人物靠山，如果真的調查起來，可就擋也擋不住了。丹丹一句話提醒了，說新媽的錢剛剛轉入到國內銀行就立刻拿去大量炒股，炒股不說，還大量舉牌一家上市公司。現在誰是羅豔這個人已經鬧全國全球風雨了。今天我和豔姐，小丫一直在睡覺休息，沒有關注新聞消息。“羅豔是誰？”一篇報道出來了，現在全國全球人都搜索羅豔是誰？這個驚世人物。
一時之間，卓一凡找不到希望，瞧到黃小丫好像不管我們事的休息。
“小丫，你過來。”
黃小丫聞到一凡叫人就過去。
“叫我什麼？”黃小丫瞧上一凡嚴肅的臉色問。
“有一些情況發生了，你在公關知識方面比我們強。”卓一凡有些猶豫地不知如何是好的說話。
“到底是什麼？”黃小丫聽不懂是什麼？
也是，必須針對大事的講出來。卓一凡打開東方財富網站，在首頁看到一篇報道，叫《羅豔是誰？》，這樣直指人名的報道，太吸引人的眼球了。
“你們拿手機看看這個報道。”卓一凡找到了指出來說。
羅豔看到是自己的名字，立刻嚇得心蹦亂跳，腳根一下子站立不穩了。傻眼地看不明白了，怎麼會這樣？我根本沒有惹事，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人啊？叫我還要不要活啊？
“哎，姐，你怎麼呢？”卓一凡見到豔姐手捂頭像中風的快要倒下了。
卓一凡和小丫趕緊扶上豔姐移到沙發上休息。
“一凡，小丫，我是不是碰到大事了？是不是我舉牌公司惹出來的事？”羅豔躺靠在沙發上像個大病人，奄奄一息地問話。
“姐，沒有那麼嚴重，只是一篇小報道。是他們對你太好奇了，找到你的任何資料纔有這樣的報道。姐，凡事要往好處想。我們會幫你解決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放寬心啊，你沒事的。”卓一凡盡全力的安慰。
一凡在安撫豔姐，黃小丫認真看完《羅豔是誰？》幾百字的新聞報道。它像小篇人物寫出的報道，寫的全部都亂七八糟的猜測，主要針對羅豔興大量舉牌東方軟件的事引發。看來這個人只想博取眼球，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現在社會人幹這樣損人利已的事大有人在，相信還有更多的關於羅豔是誰的，各種各樣的混亂消息。
“豔姐，你不必過度擔心自己。它這是一篇小編人物寫出來的猜想。它裡面沒有一條是真的，只是提到了羅豔舉牌上市公司發出的疑問。如果這篇報道沒有引起重視，過兩天就過去了，完全當沒事發生。不過……”黃小丫說着冒出大問題了，現在不敢說。
是什麼？
羅豔瞪起大眼睛，逼人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