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獨寵,侯門毒妻
“我看你簡直是瘋了!就真的這麼跳下去了?怎麼沒摔死你!”
謝安然喜滋滋的看着坐在面前,不停嘮叨的李學儒,卻是任由對方責罵,一個字都不還嘴。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虧你反應的倒是快,我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呢,你人就下去了!”
李學儒說了半天,連嘴‘脣’都說幹了,卻不見謝安然有任何的反應,自己也覺得沒趣,便就砸吧砸吧嘴,閉上了。
此刻,謝安然可不是真的“安然”。
他的右手因爲在急速下墜的過程中硬生生的托住莫卿卿一個大活人的力量,已然是脫臼了。
可是他的心裡卻是比蜜還甜。
所以,無論李學儒說的話是連嘲帶諷,還是責罵連篇,他都做到安之若素,涵養超羣。
“真是瘋子,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德行了!還好意思笑呢!”
李學儒見謝安然一隻手夾着夾板,掛在脖子上,臉上還‘露’出癡癡的笑容,他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兩個損友又扯了一會子,李學儒便正了神‘色’說道:“老八那個小崽子,倒是個鬼,居然想着要把三皇子和六皇子一窩端了。不過,這手段實在是有些太幼稚了。”
謝安然聽李學儒大致說了事情的經過,也有些笑不出來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被八皇子那個小鬼給利用了。
不過,這實在也是無可厚非。
畢竟,是他和莫卿卿利用八皇子在先!
此刻,他也只能訕訕的說道:“這事情,你也別大意了。那小子不是個好相與的,更何況還有陳妃那隻狐狸‘精’在背後推‘波’助瀾!再者說,這樣的事情,從來都不是要個實事求是,反而越是這種影影綽綽的纔好!皇上的‘毛’病,你也是明白的。”
謝安然說到後來,聲音壓得極低,只有李學儒一個人能聽得見。畢竟這是在皇宮之中,隔牆有耳的道理,誰都明白。
李學儒嘆了一口氣。
只要是武晟帝接觸密切的近臣都清楚,這位皇上論到勤奮那是不輸給任何人的,論到人品雖然說不上最好可是也不差,可是唯有一點——那就是疑心病太重。
懷疑臣子,因此不肯給任何近臣百分之百的信任。
懷疑妃嬪,因此青梅竹馬的先皇后死了這麼多年都不肯再立。
懷疑兒子,因此對於所有成年的兒子多是不肯給予實權。
今日這件事情,往嚴重了說那就是意圖謀害親弟,那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別說是輕易求得皇上的原諒,就算能順利的逃過一劫只怕都難了。
“這麼一折騰,反倒是太子那老小子得了便宜了!我方纔就分明看見他在偷笑!”李學儒撇着嘴,氣得嘴角直‘抽’‘抽’。
謝安然覺得太子就算是再蠢也不會在那樣的時候‘露’出半絲笑容,可是李學儒一向是厭惡太子,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在謝安然的意料之中了。
謝安然聽李學儒抱怨了半晌,這才說道:“好兄弟!哥哥這裡還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
李學儒一見他那副腆着臉的模樣,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可是看他這副半殘的樣子又實在可憐,只怕附耳過去。
謝安然輕輕說了一句,李學儒差點直接噴了出來!
“大哥!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服了!我服了!”
李學儒豎起大拇指,眼中居然流‘露’出由衷的欽佩。
謝安然全然不顧他語氣中的詭異,心中卻是驕傲的想道——
我的卿卿,自然是智計無雙!
也不過是半日的功夫,皇宮裡突然就起了一陣可疑的流言。
這流言的實在是詭異,可是等到幾位高位的妃嬪發現並且覺得不妥的時候,似乎已經太晚了!
武晟帝面無表情的聽着高德福低聲說着。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說的,可是如今已經是鬧得風言風語,只怕不用一日就會傳到宮外了。您看……是不是應該在那二位出宮之前就解決……否則,只怕不但八皇子,就連皇上您……”
“夠了!朕都知道了!不用你多嘴提醒朕!”武晟帝猛地用紙鎮砸了桌子兩下。
高德福嚇了一跳,趕忙閉上嘴,又偷眼看了武晟帝一眼,發現上面那位皇上的確是臉‘色’‘陰’沉,這才慢吞吞的儘量不着痕跡的退了出去。說
可是他的人剛剛退出去,就聽見‘門’上“碰”的一聲響!
高德福抹了抹自己頭上的冷汗,萬分的慶幸他早出來這麼一步,否則那紙鎮只怕是就要砸到他的頭上了!
“什麼?將那莫卿卿賜給小野種爲正妻?”
陳氏一臉的難以置信,簡直就是瞠目結舌的盯着陳妃。
陳妃被她看得一陣陣的不自在,只能是尷尬的咳了一聲:“咳咳,堂姐,這事情乃是皇上金口‘玉’牙定的,只怕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這算是什麼?硬生生的給安平侯府安排一個庶‘女’出身的世子夫人?這不是打我的臉嗎?難不成讓我以後出去應酬的時候,跟別人介紹我的兒媳‘婦’是個從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奴婢?”陳氏本來就因爲謝安然沒死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下子全然爆發出來了!
陳妃分明就看見陳氏口中濺出的口水堪堪就要落到自己的臉上,頓時心裡噁心的要命。
她趕忙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分,然後才強笑着說道:“堂姐,你別生氣,別生氣。這也不是皇上想要這樣的啊!這都是情勢所‘逼’!”
“什麼情勢所‘逼’?給救了他兒子的人娶個庶出的姑娘,就是情勢所‘逼’了?”陳氏說話真是毫不客氣。
陳妃真是恨不得直接甩陳氏一個大嘴巴,告訴她不要再胡說八道。可是她受武晟帝所託,又瞭解她這個堂姐最是牛心孤拐的,一旦要是哪句話說的不對,就是真的跑到皇上那裡大鬧一場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鬧得沒臉的可就是她堂堂陳妃了!
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因爲莫卿卿爲了救八皇子而掉了下去,而謝安然又是爲了救莫卿卿才這麼縱身一躍!
“堂姐,你聽我說,這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就有人傳閒話說是那莫卿卿掉落的時候已經被世子被抱了個滿懷,顯然是清白,清白全無……這樣,也只能委屈世子……這個接納她了。”
陳氏聽了這話,簡直是要氣瘋了。
今日謝安然該死的沒有死,還要讓她忍受一個出身卑賤的丫頭來做兒媳‘婦’?這算是什麼?她好歹也是堂堂的安平侯府夫人!就算是她再厭惡謝安然,也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就算是她想要塞給謝安然的孟茹,那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嫡‘女’啊!到了這個莫卿卿這裡,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庶出貨!
若是這樁婚事成了真,只怕明日,她就會成爲整個京城最大的笑話!
“是!我承認,這救人的過程中肯定是有接觸的。可是這也是因爲小賤……世,子一片好心啊!怎麼可以利用別人的善心做這種可恥的事情?再者說,這樣的出身,做個妾室也就罷了,爲何非要‘弄’成正室!再說了,趙家那邊,咱們要如何‘交’代!難道長公主就是可以隨意戲‘弄’的嗎?”
聽到長公主三個字,陳妃的臉‘色’好歹是變了一變。可是如今,就算是長公主,也不可能讓皇上改變主意!
陳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於陳氏至今沒有‘弄’明白情況,感到十分的無奈。
“堂姐!現在不是你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皇上必須給人家一個‘交’代!”
救了皇子卻沒了名節,你做皇上的不給人家一個好歸宿,放任人家被別人戳脊梁骨。這樣的事情傳揚出來,將來還有哪一個肯爲皇上賣命?
陳氏終是明白,這件事情乃是她無法改變的事實!
大順武晟二十六年,皇上下明旨,親賜莫府三‘女’莫卿卿爲安平侯世子謝安然正妻!
陳妃真是恨不得直接甩陳氏一個大嘴巴,告訴她不要再胡說八道。可是她受武晟帝所託,又瞭解她這個堂姐最是牛心孤拐的,一旦要是哪句話說的不對,就是真的跑到皇上那裡大鬧一場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鬧得沒臉的可就是她堂堂陳妃了!
畢竟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因爲莫卿卿爲了救八皇子而掉了下去,而謝安然又是爲了救莫卿卿才這麼縱身一躍!
“堂姐,你聽我說,這事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就有人傳閒話說是那莫卿卿掉落的時候已經被世子被抱了個滿懷,顯然是清白,清白全無……這樣,也只能委屈世子……這個接納她了。”
陳氏聽了這話,簡直是要氣瘋了。
今日謝安然該死的沒有死,還要讓她忍受一個出身卑賤的丫頭來做兒媳‘婦’?這算是什麼?她好歹也是堂堂的安平侯府夫人!就算是她再厭惡謝安然,也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就算是她想要塞給謝安然的孟茹,那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嫡‘女’啊!到了這個莫卿卿這裡,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庶出貨!
若是這樁婚事成了真,只怕明日,她就會成爲整個京城最大的笑話!
“是!我承認,這救人的過程中肯定是有接觸的。可是這也是因爲小賤……世,子一片好心啊!怎麼可以利用別人的善心做這種可恥的事情?再者說,這樣的出身,做個妾室也就罷了,爲何非要‘弄’成正室!再說了,趙家那邊,咱們要如何‘交’代!難道長公主就是可以隨意戲‘弄’的嗎?”
聽到長公主三個字,陳妃的臉‘色’好歹是變了一變。可是如今,就算是長公主,也不可能讓皇上改變主意!
陳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於陳氏至今沒有‘弄’明白情況,感到十分的無奈。
“堂姐!現在不是你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皇上必須給人家一個‘交’代!”
救了皇子卻沒了名節,你做皇上的不給人家一個好歸宿,放任人家被別人戳脊梁骨。這樣的事情傳揚出來,將來還有哪一個肯爲皇上賣命?
陳氏終是明白,這件事情乃是她無法改變的事實!
大順武晟二十六年,皇上下明旨,親賜莫府三‘女’莫卿卿爲安平侯世子謝安然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