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觸及底線的事情，君非寒對顧小染幾乎是有求必應。
現在顧小染要吃魚了，他當然也只能辛苦幫忙挑刺了。
上一次顧小染吃魚被魚刺卡住的時候，君非寒至今記憶猶深，所以現在，就算顧小染不提，君非寒也會主動幫她挑好刺的。
顧小染喜低頭看着自己碗裡的魚肉，笑得眉眼彎彎，她夾起一塊放進嘴裡，魚肉的味道非常鮮美，而且又沒有刺，吃起來特別的方便。
顧小染歪頭，看着還在繼續幫她挑刺的君非寒，突然就想起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本來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想問的了，可是走着走着她就忘記了。
“君非寒。”顧小染出聲喊道。
“嗯？”君非寒擡起頭來看向她，手中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顧小染臉頰微微泛紅，雖然現在她和君非寒已經在一起了，沒必要再計較那些事了，但是她還是好奇怎麼辦？
“什麼問題？”君非寒說話之間，已經又將一塊魚肉放進了顧小染的碗裡。
顧小染用筷子戳了那塊魚肉兩下，然後咳嗽了兩聲，湊到了君非寒面前，“你和溫柔做過嗎？”
“…………”君非寒手中的動作微頓，看向顧小染的眸光中帶有幾分探究之色，“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幹什麼啊……”顧小染癟了癟嘴，“就是有點好奇而已……”
她本來也沒想注意這個問題的，可是今天看到溫柔給她的照片，她突然就想問了。
溫柔到底和君非寒做過沒？
其實就算做過，她也不能挽回什麼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她現在糾結也沒用。
不過她現在就是突然好奇了，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着似的，特別想知道答案……
“君非寒，你和溫柔到底做過沒啊？”
顧小染見君非寒沒有回答，於是不死心的又再問了一遍。
君非寒擡眸看着她，臉上表情淡淡的，“你是不是太閒了，就開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哪有啊，我就只是好奇啊，真的只是好奇。”顧小染向君非寒保證，她纔不是閒得發慌好麼。
君非寒看着顧小染那好奇寶寶的模樣，抿了抿脣，開口道，“你只要知道我和你做過就行了，別人的就別管了。”
“君非寒，你別又忽悠我，說這麼深奧的話，我聽不懂，你能說得直白一點嗎？”
顧小染非常不滿意君非寒的回答，君非寒根本就沒有給她一個確切的答案嘛！
“你自己想。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君非寒用筷子夾起碗裡的肉片，塞進了顧小染的嘴巴里，想要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問這個問題。
顧小染被噎了一下，然後把肉嚥了下去，看着君非寒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我猜，你一定沒有和溫柔做過。”
不然溫柔怎麼會不知道君非寒的身體是什麼樣？
想一想，溫柔真是太失敗了，不僅沒能爬上君非寒的牀，連君非寒的身體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