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顧萍心裡相當的不是滋味。
而唐安心則是站在旁邊,臉上異樣的情緒被藏得很好,臉上始終帶着焦急。好像真的是在爲唐安染擔心一樣。
保鏢和僕人被派出去一波又一波。
卻始終都沒有什麼消息傳回來,唐儒鬆站在原地急的團團轉。
整個生日宴會也因爲這件事而泡湯了,所有的賓客紛紛都要離開。
卻被陸景陌直接開口拒絕:“所有人在唐安染回來之前都不準回來!”
衆人聞聲吵吵嚷嚷的,看陸景陌那架勢好像是在這裡的所有人身上都有着嫌疑,只要唐安染受一點的傷,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拉着去陪葬。
唐儒鬆也着急的不得了,一直在原地打轉。
顧萍走上前,站到他旁邊,安撫道:“老爺,你也不用擔心了。唐安染那麼大個人,怎麼會就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說不定是因爲有事情耽誤了,你就別太着急了。”
她一邊說一邊將手覆在唐儒鬆的後背上,想給男人順氣。
可是剛要接近他的時候卻被唐儒鬆狠狠地一揮。
身體猝不及防的朝後面狠狠地退了兩下,碰的一下子撞到了牆上。
“唐安染不是你的女兒,你自然不會心疼她。但是,顧萍,以後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第二次,唐安染怎麼說也是我唐儒鬆的女兒!如果她出了一點事,你也討不到一點好果子!”
他惡狠狠地說着。
臉上全部都是對唐安染的維護。
顧萍被推得懵了,臉上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臉上像是被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一樣,身上的疼痛幾乎都快令她忽略了。
是啊,她怎麼就給忘了,唐安染在唐家再怎麼不受待見也都是唐儒鬆的女兒。
哪怕莫橋煙那個女人死了這麼多年,還是牢牢的佔據着唐儒鬆的心。
她算什麼,陪在身邊十幾年還是什麼名聲都沒有。
只不過是提了這麼一句就換來這個男人的冷臉相對!
顧萍一臉的悲傷站在旁邊,心裡盡是淒涼。
唐安心不動聲色的走到她的旁邊,將手放在自己的母親身上,安撫:“媽,你還好吧?有沒有撞疼?”
顧萍擡頭看着自己懂事乖巧的女兒,心裡一陣安慰,笑着搖搖頭:“沒關係,只是稍微撞到了,不礙事的。”
唐安心這才放下心來,可是看着唐儒鬆的眼神卻情不自禁的寒了下來。
一整個晚上,整個唐家都是亂哄哄的。在耗費了巨大的人力全力查找唐安染的情況下,直到夜裡兩點多才從周圍的攝像頭找到一絲的線索。
攝像頭上顯示的是一輛可疑的麪包車將人帶到了D市西郊的一個廢棄遊樂園那裡了。
陸景陌整個人徹底黑了下來,手一招,所有的保鏢立馬明白BOSS的意思,全部都整裝上了車。
陸家財力雄厚,在D市乃至整個華國都有着不容小覷的影響力,說是跺一跺腳整個城市抖三抖都不爲過。
早年陸家老爺子就是京都軍事的一把手,手中的權利大到幾乎遮天。但是陸家老爺子明事理,在一些政敵還沒有打算動手將自己從這個高位上拉下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主動請纓退休。
不過常年積累的人脈卻發展起來整個陸家,這座龐然大物。
故而,MG集團的保鏢也全部都是特戰部隊下來的退休特種兵。
很快鎖定目標之後,陸景陌便帶着整整三輛車的保鏢全部趕往目的地。
整張臉一直都緊繃着。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坐在車後座的陸景陌是有多緊張。
……
唐安染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感到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的黑色紗布之後,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被人擄走了。
剛剛忽然傳來的暈眩感想必就是歹徒用麻醉藥才使自己昏睡過去的。
唐安染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細細的聽着周圍的動靜。
鼻尖始終瀰漫着一股子的鐵鏽味道,聞上去,應該是一個鋼鐵挺多的地方。
周圍還有吱啞的聲音。
只要有風吹過來,似乎還有類似於風扇那樣的東西在轉着。
“老大就這麼將她放在這裡?我們要怎麼處理?”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
唐安染仍舊沒有什麼反應,她倒是想知道自己被綁來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所謂的老大,也就是長得有些像顏琛的男人看了眼地上的女人之後,勾脣一笑:“那人說了,只要我們將這女人帶過來,不管做什麼都行,只要別把人弄死就好,速度快一點吧,只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女的後臺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的。”
男人吸了一口煙眯了眯眼睛,重新盯向倒在地上的唐安染。
蹲下身,手指挑起唐安染的下巴,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女人。
姣好的面孔,精緻漂亮。
身材凹凸有致,今天還穿着一身得體的裙子,因爲方纔掙扎導致裙子有些破裂,白嫩的雙腿就這麼從裙子底下露了出來,乍一看之下,這個女人簡直是集妖嬈和清純爲一體。
旁邊的幾個大漢已經蠢蠢欲動,忍不住想要上前。
一個大漢率先憋不住的問着旁邊的那個老大:“老大,我們這的能隨便做什麼只要不將人弄死就行?”
“嗯,隨便。”男人點頭應道。
唐安染聽到這話,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很快身邊就響起了那個彪形大漢逐漸走上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距離,眼看着就要到自己的身邊。
睡在地上的唐安染陡然動了下身體,長腿一掃,狠狠地砸在走過來的男人身上,將那個彪形大漢直接摜的摔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唐安染猛地跳起來,飛速的朝一個方向跑去。
可是臉上還蒙着紗布,十分的不方便,沒跑幾步就撞上了一個大件兒,小腿上很快被蹭破了一塊皮,鮮血直流,鑽心的疼痛瞬間涌遍全身。
很快,脖子便被人拎着。
整個身體也被一道強大的力量給禁錮住,什麼都走不了。
臉上的紗布被人扯下,眼前陡然變得亮如白晝,刺眼的光芒襲來令唐安染請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