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人能拒絕我,你也一樣!”
張凌冷冷開口,已經給自己下了決心。
他要讓欒瀟瀟愛上他,然後徹底的折磨欒瀟瀟,將欒瀟瀟沒尊嚴的捨棄,比踢開以前的每一個女人都要殘忍!
“阿嚏!”
被這樣強烈的決心幹擾到,欒羽打了個噴嚏,發現自己華麗麗的感冒了……
明天是上班的第一天,她居然在前一天晚上生病了。
不能吃藥,不能靠近寶寶,還要苦逼的早起,她忽然覺得回來現代以後,纔是她災難的開始啊。
去中藥店買了一些藥材,熟練的說出藥材名字,比藥店新來的實習生知道的還多。
實習生靦腆的笑了笑,詢問她是不是醫藥大學畢業的,她只是很低調的告訴人家,她是一名律師。
拿着藥材離開,實習生鬱悶的坐在角落裡,由年紀大有經驗的醫生安慰。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律師會醫術不是什麼稀奇的,也有醫生連醫術都不會的。
得益於他們的安慰,實習生的心情更鬱悶了……
欒羽不知道買個藥,也能讓人鬱悶,只是帶着鬱悶的心情回家熬藥,否則她也會發現,鬱悶原來是可以傳染的。
喝了一大碗湯藥,在另一個臥房裡面蓋着棉被睡覺,打算將自己捂出汗,明天能有一個好狀態。
對於回去大周,她已經不抱任何期待了。
上天不讓她跟龍靜天相見,至少給了她孩子跟戒靈陪伴,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優待了。
大周需要龍靜天,就算有選擇擺在面前,龍靜天也不會跟她一起離開的。
來到陌生的現代,龍靜天要怎麼存活呢?
戒靈身爲魔戒的守護者,也只是呆在房子裡寸步不離,她不希望龍靜天過這樣的生活,她自己回來,纔是正確的。
帶着這些想法,她渾渾噩噩的進入睡夢中。
回來以後,她根本都睡不好,每天的精神都很差,讓她頭痛的厲害。
即使陷入很深很深的睡眠,也覺得被人窺視,被人監視着。
在夢中醒來,她還是走在黑暗的地方,周圍什麼都看不到,讓她很緊張。
她在夢裡,她明白。
這些天,每一次都是這樣的。
這種感覺很差,她想要讓自己驚醒,卻從來做不到。
好像有人在操縱這一切,什麼時候那個人玩夠了,她才能醒來,否則她就要一直在黑暗中恐懼。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大喊着,想要弄清楚一切。
她是誰,爲什麼會經歷這些事情?
閉着眼,想要用意念離開,再睜開,也還是在原地。
“回去吧,這不是你的地方,回去吧……”
幽深幽深的聲音傳來,讓欒羽覺得痛苦。
這聲音在折磨她,讓她一刻也不敢多問多說,只是一直被折磨,一直一直……
她不知要回去哪裡,也不能離開此處。
只能任由聲音像蟲子一樣在她腦海裡穿梭,令她十分的苦痛。
“放了我……”
跪在地上哀求,痛哭流涕。
……
“王妃,你醒醒!”
現實中,戒靈被欒羽的哭喊吵醒,孩子在屋子裡面哭泣,好像體會到欒羽的痛苦,也爲她而哭。
戒靈沒時間安慰寶寶,只想將欒羽從夢靨中叫醒。
“啊!”
“放了我!”
……
大喊着坐起來,全身溼透,她總算從夢靨中醒過來。
“王妃,你沒事吧?”
戒靈着急詢問,一着急,也忘了什麼稱呼了,怎麼順口怎麼來。
另一個臥室裡面的
寶寶也不哭泣了,顯然是因爲欒羽好過來,孩子的哭聲也停止了。
戒靈心裡一動,母子連心,他們兩人果然是相通的。
沒說孩子哭泣的事情,否則欒羽現在肯定又要衝進去房間裡。
“我沒事,我去洗澡,你好好休息……”
將被子拿開,慢慢下牀去臥室裡面的小浴室。
將自己關在裡面,一個人回憶夢境裡的事情。
花灑中的水,任意灑在身上,還穿着衣服洗澡,她卻根本忘了要脫掉衣服的事情。
從她回來現代以後,一切都很奇怪。
她很好奇,如果她回來了,那原來的欒瀟瀟去了哪裡?
是真的死了,還是代替她在赤拉國生活呢?
要是真的欒瀟瀟回去了,龍靜天還會記得我嗎?
戒靈抱着熟睡的寶寶在門口看着欒羽的情況,一直到欒羽推開門出來,她才快速帶着寶寶離開,沒被欒羽看到她的擔憂。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多,來不及多想,欒羽快速入睡,否則白天工作一定糟糕透了。
一夜再無夢,等七點半的鬧鐘響起。
戒靈快速衝進來,四處查探,打算對鬧鐘下手。
“別緊張,它不會再響了。”
欒羽說着,從被子裡探出頭,用手按下鬧鐘,讓它變的安靜下來。
託戒靈的福,她今天很快就起牀了,都沒有賴牀的機會。
洗了洗臉,化了一個幹練的裝束,整個人就直接離開了。
戒靈照顧孩子非常的熟練,根本不需要欒羽操心。
雖然很想跟寶寶相處,可爲了或者,她也只能去外面努力,讓他們母女活的更好。
開車到達律所門口,心疼的將車停在一天十五塊錢的停車位上,穿着八釐米的高跟鞋慢慢移動。
很久沒有穿這樣的鞋子,她已經基本不會走路了。
可爲了讓自己看起來幹練精神,她必須要儘快適應。
用二十分鐘,纔來到了事務所裡面,在主管的介紹下,欒羽開始了一天耳朵工作。
手忙腳亂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狀態,她的辦公室情況可以用雞飛狗跳來形容,雖然沒有耽誤任何事情,可跟一般律師辦公室的整潔相比,她的辦公室非常的混亂,所有的文件都在地面上,她自己都需要跳來跳去的翻閱。
別人想進來,根本不可能,都要站在門口跟欒羽對話才行。
“不愧是大律師,辦公室跟一般的都不一樣……”
“那屋子亂的沒法下腳,她卻都能找到東西。”
……
同事們的議論,欒羽根本不知道。
她只是希望自己看起來體面一點,不要被人識破她已經距離律師行業很久,現在做事情全憑感覺就好了。
若是讓她知道,外面的人都覺得她是專業的,她反而會無法適應這個社會。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她才快速離開。
到了車裡,換上拖鞋,雙腳好不容易纔能放鬆下來。
沒有立刻回家,而是打算緩和一點再離開。
“咚咚咚……”
有人敲擊窗戶,發出很大聲音。
欒羽擡頭,又看到了張凌。
“陰魂不散……”
輕輕吐出四個字,並不打算給張凌開門,連最基本的將車窗下降,都不願意。
“欒瀟瀟,我是張凌!”
怕裡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張凌大聲喊着,這種音量就算欒瀟瀟在睡覺,也能將她喊起來。
不怕律師纏人,就怕這位律師太纏人。
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如此對話的程度,欒羽打定主意不開門。
也不理會手機鈴聲,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快速離開,
差點讓張凌直接被甩飛出去。
“靠!”
望着絕塵而去的車子,張凌大喊出來,非常不滿,就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
他都弄來了欒瀟瀟的工作地址,這麼用心,這女人居然一點也不在意?
快速上車,按照昨天欒羽家的地址,張凌快速的跟過去。
欒羽毫不在意,最多也就是昨天的情況罷了。
停好車子,就聽到大門口有緊急剎車的聲音,應該是張凌追來了。
慢慢下車,將後備箱裡中午買好的東西拿出來,打算拎到家裡。
趁着這個時候,張凌跑來欒羽身邊,臉色非常難看。
“你沒聽到我的話?我是張凌!”
又一次自報家門,只會讓欒羽更討厭他。
伸手推開他,拎着東西繼續上樓。
“你是不是女人!”
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光了,張凌伸手去抓欒羽的肩膀,要跟欒羽好好談談。
他的手,還沒接觸到欒羽的肩膀,欒羽一個轉身,本能的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將他提到在地上。
“啊……”
痛苦呻吟,張凌簡直無法相信發生了什麼。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他可是張凌啊,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瘋了!
“欒瀟瀟,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娜也開着車過來,從車裡跑下來,大聲的喊着衝過來。
欒羽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感慨安娜出現的及時。
張凌這種人,丟臉的情況被人看到,肯定是不願意的。
要是說之前張凌有幾分喜歡安娜,現在也全都沒了。
“你怎麼來了?還不滾開!”
推開安娜要攙扶他的手,張凌冷冷呵斥,臉色非常難看。
被推了一下,安娜有些站不穩。
爲了讓身材看起來更修長,她穿了比欒羽還高的高跟鞋,跑過來已經非常費力了,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她都要敬佩了。
只是這也讓張凌看起來更垃圾了,打女人的男人,就算名氣再高也白費。
她欒羽的男人,除了龍靜天,還能有誰配得上?
“你們慢慢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將掉在地上的袋子撿起來,裡面可是有很多易碎的東西,不用想也都壞了。
若不是不願意跟張凌糾纏,她就要張凌賠償了。
這種事,她可是在龍鳴天那裡練就的得心應手。
“欒瀟瀟!”
安娜大喊着,不敢相信。
一個月不見而已,一個人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
就算是精神病,也不可能好像成了另外一個人。
欒瀟瀟是孤兒院長大的,最會看人臉色下菜碟,一直都是很有眼色的人,絕不輕易得罪一個人,就算在事務所,她們的關係表面上也和諧得不得了,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張凌,若是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就見你一次,打一次!”
猖狂的扔下一句話,欒羽快速離開。
打架,她現在可擅長的很。
若是張凌不怕被打,她很願意每天用張凌發泄職場上的壓力。
“她的腦子,真的沒問題?”
好半天,張凌才艱難的詢問。
肚子劇痛無比,那一腳力氣比男人都大。
瘦瘦弱弱的女人,是怎麼做到的?
太彪悍了!
“張總,你快起來吧……”
輕聲開口,安娜也反應過來了。
一直坐在地上,很狼狽的。
張凌也意識到這一點,快速起身,眼睛死死看着安娜,警告她不許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我什麼都沒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