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不過是頂替了晴晴,纔會認識他,纔會耽誤了他和晴晴五六年!
每次想到他把屬於上官晴晴的感情錯給了一個這麼噁心的女人,還是五六年那麼久,他就有深深的愧疚感。
那個小丫頭,從頭到尾,唯一喜歡過的人只有他。
可他卻不是……
“你,你說什麼?”李艾瑤目光不斷地閃爍着,這是人在心虛時候的下意識表現。
“還要裝?!”蔣世揚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封信,甩進了鐵籠裡。
這幾封信,他是鑑定過的,是所有信當中假的那幾封。
看到那幾封信,李艾瑤知道她已經無法再否認。
連六年前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被催眠的事,她知道有一天蔣世揚會發現的,可她從沒想過,寫信這件事,他也會知道。
她以爲,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就算有一天要分開,她依舊會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初戀女友。
“我的確不是一開始給你寫信的人,可是你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很開心的,所以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世揚,當年我對你一見鍾情,愛你的心也從沒有變過。看在我這點心意的份上,也不求你跟我在一起,求你放過我吧。”
李艾瑤已經不奢望再得到蔣世揚,只求不要再被他折磨就好。
她已經得了絕症,不想再受任何的痛苦。
而她的這個願望,恰好是蔣世揚一定不會成全的。
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她生不如死,死之前都要受盡折磨,不得安生。
“我不知道當年的人是誰?”蔣世揚仰天一笑,如果不知道,他可能不會那麼氣憤。
他的眸光驟然變得凌厲,冷鷙的盯着李艾瑤。“那是晴晴,我和她早就認識了。要不是你不知廉恥,我怎麼會浪費了五年時間在你身上,最後還讓你有機會傷害她?”
“什麼?那個人居然是上官晴晴那個死丫頭!”李艾瑤驚訝得口不擇言了,直呼上官晴晴是死丫頭。
蔣世揚大爲不爽,又是隔着鐵龍給了李艾瑤一腳。
“不可能!怎麼會那麼巧?”李艾瑤雖然很痛,但仍然不相信當年的人就是上官晴晴。
六年前,上官晴晴那臭丫頭纔多大啊?
十三歲,初中生,那麼幼稚的一個丫頭,怎麼可能會吸引到蔣世揚那麼成熟睿智的男人?
“說!你是怎麼掉包的?”蔣世揚厲聲喝斥李艾瑤。
這一點,他是怎麼都想不通,晴晴似乎也想不通,恐怕只有李艾瑤知道了。
李艾瑤呆呆的,還在想着蔣世揚說的這些話。
可惜蔣世揚對她並沒有那麼多耐心。
他丟給看戲的手下們一個冷厲的眼神,他們意會,馬上生火。
“不說是嗎?那就試試被煮熟是什麼感覺?”蔣世揚笑得冷血無情,笑容裡非但沒有任何的同情心,還隱隱看到了一絲興奮。
與晴晴所受的相比,他還是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上官晴晴別說是受傷害,就算是不高興一下,或者皺一皺眉頭,他都心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