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上官晴晴準備洗澡,才發現她剛纔走得急,蔣世揚的外套沒有還給他。
她坐在牀邊,抱着他的羊絨大衣,淡淡的,熟悉的,只屬於他的濃烈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她貪戀的氣息,就算是過去了兩年,她還是記得那麼清楚。
抱着還帶着溫暖的大衣,上官晴晴側躺了下來。
在夜市的時候,他說再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當時她被分散了焦點,纔沒有細問。
現在靜下來,上官晴晴忽然很想知道,蔣世揚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打電話問他?
沒有第一時間問,這會纔打電話去,她覺得很丟臉。
而且,當初是她堅決要分手,是她說再也不要跟他在一起的,大叔那麼聰明,她一問,肯定會覺得她太沒節操,太不矜持,太自打嘴巴了。
不行,不行,她不能主動打電話去的。
那……只有等?
想到這個,上官晴晴就相當的鬱悶,她最討厭等了。
突然,她猛地坐了起來,放下衣服,拉開了梳妝檯的抽屜,拿出那個裝着訂婚戒指的盒子。
她仔細的端詳着,難道說,這個盒子,是大叔拿來的?
特地拿個盒子來裝着,說明對這枚戒指十分重視。
爸媽對他們分手,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說尊重和支持她的任何決定。
那麼,應該不是他們找來的盒子。
算來算去,還是大叔的機會最大啊。
重視戒指,就等於重視她。
那大叔……大叔是後悔了,所以纔會對她的東西這麼珍惜,今晚纔會好幾次都說了那些話?
在上官晴晴的腦子想得亂糟糟的時候,手機響了。
隨手拿過來一看,是趙維娜打來的。
“喂,趙姐姐,好久沒聯絡了。”事實上,上官晴晴出國以後,就沒有跟他們這一羣人聯繫了。
她只是與家人和一羣閨蜜聯繫而已。
“對呀,你個小沒良心的,這麼這麼久都不給我打電話。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趙維娜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着話。
想她是真的,心疼當年的她,惋惜現在的她和蔣世揚。
“對不起嘛。”上官晴晴慚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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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就要接受懲罰。”趙維娜故作嚴肅的說,其實早就偷笑了。
上官晴晴隔着電話,什麼都不知道。
她乖乖的受罰。“是什麼啊?不會是十大酷刑吧?”
趙維娜挑眉,看向了坐在不遠處,一直在偷聽的蔣世揚。
就算你這小丫頭想要十大酷刑,這位大神也不會同意。
“我是那麼殘忍的人嗎?”趙維娜趕緊進去正題。“我對你是很好的,只是懲罰你當我的伴娘。”
上官晴晴以爲是什麼,沒想到居然是當伴娘。
這說明,趙姐姐想要結婚,這是大喜事啊。
“你要跟夜大叔結婚了啊?”她開心的問。
趙維娜說起自己的老公,也繃不住了,美麗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事實上,當初你去留學沒多久,我們就已經領證了。”
“啊?這麼久了呀?那你們怎麼現在才辦婚禮啊?”上官晴晴十分驚訝,領證兩年也不舉行婚禮,這是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