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世揚並不知道他早就被李艾瑤盯上了,在看到她往那個隱蔽又沒有人使用的郵箱裡放信的時候,第一直覺是疑惑,這就是與他通信了一年的女孩子?
李艾瑤終於能這麼近距離的與心怡的男人接觸,心跳得很快,也很興奮。
這麼近看,他更加的帥氣迷人了,馬上他就要屬於她了,真好。
她開始裝被嚇到。
“啊,你是誰?怎麼突然站在人家身後?”20幾歲的她學那些十幾歲的小姑娘,嬌嗔的說話。
她是看過信,裡面的文字很活潑俏皮,她猜測那個女孩子應該是個小女孩,她就故意這樣說話,還加了小動作。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表情,讓蔣世揚產生了錯覺,覺得這就是跟他寫信的女孩該有的,這就是他好奇了很久的那個她。
“不是說要見面嗎?”蔣世揚燦爛一笑,心中也開心的。
儘管這個女孩與自己想象的樣子不太一樣,不過他也不是外貌協會的。
那時候的他也跟現在一樣,更看重的人的性格和人品,最重要的是能給他心動的感覺。
就這樣,蔣世揚就把這個錯誤延續了五年。
期間,李艾瑤使計,看到了蔣世揚與上官晴晴之間所有的信件,繼續模仿上官晴晴。
比如,她根本就是對歌劇毫無興趣,但是蔣世揚喜歡,上官晴晴也說喜歡,她就硬着頭皮去學,去看。
明明在她看來是普通得要死的夕陽西下,因爲上官晴晴喜歡,還特文藝的說過一些美詞,她也只好去惡補了一下關於夕陽的散文和詩詞。
她以爲,她做了那麼多,蔣世揚這輩子都不會發現的。
到頭來,還是紙包不住火!
蔣世揚聽到整個過程,不由得想起上官晴晴最後一次見他時候的話,他真是蠢,蠢到無可救藥。
爲什麼當時他不細心一點,多查證一下,那就不會被李艾瑤矇混過去。
“我說了,全說了,你放我走吧。我都得絕症了,早晚都是死的。”李艾瑤哭着哀求,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把她關在獸籠裡,很好的打擊了她的精神,不然她還會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死?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的。我要讓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折磨。”蔣世揚冷冷地笑着,脣角是嗜血的弧度。
很多時候,死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解脫。
李艾瑤自然不能死得那麼快,他要讓她身心都受到最大的痛苦。
“給她家裡打電話。”蔣世揚對手下們說。
手下馬上用防追蹤的電話給李浩勝打了電話。
“喂!”李浩勝的口吻有些煩躁。
得了艾滋病,那就是等死,他的心情哪裡好得了?
“你的女兒李艾瑤在我們手裡,要是想要她,就準備三億贖金。”手下甲把手機開了免提,已經被手下乙用膠帶封了嘴的李艾瑤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綁架?
李浩勝皺眉,都是那個倒黴女兒,他纔會得艾滋病,他已經對李艾瑤有了怨氣。
何況,要三億那麼多,這對於他們李家來說,也是一筆很巨大的資金。
一向唯利是圖的李浩勝很肉疼錢,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