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櫻,你要不要張口閉口都是你家男人。”
聽筒傳來一道清麗的女聲,樂櫻整個人瞬間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焉了下去。
“薰薰,怎麼是你?”
樂櫻悶悶不樂地開口。
“小櫻櫻,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你就是那有了男人忘了閨蜜的壞女人。”
千悅薰忿忿不平的冷哼聲剛一落入樂櫻的耳中,樂櫻便第一時間舉白旗投降。
“怎麼可能,姐像是那種重色輕友的女人嗎?”
話落。
千悅薰連忙接上一句。
“小櫻櫻,你不是像,你根本就是好不好?”
千悅薰口氣中的調侃意味不言而喻,樂櫻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不過此刻的樂櫻也沒有心情與千悅薰繼續鬧下去,因此只能微微嘆息一聲。
然而千悅薰卻搶在樂櫻之前開了口。
“小櫻櫻,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
聞言,樂櫻也沒有精力深究千悅薰話裡暗含的深意,因此她只是淺淺地勾了勾紅脣。
“當然。”
得到滿意的回答,千悅薰繼續再接再厲。
“那麼作爲好姐妹,是不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樂櫻在千悅薰的又一次循循善誘中輕輕地嗯了一聲。
“好。”
千悅薰洪亮的聲音通過聽筒傳入樂櫻的耳中。
“今晚8點,皇冠,我們不見不散。”
末了,千悅薰還是極小聲地嘟噥一句才掛斷電話。
“我心情不好,只想你們陪我喝點小酒解解悶。”
樂櫻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電話,目光飄渺地望向窗外。
其實,心情不好的何止千悅薰,樂櫻的心中也堵着一口鬱結,不上不下的甚是讓她難受。
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她何不趁今晚好好地放縱一回。
晚上8點。
皇冠如往常一樣,尋歡作樂的人不在少數。
準時到達的樂櫻一襲黑色連體褲襯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膚更是像冰雪堆砌出來的一樣。
只是此刻的樂櫻並沒有任何閒情逸致打量四周燈火輝煌的風景,而是攥緊懷裡的手包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也不知千悅薰是不是心血來潮,好好的包房她不要,反倒是在大廳找了個一個卡座。
美其名曰說是今晚皇冠找來了一支樂隊表演,肯定會大受她們年輕人的青睞,到時候一邊喝酒一邊聽歌,生活如此愜意還有什麼好抱怨。
既然今晚買單請客的人是千悅薰,而她樂櫻這個作陪的又能有何微詞,剛好她也想要放鬆一下。
只是,樂櫻似乎忘記了出門看黃曆,偏偏撞上了一些不想見到的人。
“樂櫻,你怎麼在這裡?”
安宴看見樂櫻的一瞬間,深邃的眼眸一閃而過的便是那怎麼都抹不去的驚喜。
既驚又喜。
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安宴還真是許久不曾見過樂櫻,並不是他如此安分,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他不惜花費人力、物力只想要找到當初那個小女孩的信息。
可是讓他無限挫敗的是至今仍舊毫無線索,畢竟連對方的什麼信息都不知道,還想要找到她,無疑是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