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爆紅並不奇怪,雖然這首歌無論是歌詞,還是曲調都非常的簡單。
但正因爲其簡單卻越發的顯現其情真意切。
更何況它還是《傷心者》的片尾曲。
有時候一首歌夾在一部電影裡就會顯現非凡的魅力,比如《因爲愛情》,《平凡之路》,《倩女幽魂》,《當年情》,《當愛已成往事》等。
《世上只有媽媽好》這首歌光是在qq音樂的下載量就接近千萬,更別說別的門戶網站。
這首歌可以說已經成爲了很多兒童的啓蒙歌曲,可以說這首歌的社會影響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而與此同時,《傷心者》這部電影也登錄,港澳臺,新馬泰,日韓等地區,在這些地方都颳起了一陣名爲《傷心者》的風暴。
王子本身在亞洲就有非凡的影響力,現在他在亞洲地區再次刷臉,可以說他在亞洲地區已經有不小的地位。
最讓人吃驚的是王子在日韓兩個地區的影響力很大。
日本和韓國都是崇拜強者的地區。
王子就是強者,他能寫歌,寫小說,創立自己的公司,近乎全能,這樣的強者即使在日韓地區也是少有的。
在另一個世界周杰倫在韓國擁有無數粉絲就是明證。
至於日本,這個國家有些受,據說他們國家最佩服的兩個人一個是當朝太祖,一個就是李小龍,都是把他們往死裡打,還要跪着喊爹再打我一次。
可以說《傷心者》也算是爲國爭光了,可以說是近年來少有的在亞洲範圍內取得很高影響力的電影。
這些消息傳回國內,自然又引起了媒體的大肆追捧。
“名揚亞洲,衝出華夏的王子!”
“此時此刻,他已經是神。”
“王子離巨星的道路越來越近,不,他已經是巨星。”
“我彷彿看到了一代巨星在冉冉升起。”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傷心者》電影橫掃亞洲,影響力逐漸增加的時候,《傷心者》的小說也引起了一些科幻名家的注意。
在電影播放完之後,徐乾就將《傷心者》的原版小說放在了博客上供讀者免費觀看。
沒想道竟引出了一條大魚。
這條大魚是誰呢?他就是著名的科幻名家吳巖。
吳巖何許人也,他是華人科幻協會的會長,而且曾經獲得過星雲獎的提名。
星雲獎乃是國際上最權威的科幻類獎項之一,吳巖能獲得其提名自然是有非凡實力的。
也的確如此,吳巖的《星空》,《超級機器人》等著作都是科幻經典,即使在國際上他也是小有名氣。
吳巖是如何注意到《傷心者》的呢?
自然是因爲《傷心者》的影響力真的很大,即使孤陋寡聞如他也聽聞過其大名。
不過最初始的時候他也沒有覺得《傷心者》多麼的優秀,而且他也不太喜歡看電影。
直到他發現在許多有關的科幻論壇都在討論《傷心者》,而且基本是好評,有的人甚至言“驚爲天人”“無可超越”。
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個人說好他不在意,這麼多人都說好就不得不讓他在意了。
由此他看起了傷心者,他沒想道這是一本軟科幻,而且是描寫母愛的。
看着看着他得出結論,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科幻小說,其中貫穿的兩條主線是母愛和超越時代的科學思想。
由於主角對數學的熱愛,對微連續理論的執着,使他與社會各方面產生了強烈的衝突,包括愛情、友情、世俗等。
敘事採用第三人稱,以一個看不見的“我”,講述主角的故事,導師的不認同,相愛女友的逐漸遠去,社會各種惡俗弊端的衝擊,讓人預感到主角的悲劇結局,但偉大的母愛成爲挽救一切的關鍵,當結尾講述無數傷心者的故事時,讓人爲歷史上無數超前於時代卻不被時代認同,但做出了偉大貢獻的人肅然起敬。而文章最後的一句“媽媽”,無不讓人潸然淚下,也讓人看到了世界上最美最無私的愛,力量的源泉以及永恆的希望。
看完之後他久久不能平靜,他感覺心裡很不是滋味,頗有李白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意味。
最後他提筆寫下了自己的評論。
每一次寫科幻書評,我總愛使用一個固定的開頭:作爲一名資深科幻寫手,同時也是一名資深科幻讀者……
的確,一個把科幻當做了啓蒙讀物的人,應該可以算作資深了,但就在我這漫長的閱讀科幻的歷程中,王子的《傷心者》,是我第一次在科幻的世界裡遇到“詩意”。
按照慣有的認知,科幻小說的文字應該是簡潔而直截了當的,作者會把幾乎全部力量投入到故事情節和科幻元素的闡釋之中,依靠故事的超乎想象和科幻元素本身的張力來緊緊抓住讀者。
在這樣的創作習慣中,作者往往也就忽略了文本中的“詩意”,也會擔心過多的詩意分散了讀者的注意力,或者消磨了讀者耐心。讀科幻的讀者——包括我在內,都是急性子,恨不得一下子就讀到結尾,要的就是這種完整性,只有完整,才能帶給人更強烈的衝擊力。
所以,漸漸的,科幻的讀者和作者就都變得不在意“詩意”這種東西了。
可王子在他的《傷心者》中找回了久違的詩意。
或許他這種詩意有些超出人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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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爲一個深愛着科幻、一心盼着科幻小說的未來能愈加蓬勃的鐵桿讀者,我又特別喜歡王子的這種勇敢和嘗試。
因爲,科幻小說的發展就像我們所神往的科幻小說的內部世界一樣,越多彩、越奇異、越超出固有認知,就越讓人興奮。
所以,王子的小說,就成了科幻領域中一股新鮮的氣息,單純讀他的文字,就能夠感受到浮蕩於冥冥中的、超出人類視野可又隨時操控着人類的法則和秩序。
對這種法則和秩序的描述,是大多數科幻小說的基礎,而王子對它們的描述,則採用了一種詩意的方式。
《傷心者》:“他曾經以爲這根本是做不到的事情。可他又決定必須完成它,因爲這是他的宿命。”
《傷心者》的這些文字和故事,就像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扼住了讀者的咽喉,讓人透不過氣來,只有把書搶到自己手裡,一口氣讀完它,才能緩過氣來。
除了故事情節的設計與闡述,何夕的詩意還體現在對情感的描寫《傷心者》中的故事裡,都凝聚着各式各樣的情感:愛情、母子情、師生情、兄弟情,以及“人”對人類本身的愛、對地球家園的愛、對生命的熱愛。
這些愛讓科幻小說固有的急促節奏中多了一份柔和,經常會令讀者不由自主就停下來,回味片刻,再暢想良久。
所以,王子進行的這種科幻與詩意的碰撞是成功的,借用他書中的一個想象:就好像在科幻小說的花園中,種下了一株來自於神話裡的“木禾”。
最後我想說《傷心者》是可以角逐本屆銀河獎的。
吳巖的這番評論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