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要去哪裡錄歌?”
徐賢因爲是第一次和徐乾去錄歌,所以顯得非常的興奮。
“我們去樑叔那裡吧。”
“奧。”徐賢雖然不知道樑叔是誰,但還是乖乖的點頭。
燕京作爲華夏的首都,自然是有很多人或爲了追夢,或爲了生存來到這裡,樑叔就是其中一個。
樑叔原名樑爲民,是一個典型的北漂,不過樑叔和那些落魄的北漂不一樣,他也出名過,在八十年代搖滾熱興起的時候他也出過一兩首著名的歌曲,可惜娛樂圈更新換代太快,現在也早就是流行音樂的天下,樑叔這批人也被稱爲“過氣歌手”。
不過樑叔和他們同輩們不同之處在於,他沒有藉助自己前輩的身份到處參加音樂節目,亦或者提攜後輩,而是自己開了一家錄音室,每天悠閒的錄着音樂。
徐乾和樑叔認識也是巧了,兩人是在一個叫音樂天地的音樂網站認識的,兩個人聊的非常投緣,這一來二去倒是成了忘年交。
嘟嘟,響了,來電是蘇無名的,徐乾的裡有他的號碼,可見在今天之前徐乾還是當他是朋友的。
“他打電話是幹嘛?難道是來向我道歉的?”徐乾的心裡竟有些希冀,畢竟蘇無名可以說是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
徐乾還是接通了電話。
“阿乾,你今天看了娛樂快線嗎?”
“阿乾?”只是第一句話徐乾就皺起了眉頭,以前在bg的話蘇無名都是跟在自己後面乾哥,乾哥的叫的,現在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嗎?已經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嗎?
“看了。”徐乾淡淡的道。
蘇無名道:“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我沒有受高翔的威脅,全是我自願的。”
徐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爲什麼?”
蘇無名突然大吼道:“我討厭你,你知道嗎我很討厭你,每當你用假惺惺的表情來安慰我的時候我就有種作嘔的感覺,而我還要忍着噁心對你說謝謝。”
“是這樣阿!”
“我還討厭你這種語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彷彿天底下什麼都不放在你的眼中。”
“奧。”
“還有你太優秀了,有你在bg一天,你就會奪取其他人所有的光華,這憑什麼?”
徐乾沉默,良久才道:“或許是吧。”此時他的心裡無限的蒼涼。
蘇無名的語氣也放緩:“現在bg再次打榜註定諸神皆退,bg會再次迎來一個新的巔峰,而你在沒有任何平臺的情況下注定會星光越來越暗淡。”
徐乾道:“時間會證明一切。”
蘇無名只當他在硬撐着:“你現在向高翔認輸的話還來得及。”
徐乾道:“看來你不是很瞭解我。”
蘇無名道:“最後說一句實話,雖然我很討厭你,但你也是我一直奮鬥的目標,不過可惜將來我註定星光璀璨,而你將淪爲路人。”
原來在你的心裡我是你嫉妒的源泉嗎?徐乾閉上了眼睛,嫉妒真是原罪呀!
徐賢在一旁聽的真切,不由的爲自己的哥哥心疼:“哥哥這個蘇無名真是忘恩負義。”
徐乾道:“他還好,最起碼沒在我背後捅刀子,不過我跟她之間的情誼算是恩斷義絕了。”
徐賢道:“哥不管怎樣至少還有我。”
“是啊,或許到最後我就只剩下你。”
娛樂圈這條路的確很難走,雖然外表光鮮亮麗,但是其中的爾虞我詐也是令人咋舌的,在娛樂圈找一個知心的朋友還真是難,好在有小賢在。
開車的司機看着後面秀恩愛的兩人,眼睛狂跳,這是要虐死單身狗的節奏呀!
天下音樂工作室,名字起的很是霸氣凜然,其實也就是一個小的音樂工作室,不過這裡人氣還是很旺的,樑叔雖然只是一個過氣歌手,但是他曾經也是紅極一時,在圈內的人脈也是有點的。
再者不少冒着音樂夢想而來的北漂也想讓樑叔指點一二的,畢竟樑叔的音樂水準也是很高的。
來到錄音室的時候,發現有幾個人正在錄歌,這些人好像是一個樂隊,長髮披散,身着奇裝異服,看來是那些叛逆的搖滾青年。
徐乾對這些搖滾青年還是敬謝不敏的,他喜歡的是家駒那種風格,不誇張,不做作,以情動人。
樑爲民看到徐乾露出驚喜的神色:“小徐你來了。”
徐乾道:“這次來是要打擾樑叔了。”
樑爲民道:“莫非你是要錄歌?”
徐乾點點頭:“是啊。”
樑爲民道:“這還真不巧,屎殼郎樂隊先來的,要不你等等吧。”
屎殼郎樂隊?這個奇葩的名字就連徐乾的頭上都冒黑線了,諸位你們非主流也不能連名字都這麼非主流吧。
屎殼郎樂隊的隊長是一個女孩,身着牛仔褲,上身是白色的襯衫,非常的青春靚麗,有西部牛仔的風範。
她指着徐乾道:“要不你先錄吧,我們的歌還沒想好?”
徐乾……這到底是一羣什麼奇葩呀,歌沒想好就來錄歌。
突然徐乾摸摸自己的鼻子:“貌似我的歌也沒有想好。”
樂隊中帶着耳釘的傢伙發出嘲諷的笑聲:“現在真是什麼貨色都能來錄歌呢?”
女隊長對着那個隊員瞪了一眼:“小布怎麼說話呢?”女孩可是看的出來徐乾和樑叔關係匪淺。
樑叔的面色果然不好看:“阿乾你到我的專屬錄音室裡錄歌吧,這裡太吵鬧了。”
徐乾道:“好的,不過我先把詞曲寫下來,等會讓你老指導我一下。”
“詞曲?難道你想當場創作?”樑叔有些驚詫的道,他雖然知道徐乾是作曲的高手,可是寫即興創作就太逞能了吧。
難道他是爲了和剛纔那個帶耳釘的賭氣。
帶耳釘的傢伙顯然也是這樣認爲的,不屑的道:“裝模作樣。”
只有徐賢露出期待的光芒,還沒有見識過哥哥怎樣創作歌曲,今天是要大飽眼福了。
徐賢是不知道創作歌曲的難度的,就算她知道她也會認爲哥哥是無所不能的,或許這對其他人來說很難,可是對哥哥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至於屎殼郎樂隊的隊長則是越看越覺得徐乾眼熟,良久才道,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