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淡淡的,不冷。
陸貝貝起先還好好的走着,可現在走不動了,不管再怎麼哄都是不走了。
慕寶寶抱了她沒幾分鐘後就被陸景曜接過去了。
陸寶寶牢牢握着媽媽的手,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
“要不先找一家咖啡廳坐坐?”女兒今天玩得很瘋,見她是真的累了,慕寶寶覺得應該先休息休息,陸景曜的手臂應該酸了纔對。
雖然是3月,也不算是旅遊忘記,可畫家村的人還是特別多,咖啡廳簡直是供不應求。
一家四口連續找了五家咖啡館後才找到空的座位。
旅遊本來就是很累的,但卻很快樂。
陸寶寶攤在小沙發上,腦袋向上看着天花板,真的很累。
陸景曜負責點單,而慕寶寶就看着兩個孩子。
咖啡館裡供應的東西很多,甜品飲料,基本想要的都有。
陸景曜端了兩盤子過來,慕寶寶起身接過一盤。
陸貝貝有些渴,一口氣將果汁喝了大半杯,這才緩過點氣來。
陸寶寶沒動,他還需要休息休息。
國內的好多咖啡館都是很安靜的,可這裡明顯不一樣,簡直就是人聲鼎沸,各國的語言交雜在一起,那種碰撞,真的挺新奇。
陸寶寶已經接觸英語了,雖然深的東西不懂,但因爲遺傳了他老爸的優良基因,再加上陸景曜後天的培養,所以他能聽懂而且能流利的跟別人交談。
慕寶寶沒什麼想說的,兒子能這麼優秀,她這個做老媽的只能偷笑。
“媽媽,那邊的一桌上,怎麼好像是各說各的?”陸寶寶癱了一會兒後慢慢直起身來,對着慕寶寶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圓桌。
慕寶寶跟着兒子的視線看過去,眨了眨眼,然後又聽了聽,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
陸景曜給女兒餵了一口糕點,開口:“那一桌應該是臨時拼的,有兩個人是認識的,還有兩人是不認識的!”
陸寶寶眨了眨眼,所以各說各的?
怪不得呢。
慕寶寶支着腦袋喝果汁,她們的位了是窗戶邊的,所以能清晰的看到街頭畫家們臉
上熱情的笑容,他們很和善,耐心且很幽默的和遊客溝通,最後畫出遊客最想要的那副畫。
一家四口有咖啡館呆了大半個小時,然後出發。
街心有小丑在表演,旁邊拿着錢盒子的是另一個小丑,他們始終笑容滿面,給不給錢都沒關係,他們還是盡心的表演。
陸貝貝眨着眼睛看得入神,可能是休息了一會兒,所以她有血力氣了,就跟着爸爸媽媽一起走。
陸寶寶始終牽着媽媽的手。
“爸爸,我們也給他們錢好不好?”陸貝貝看了半晌後扭頭看向陸景曜。小手抓着陸景曜的褲管,大眼睛眨啊眨的。
陸景曜半蹲下身體,擦了擦她嘴角的蛋糕屑,從兜裡掏出法郎,遞給陸貝貝:“你和哥哥去放在那個盒子裡,好不好?”
陸寶寶看一眼妹妹,想了想後牽起她的手。
陸貝貝很淘氣,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她手中握着法郎,硬是拉着哥哥在小丑的身邊轉了一圈兒,可能小丑看她特別可愛,還伸手將她抱起,扔高後接住,陸貝貝不像別的小孩一樣怕生,她是隻要有人跟她玩,她就能瘋到不行不行那種。
咯咯的笑聲響徹在街心,陸寶寶嘴角微抽的站在旁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丑扔了妹妹後就來扔他,跑都跑不急。
圍觀的人羣發出善意的笑來,有的甚至笑到肚子疼。
將法郎放進盒子裡,小丑還跟陸貝貝和陸寶寶兩兄妹一起拍了照,最後連旁觀的陸景曜和慕寶寶都沒有放過。
一家四口外加兩個小丑的合照,照片出來的時候陸貝貝拿着看了半天,愛不釋手。
傍晚的時候,夕陽掛在天邊,一家四口在街邊的畫家前坐了下來,她不知道多少有名的畫家是從這裡出來的,她也不知道又有多少懷揣夢想的人在這裡起步,她尊敬每一個努力向上的人。
陸景曜跟畫家交涉,其實也沒有那麼多的要求,既然來到了這裡,無非就是想要一張一家四口的畫像而已。
可能是孩子太可愛,畫家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幽默又風趣。
陸貝貝不會英語,但陸寶寶會,而且不時的還能跟畫家說了幾句,陸寶寶這個
當媽的倒是安安靜靜的,她只負責貌美如花就行。
風來,吹得路邊的樹枝搖曳生姿,雖是冬天,但整個街道都是暖入心扉的笑容。
面前的畫家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夥兒,眉眼深邃,白人,陸貝貝對於黑膚色或者白膚色的人都很喜歡,應該說是見得少,所以好奇。
她一好奇了,就坐不住了,摸摸畫家的胳膊,又摸摸畫家的耳朵,簡直像個小蒼蠅一樣騷擾的不行。
年輕畫家倒是挺喜歡這樣的,雖然語言不通,但只要肢體就能表達他的善意。
陸景曜輕握住慕寶寶的手。
“累不累?”
慕寶寶順勢靠在他的身上,笑道:“累,可心裡很高興!”
陸景曜點頭,是啊,心裡很高興。
一副全家福畫完的時候太陽剛剛落山,那絢麗的雲彩還飄在天邊,奪目的美。
畫的價錢並不高,陸景曜多給了一些,年輕的畫家堅決推拒,最後陸寶寶將錢拿到畫家的手裡。
笑着道:“謝謝,請加油!”
一家人拿着畫離開。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陸貝貝精神很好,陸寶寶也是。
晚上吃了法國大餐,陸貝貝還像是個好幾頓沒吃飯的人一樣,看到什麼都想吃。
陸景曜又寵她,所以是她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不出意外的吃撐了,一家四口在巴黎的街頭慢悠悠的散步,霓虹燈絢爛多姿,慕寶寶牽着兒子,陸景曜牽着女兒。
這幾天在大家的一致努力下,陸貝貝小朋友總算是有了幾分自覺,只要能走得動,就不會再耍賴的讓人抱。
輾轉來到法國已經二十天了,房間裡的女兒和兒子都已經睡下,慕寶寶穿着睡衣站在窗戶前,今晚倒是難得的睡了個早覺。
陸景曜從浴室出來,身上就圍着個浴巾,頭髮溼漉漉的,他總是這樣,頭髮從來不擦乾,從後面抱住慕寶寶,鼻尖輕嗅她身上的味道,雖然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可爲什麼老婆身上的味道就是比他的香?
水滴滑落,直接滑進了慕寶寶的睡衣裡,她動了動:“你能不能先將頭髮擦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