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兒冰誰能給捂熱呼?咦,要是把他嘴裡那個所謂的女朋友給找回來,是不是就能捂熱他了?
拍拍男人的手臂,她一臉八卦:“你女朋友叫什麼啊?何方人士?怎麼把你甩掉的?”
對方又給了她“驚鴻一瞥”,情理之中,沒搭理她。
慕寶寶崩潰中。
麻蛋,這到底什麼人啊?
要說拒絕女人到了苛刻的地步,那她還能上他的車,陪同他一起出入公司,引起女員工的羨慕嫉妒恨。
可她陪同了吧,他又冷淡冷漠不搭理。
糾結。
總算是倒了總裁辦公室,慕寶寶一路小心翼翼的舉着架子,跟隨陸景曜的腳步,還要隨時注意陸景曜的方向,生怕他一個沒打招呼,她就根本上,針頭被扯掉。
這真是一祖宗!
總裁辦公室三個特助,都在瘋狂的忙碌着,慕寶寶將架子放好了,又調整了一下高度,給這位祖宗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
她不打擾他們。
哎,她怎麼覺得像陸景曜的保姆啊?這保姆還是自個兒貼上去的。
煩。
三特助之一的張特助,從辦公室出來,路過慕寶寶的時候,使了個眼色,讓慕寶寶跟她來。
慕寶寶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跟上去了,二人來到電梯間,但是並沒有按下樓層。
“你找我有事兒?”
“你就不能勸一勸總裁?生病了還要讓她上班?你知不知道這樣多危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不負責任?”
我靠!
“你跟陸景曜什麼關係啊?”
一定是被陸景曜欺負狠了,慕寶寶現在纔不願意被欺負。
尤其是對這種莫名其妙找麻煩的人。
女特助一聽她這話,就怒了,“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我看你跟總裁關係不一般,你怎麼就不知道勸勸總裁嗎?”
和女特助這種人說話,解釋已經不能成爲溝通的方法。
“第一,你沒有資格問我。
第二,你們總裁傻德行你不知道?有本事你去勸啊?
第三,把我拉到這兒來教訓我,你要是知道傳進你們總裁耳朵裡,你會怎麼樣嗎?”
對方沒有想到,這看起來挺年輕
、跟學生妹似的小姑娘,竟然這麼毒害伶牙利嘴。
而且字字珠心,女特助更怒了。
可一時又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冷哼一聲兒,不接話兒,按下1層樓。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慕寶寶都還沒有出去!
電梯極快下沉,慕寶寶按下一個樓層,這才停下,在女特助的瞪視中,走出包廂。
慕寶寶不知道的是,女特助將剛纔二人之間的對話的錄音,發給陸景曜。
另外附上一句話:“總裁,我可是給你辦了事兒,啥時候給紅包啊?”
慕寶寶這邊兒,剛乘坐電梯到頂樓,電話鈴聲就響了。、
是110打來的,就是她今天在KTV發生的事兒,警察讓她即刻回公安局錄個口供。
真是給跪了,跑來跑去。
不過也算沒白跑,她去跟陸景曜打個招呼,順便問問他有什麼需要的。
陸景曜說什麼都不需要,還派了司機開車送她去,簡直就是極好極好的服務啊。
慕寶寶又糾結了,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呢?而且,她發現這男人最近很好說話啊。
有車就是方便。
十分鐘後,慕寶寶趕到了靜城公安局。
“晚上八點左右,我進了包廂,可是進去之後,發現不是要找的那個人。我想走,那人不讓我走。
那人好像不對勁,臉色紅紅的,但在看見我之後,又極力壓抑,不想爲難對付我,說有人害我,讓我走……”慕寶寶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警察提問:“那麼請問慕小姐,你爲何要去KTV?”
慕寶寶的心一沉,遲疑間,她將手機給了警察,“就是通話記錄第二個,我學長打的,可是我不相信那是學長害我,請你們一定要查明清楚,解開疑團。”
“好啊!~~”警察記錄好那個手機號,又撥打過去,發現手機已經是空號,開了擴音器,慕寶寶也聽到了。
這到底怎回事兒?
還是把浙西交給警察,反正這些她也想不出來,只是還有一件事兒。
“警察同志,能讓我見一見一個人嗎?就是開始想對付我,後來又放我走的那個。”
慕寶寶在拘留所見到了那個男人,因爲那個男
人沒有對慕寶寶造成傷害,還幫助過慕寶寶。
所以,暫時拘留。
男人見慕寶寶來,很是驚訝,但驚訝之餘,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慕寶寶一來,先跟他打了招呼,又接着問:“你是叫王勝?怎麼會認識我?”
慕寶寶在這人的資料檔案看過。
男人很是拘謹,但還是回答了,“我是叫王勝,我的父親因爲酒駕撞壞別人車而被拘留,我奶奶,爲了能讓我父親交上賠償損失去……”
男人說到這裡停下,沒有繼續說下去,腦袋微低,但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慕寶寶也大概清楚了。
“那你能說說,在KTV包廂是怎麼一回事嗎?”慕寶寶現在只想知道這個。
王勝:“我父親酒駕,但我和我奶奶都覺得不可能,想去申訴,可公安局這邊說證據確鑿,確實是酒駕,沒有申訴的餘地。而我去見我父親,他也說沒有喝酒……但莫名其妙就醉了。”
說到這兒,慕寶寶感覺頭皮一麻,突然生出一種她一直被人盯着的感覺。
莫民奇妙就醉了,好濃重的陰謀味道,難道有人要對付她?
她在靜城就跟林瑩鬧的不愉快,但是那一挺林瑩就在車上。
而林瑩車技不太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車技好,所以不可能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那你父親莫名其妙就醉了這事兒,你有沒有對公安局說?”
“說了,但是還是被人家一句現場做過酒精測試、證據確鑿給堵住了,我也無話可說……”
王勝有點鬱郁,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就會被自己攤上。
他也知道自己家可能真的是攤上事兒了,不然好端端的,怎麼從不喝酒的父親會酒駕?
“那你父親有得罪什麼人嗎?或者,有什麼不同尋常的經歷?”
王勝聞言,陷入了深思,時間分秒過去,拘留室內一片安靜。
慕寶寶不多的腦細胞,被這件事情正在以摧枯拉朽的般的毀滅着。
良久,王勝纔想起來。
“我發現我父親,其實他什麼都會,就那些不符合他身份的道理和事情,他都知道一樣。而且,他一直在躲避什麼,否則,我認爲憑他的本事,不止去做司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