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家的記者?”段凌希輕笑着說,竟然一點怒氣也沒有。
那兩個人怔了怔,都有些不可思議。
那個人是讓他們惹怒段凌希,然後發生肢體衝突,努力地將這一件事搞大。
可是段凌希竟然一點也不爲所動。“我們是今日大事報社的記者!”
“很好,你們等着我的傳票,惡意中傷與及誹謗我們段氏,希望報社會維護你們!”
段凌希冷然放話,兩個記者頓時瞪大眼睛,“段少!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猜測一下也不可以?”
“不可以!這是事關我們段氏的名譽,兩位要是不服氣,可以請來不錯的律師打官司!”段凌希輕笑一聲,摟着簡烙心招搖而去。
兩個記者氣得直哆嗦,他們對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着莫名其妙的驚恐!
對方給的錢雖然多,但是段凌希真的告上他們的話,只怕會失業,以後也沒有人敢請他們當記者了!
更重要的是,這事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對方剩下的錢一分也不會給了!
爲了區區幾千塊而丟了名譽,那真的不值得!
回到家裡之後,簡烙心自告奮勇地給段凌希搓背,整個小媳婦的好模範。
“明天我會約s市的市長以及其他高層吃一頓飯,你要不要去?”
段凌希慵懶地問。
簡烙心知道段氏出了這樣的事,必定要給上頭一個交待的。
“不去了,我又不擅長交際。”她是不喜歡和那些人交往而已。
“那好,到時你有什麼節目就安排一下,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
段凌希輕笑着,攤開四肢,享受着簡烙心的服務。
簡烙心想起了那兩個滿口胡言的記者,“對方的情商……真是夠低的,他們是想激怒你,然後將事情搞大吧?”
“老婆你真聰明,可惜,我會讓他們乖乖投降!”段凌希冷笑,眼中閃爍着冷厲的光芒!
簡烙心抿抿脣,這就是段凌希,對方奇招不斷,他就見招拆招!
簡烙心愣住神的當兒,一股力道將她往下扯,她當即撲倒在段凌希的身上,“嗯,這小嘴脣,真香!”
簡烙心被吃了一把豆腐,臉上火熱起來,“段凌希,你能不能正經點啊?”
“在你前面怎麼能正經?”
簡烙心無言至極,待她回過神來,身體已被他強勢控制,男人的氣息瀰漫在她的鼻端處。
他的吻,那麼溫柔,讓她有種期待的衝動,然而溫柔突然變成了兇悍,簡烙心被那一股熱情,徹底吞噬……
這天晚上的六點,簡烙心赴約。
曲珍珍生日,在酒店請了一些同學吃飯,她自然不能不去,不過恰恰段凌希也是在段氏大酒店。
反正她無聊,吃完飯之後還能等一下段凌希,一起回家呢。
剛剛踏入段氏大酒店的門,就聽到有人叫住了她,“簡小姐?”
簡烙心裝作沒聽到,步伐依舊那麼瀟灑。
“簡小姐!”那人提高了聲音,簡烙心這才停下了腳步,淡然地往後看去。
只見楚若麗挽着曾凡輕步地走了過來,身後還有莊遇風、毛採琳。
看來他們也在這裡吃飯?慶祝段氏遇危機?
簡烙心眯了眯眼,今天段氏的股價的確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下滑了百分之五了。
也有好幾家的頭條,刊登的是段氏以假亂真的醜聞。
這些事,對於楚氏和莊遇風來說,的確值得慶祝。
“喲,簡小姐,曾老夫人叫了你兩聲,你才理睬呀?我記得一位有教養的太太說過,愛理不理的人最沒有教養了,簡小姐剛剛是沒有聽到而已吧?”毛採琳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莊遇風的臉色一沉,神色極爲不悅。
毛採琳雖然是市長千金,但也太上不了檯面吧?她的話明明就在暗諷簡烙心態度不好,沒有教養。
簡烙心倒是淡然一笑,“毛小姐字字藏針,這教養也挺好的!”
毛採琳抽抽嘴角,正想說什麼,莊遇風冷冷地喝道:“夠了,你不想吃你就呆在這裡吧!”
毛採琳只好乖乖地閉嘴,悻悻地瞪了簡烙心一眼。
莊遇風倒是笑着對簡烙心說:“簡小姐,我們真有緣,又見面了。”
“莊少真會說笑,你每天遇見千千萬萬的女人,你和她們也挺有緣的。”簡烙心從容不迫,令莊遇風打住了搭訕的念頭。
“我們先走一步了!”莊遇風深深地看了簡烙心一眼,“段少是被醜聞嚇到了吧,都沒時間陪你吃飯了。”
簡烙心冷哼一聲,不願意透露段凌希的行蹤。
莊遇風根本就問不出什麼,只好和毛採琳先走一步。
曾凡溫和地看着簡烙心,她剛剛耐心地等待着簡烙心和莊遇風等人交談完,這樣的態度,實是讓周圍的侍者暗中佩服。
“曾老夫人有什麼話要說嗎?”簡烙心淡然無比,眼中無怨無恨。
曾凡笑笑,“簡小姐,我有些話要跟你說,飯後你在哪裡等我?”
曾凡居然還不死心!
簡烙心沉吟了一會兒,“十八樓吧,那裡的陽臺很好,可以看風景。”
“那好,吃完飯之後我在十八樓等你。”
曾凡倒是沒說什麼,楚若麗脣邊帶着得意又自信的笑容,“烙心,這一次段氏惹上大麻煩了,你不想想辦法幫他一下啊?”
“楚小姐在開玩笑吧,我老公那麼聰明能幹,怎麼可能需要我的插手?”簡烙心揚眉,“只有一些表面自負實際沒什麼能力的人,纔會需要讓別人出主意吧,莊少的頭腦真是好啊!”
簡烙心話中有話,令得楚若麗的臉色一變!
的確,將工地的水泥調包,百莊遇風想出來的妙計。
如今真的被曝光了,段氏也受到影響,楚若麗以爲楚氏必定贏,段氏翻身的機會也少。
因爲有莊遇風出手,沉迷女色的段凌希,怎麼是他的對手呢?
可是簡烙心這麼一說,就意味着她什麼都猜到了。
“好了,這裡也不是好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吃飯,等一會兒要和簡小姐好好地談談。”曾凡輕笑着說,由楚若麗挽着她離開了。
簡烙心抿抿脣,這個老女人,又想打什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