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竟然沒有回來,鍾以念睜着眼睛看了看四周。
自己還橫七豎八的躺在牀上,連被子都沒有蓋。
可見大總裁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想到這裡,鍾以念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錯了。
她只是想要知道寶寶的性別,這樣子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很方便。
以前沒有說起這件事情,一來是因爲她不知道現在可以檢查了,二來是因爲孩子太小,也檢查不了。
現在宮夫人提起來這件事情,肯定是這個月份就可以檢查了。
爲什麼大總裁不願意檢查啊?
他就算是給一個理由,說不定她都是願意接受的。
他一言不合就離開是幾個意思啊?
鍾以念氣呼呼的就撥打大總裁的電話,她倒是要看看,裴木臣這是想要做什麼。
…………
A國邊境,皇甫子言出現在這邊,一身黑色的服裝,整個人彷彿融入了黑暗一般。
轉身,看着一邊的同夥。
“這次到底是什麼事情?”
皇甫子言到現在還被蒙在股裡面,不太清楚接下來的任務。
“舉起手來。”
突然,兩名男子用槍就這麼對着他的腦袋。
皇甫子言一愣,眉頭緊緊的皺起來。
“這特麼的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玩意啊?
來這一套?
他不認爲自己露出了什麼馬腳來。
“很抱歉,例行檢查。”
於是,一名男子手裡面拿着感應器走了過來,這東西,能夠感應到身上的一切金屬。
皇甫子言一看這個,猛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這是還不相信我?”
他沒有想到這邊的這些人到這個時候還在懷疑她。
這特麼的是什麼鬼?
這是,頭領從車上走下來,嘴角勾起。
“這不叫做不信任,我只不過是想要保險一點而已,怎麼?你害怕?”
頭領一臉的陰沉,很是風輕雲淡的說了這些話。
聽着這話,皇甫子言握緊雙拳。
“我有什麼害怕的?只是你的舉動太讓我寒心了。”
由不得皇甫子言拒絕,那名拿着感應器的男子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開始從上到下的緩緩掃描。
正常情況下,如果身上有什麼追蹤器之類的東西的話,都是裝在頭部。
比方耳朵裡面,比方牙齒裡面。
而感應器是不論在什麼地方,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應出來。
只是,在檢查了頭部之後,沒有聲音。
於是,緩緩往下。
皇甫子言一臉的坦然,站在那邊臉上看不出一點點的變化。
見着他這個樣子,頭領的眼神也讓人捉摸不清楚。
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感應器已經到了腳邊的時候,突然。
“滴——”
聲音清脆綿長,所有人都拿着槍對着皇甫子言。
這特麼的什麼鬼?
皇甫子言一愣,沒有錯,他的那張電話卡還放在鞋子裡面呢。
“皇甫子言,沒有想到啊,這麼長時間了,你臥底在我這邊這麼長時間了……”
頭領一臉的陰狠,拿出自己的槍就對準了皇甫子言的頭。
這一齣戲演的還真的好,他都特麼的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