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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老爺就笑道,“大嫂說的也不無道理,但看事不能只看一面,玥兒的確惹了不少禍事,但也做了不少好事,救了臨安侯世子,救了賀老山長,還有代國公府鍾三姑娘,這些人在京都中威望都不小,對大哥的將來和我沈家有莫大好處,以前的事就當功過相抵了,這一回的事,另當別論,我看玥兒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她既然敢設下賭注,至少應該有幾分把握,就算要罰,也該等這事了結了再罰不遲。”
沈玥對四老爺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
四老爺笑笑。
當年柳氏嫁進來,四老爺還是個半大孩子,長嫂如母,柳氏可是很疼他的。
對於柳氏拼了命在棺材裡生下來的女兒,四老爺總要看護一二,也不枉柳氏當年對他的照顧。
而且,他是御史啊,有負責監督百官的責任在,自己言行不正,如何彈劾其他人?
也正因爲這樣,四老爺有時候說話並不討人喜歡,經常他一開口,就被老夫人叫閉嘴了。
四老爺的話,算是個臺階,沈鈞到底疼沈玥,就順着臺階下了,“這事,三天後再說吧。”
大夫人氣的胸口直起伏,眼底寒芒像是冰刀射向沈玥。
沈玥趕緊道謝,然後告退。
出了門,紫蘇就望着沈玥了,“姑娘,你以後還是別惹事了,老爺疼你,可有些時候,他也護不住你,今兒要不是四老爺在場,幫你說好話,大夫人肯定會逼着老爺罰你的。”
沈玥何嘗不知道,她道,“等親事退了,就沒事了啊。”
她也就遇到煊親王世子才倒黴,其他時候都很好。
紫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姑娘,要退親,你就要贏煊親王世子,且不說能不能贏了,要是真贏了,親事退了,往後誰還敢娶你?”
“這也是個問題,”沈玥聲音透着惆悵,隨即又釋然一笑,“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會鬥雞總比我命硬剋夫,容易嫁出去一點吧?”
大家可都知道她不會鬥雞,三天才學會的,這說明她夠聰明,總有慧眼識珠的人吧,要是沒有,不嫁也罷。
紫蘇低了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她覺得她和姑娘沒法交流了,姑娘想的太開了。
回了沉香苑。
半夏就把紫蘇拉到一旁,數落她,“你跟姑娘出門,姑娘性子上來了,你怎麼不攔着點兒?”
紫蘇看着她道,“換做是你,你覺得你攔得住嗎?”
“攔不住,拼死也要攔着啊!”半夏道。
紫蘇一口氣卡住了,下回讓她跟姑娘出門,看她可跟說的這麼輕鬆,不過,最好還是別有下回了。
正想着呢,就聽沈玥翻弄着荷包,憋着嘴叫窮,“沒錢啊,半夏,你去大廚房,給我拎兩隻活雞來,越精神越好。”
半夏,“……。”
紫蘇,“……。”
兩人一臉驚恐的望着沈玥,“姑娘要用廚房的雞跟煊親王世子鬥雞?”
沈玥看着兩人,“不行嗎?”
兩丫鬟絕倒。
用了午飯後,沈玥喝了藥,就打着哈欠睡下了。
睡了一個時辰,方纔起牀。
慵懶的靠在繡着牡丹的大迎枕上,揉着還有些惺忪的睡眼,問道,“大少爺還沒有出祠堂嗎?”
她睡覺前,對紫蘇是千叮呤萬囑咐,要是沈琅之出了祠堂,一點要把他請來,而且要喊她起牀。
沈琅之在嶽麓書院求學,只有一天假,昨天晚上回來的,今兒下午就要騎馬回學院了,是以沈鈞不會關他太久,總不能才進書院沒幾天,就告假吧。
紫蘇端着銅盆進屋來,裡面裝着熱水,冒着騰騰熱氣,她道,“奴婢讓茯苓去祠堂外盯着,大少爺一出來,就會來看姑娘,這會兒時辰還早,估計大少爺要一會兒才放出來。”
沈玥點點頭,然後掀開被子起牀。
洗了把臉,睏意就全沒了,梳了個尋常髮髻,麥冬就端了燕窩來。
沈玥正要吃呢,丫鬟就在珠簾外,稟告道,“姑娘,大少爺來了。”
沈玥就把勺子放下了,趕緊迎了出去,雖然是親兄妹,該避諱的也要避諱,是以她的內屋,沈琅之不會進來。
沈玥走到門口,就見沈琅之過來,跪了許久,他走路姿勢有些不對勁,見了沈玥就問道,“這麼急的讓丫鬟找我來,出什麼事了?”
沈玥趕緊讓他進屋坐下,道,“大哥,你沒事吧?”
沈琅之搖頭,“沒事,就是膝蓋有些疼,歇一會兒就好了。”
沈玥在他一旁坐下,指着他腰間天藍色的荷包,問道,“大哥,你這荷包哪裡來的?”
沈琅之一臉狐疑的看着她,“這是你送我的啊。”
沈玥眼睛猛然睜大,怎麼可能呢,這荷包怎麼可能是她送的呢,她繡的荷包不是這樣的啊!
這荷包跟她穿越那一天撿到的荷包一模一樣!
見沈玥看着荷包,一臉震驚的神情,沈琅之伸手在她跟前晃了兩下,道,“睡迷糊了吧,自己送我的荷包都不認識了?”
沈玥尷尬一笑,伸手道,“大哥,這荷包你先還我吧,改日我再給你重新繡一個。”
沈琅之拍了她的手道,“這個就很好了,我很喜歡,不用重繡,對了,你找我來不會就因爲這個荷包吧?”
一個荷包,還是她自己繡的,值得他急急忙跑來嗎,他可是一路忍着膝蓋疼過來的。
沈玥見沈琅之不給,有心再討,可是想到大哥不會騙她,左右荷包是自己繡的,那就再繡一個就是了。
想開了,沈玥就道,“三天後,我和煊親王世子鬥雞,那時候大哥在嶽麓書院求學……。”
不等沈玥說完,沈琅之就道,“你放心,我會告假回來幫你助威的。”
沈玥嘴角微抽,能等她把話說完麼,她望着沈琅之道,“這事我會解決的,大哥要以學業爲重。”
沈琅之呆呆的看着沈玥,“真的不要我回來嗎?”
沈玥重重一點頭。
沈琅之知道沈玥是爲他好,可是他放心不下啊,心裡積着事,哪裡讀的進去書,可是沈玥一定要他答應,而且要說到做到。
沈琅之不想答應,也拗不過沈玥,點了頭。
沈玥這才笑道,“那沒事了,大哥一會兒還要回書院,趕緊回去洗洗,早些去書院吧,我知道今兒和煊親王世子打賭的事,書院肯定不少人知道,大哥可不要和他們起衝突。”
沈琅之聽的耳朵疼,他這妹妹,怎麼變的這麼愛說教了,他纔是大哥!
要說教,也該他說她纔對。
正要說呢,就聽沈玥道,“膝蓋跪久了疼,一會兒用熱水多敷一下。”
沈琅之,“……。”
送走了沈琅之,沈玥就開始繡荷包了,繡的和送給沈琅之的那個一模一樣。
可是繡好了,還是原樣,根本就沒有變成前世她見到的那個,沈玥盯着荷包看了半天,也還是原樣。
沈玥有些泄氣,她有些懷疑大哥是不是拿了她送的荷包,沒有放在心上,隨手一丟,和別的弄錯了,誤以爲是她繡的。
一個荷包,讓她穿越了,這也太無稽之談了。
沈玥覺得她想岔了,可直覺告訴她,肯定和那荷包有關係。
她想找沈琅之把荷包再要回來,只是這時辰,他應該已經回書院了,只能等他回來再討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起來,沈玥和往常一樣,穿戴洗漱,用了早飯,歇了會兒,喝了碗藥,就去寧瑞院給老夫人請安。
聽着沈玥的嗓音,老夫人就知道她的傷寒差不多好全了。
沈琇就道,“大姐姐的身子骨可真好,聽說代國公府鍾三姑娘高燒,太醫們去了好幾撥,費了好大勁,才略微好轉了些,大姐姐已經是活蹦亂跳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沈玥沒有接話。
沈瑤瞥了她,眸光帶了些敵意道,“我聽說你讓丫鬟從大廚房拿了好幾只雞,你可別告訴我你打算用大廚房的雞跟煊親王世子鬥。”
沈玥看了她一眼,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要鄙視大廚房裡的雞呢,都是雞啊,“大廚房的雞也是從街上買回來,而且還是撿最好的買的,我去還不一定能挑到大廚房那麼好。”
沈瑤無話可說。
想到沈玥後天十有**會被吊在城門上,她是既高興,又不高興。
看沈玥丟臉,她會拍手叫好,可是她也會被連累啊。
想到被連累,沈瑤就狠狠的瞪了沈玥一眼。
這時候,外面丫鬟進來道,“四姑娘,馬車準備妥了。”
沈瑤又高興起來了,道,“祖母,那我們就先出門了。”
老夫人點頭笑道,“去吧。”
沈瑤幾個走了,沈玥也沒待一會兒,就回了沉香苑。
一上午,她什麼事都沒做,就在花園裡散步,然後餵雞。
臨到中午,半夏去大廚房拎飯菜回來,見沈玥修剪花房送來的花,她笑道,“四姑娘她們出門回來了,奴婢見四姑娘一臉的怒氣,特地打聽了下,說是四姑娘和戶部右侍郎吳姑娘鬥上了,最後買了八百兩銀子的頭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