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錚和欒超等人在後邊起鬨,看到吳世揚能少扣一點血自然是比較興奮的。
“運氣不錯啊你!”安軒宇的戰鬥意識此時到底是還沒有養成,所以他將吳世揚能猜中這張牌完全歸咎到運氣上,根本就不知道吳世揚剛剛腦子裡在些什麼事情,不過這種意識玩久了之後是可以鍛煉出來的。
又輪到了吳世揚摸牌,自己手中兩張閃加一張雌雄雙股劍,儘管對方手中沒有手牌,但是由於有一張藤甲在裝備區裡,所以發動裸衣的成功率還是很低,完全沒有必要。
吳世揚從牌堆中拿到了兩張手牌,一張黑殺和一張無中生有,先把無中生有使了出來,接下來是一張順手牽羊和一張酒。
看到這兩張牌,吳世揚笑了笑,心想自己的距離一擊必殺應該不會太遠,先是順手牽羊將對方裝備區裡的古錠刀牽了過來,然後裝備古錠刀,棄掉的牌是雌雄雙股劍,手裡還剩兩張閃一張黑殺和一張酒。
“竟然不要藤甲,看來你自信心是蠻大的嘛。”安軒宇只要逮住機會就會嘲諷一下,自信心有些過頭的他貌似是已經看出來了吳世揚準備要幹什麼,雖然在軍爭出現的時候人們都已經把理論的最強攻擊算了出來,但是沒人會認爲許褚能那麼輕易地就發動出最強攻擊。
安軒宇摸牌,然後出了一張南蠻入侵,吳世揚將自己手中的黑殺扔了出去,緊接着又是一張萬箭齊發。
吳世揚心想對方倒是運氣挺好,一大堆好牌都能讓他拿到手,好在自己手裡還有閃,隨他去就是。
看着自己的攻擊一次又一次被吳世揚擋住,安軒宇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但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總是留不下自己手中的牌呢。
到了吳世揚摸牌,這一次他摸到了過河拆橋和樂不思蜀,給對方貼上了樂不思蜀之後便又是紙牌。對方開始判定,判定出了一張梅花的諸葛連弩,摸兩張牌之後自己的回合便結束了。
這一次吳世揚摸到了一張五穀豐登和一張火殺,心想自己想要的牌終於出現了,然後發動了五穀豐登,一張殺和一張方塊閃,全是沒意義的牌。
將那張殺拿了過來,旋即又是棄牌,將過河拆橋棄掉,手裡是火殺、殺、酒、閃,需要的牌面已經完全夠了,剩下的就看安軒宇自己會不會意識到自己即將步入危險了。
“連過河拆橋你都棄,難不成你真的以爲自己能夠用得上理論的最大攻擊嗎?”安軒宇的心已經有些略微的緊張,但是他依舊不信最大攻擊會被自己遇到,可是現在看樣子對方是真的在這樣準備,不知道自己的結局會怎麼樣。
“你廢什麼話,趕緊摸你的牌吧,一會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欒超大大咧咧地喊,吳世揚是他兄弟,但凡是跟他兄弟過不去的人都是跟他過不去,自己的技術上雖然差一點,但是語言和氣勢上絕對不能差。
安軒宇也懶得糾結這種口舌之爭,摸牌之後竟然又扔出一張決鬥,吳世揚將自己手裡那張普通的黑殺扔出去,安軒宇也扔了一張殺,吳世揚扣血,這時候安軒宇手裡還有三張牌,自信滿滿的他再一次發動反間技能。
剛剛在五穀豐登的時候吳世揚看到了一張方片閃到了對方那裡,所以他有三分之一的機率能猜到,選擇方塊,運氣非常不錯地將那閃拿了過來。
被抽走了這張閃,安軒宇非常無奈,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呢,他倒是越戰越勇,又是一張南蠻入侵扔了出來。
“靠!到底是什麼手啊,怎麼這麼多好牌!這局輸了咱不丟人!”欒超又是在後邊叫嚷,他感覺安軒宇的運氣太好,攻擊性的錦囊牌基本上都被他得到了。
“殺!”這是安軒宇的最後一張手牌,因爲南蠻入侵和決鬥出現的頻率都有些過高,所以手裡留着殺也沒有用,還不如直接殺出來,消耗掉對方一張閃牌也是不錯的。
吳世揚將剛剛那張閃扔了回去,算是躲過了攻擊,但是他看到了對方已經沒有任何手牌,便知道大局已定。
到了自己的回合,吳世揚大喊一聲:“裸衣!”
旋即連牌堆裡的牌都懶得拿,直接就是一張酒,一張火殺扔了過去。
“裸衣一點,古錠刀一點,酒一點,火殺殺藤甲兩點,你去變出三個桃來給自己補血吧。”吳世揚直接就把最高的攻擊輸出唸了出來。
滿場寂靜,連袁世康這個中年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剛剛明明一直是安軒宇用的周瑜佔上風,怎麼一下子就突然逆轉,而且還是遊戲結束了呢。
原本吳世揚早一點就能結束遊戲,只不過他想,今天既然是第一天來,那麼必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省得以後有人跟自己吹毛炸刺,而最好的方法不過就是用許褚來殺得對方連補血都不能補。
“贏了!贏了!”身後的欒超三人開始歡呼起來,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種一擊五點血的大場面,今天讓吳世揚用了之後總算是開了眼界。
安軒宇呆若木雞,還沒反應過來,雖然他早就知道了理論最大傷害這一說,但是一上來就被自己遇到也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可事實就眼睜睜地發生在眼前,他不相信也沒辦法。
袁世康走過來拍了拍吳世揚的肩膀,說:“世揚,看不出來啊,你竟然將新牌用得這麼出神入化,好,以後我們深水閣戰隊的隊長就是你了!”
“用許褚自然是要隱忍,等待機會,即便是讓對方將自己打了一個頭破血流,只要是不死,那麼‘他’就有一擊必殺反敗爲勝的機會。”吳世揚是面對袁世康微笑着說出這句話的,但是在那個‘他’字那裡,很顯然是另有所指。
不過袁世康倒是沒有在意,此時他正沉浸在得到人才的喜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