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命這一喊,對面的獅鷲獸之上的幾人紛紛一愣,急忙控制獅鷲獸後退。一邊後退還一邊相互問了起來。
“左惶是誰?”
“不造啊,他不是說是天邪宗核心弟子?”
“天邪宗難道真的寧願幫錢家一個凡人家族?”
“不造啊,左惶在錢家的獅鷲獸上,應該差不多吧。”
“左惶是誰?”
“不造啊,他不是說是天邪宗核心弟子?”
……
雖然獅鷲獸後退了,但並沒有撤退的意思,而是圍着錢家的獅鷲獸,想要搞點事。
周命看到這些人並沒有撤退的意思,當下內心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們聽着,我叫左惶,是天邪宗核心弟子!我臨行前,掌門黃陽真人說過,這個盒子歸錢家所有,如果誰有不服,可以去天邪宗找他理論。如果不想理論可以隨意動手。”
周命越說越開心,黃陽真人悄無聲息地算計了自己一下,周命自然不甘心,正好拉着虎皮扯扯大旗。
“難道是真的?”
“不造啊,看那左惶如此囂張,肯定是真的。”
“左惶是誰?”
……
“我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如果三息之內還不退走,我就將你們的肖像銘刻在靈簡,送回天邪宗,讓我天邪宗掌門親自來給你們說。我可是天邪宗核心弟子左惶。”
周命見到那些人全部被自己震懾,當下繼續肆無忌憚地開口。
“怎麼辦?撤不撤?”
“不造啊,左惶說讓撤啊。”
“左惶是誰?”
……
“撤吧!”
經過一番商議,四頭獅鷲獸都是開始撤退。
“我們無心與天邪宗爲敵,但請不要讓我們難做,還請告知名諱,我們回去好做回覆。”
撤退中,一頭獅鷲獸上的一名練氣九層的男子開口道。
“你們這些笨蛋,老子說了多少次了,我是天邪宗核心弟子左惶!給老子記住,我叫左惶,誰有不服,可來天邪宗挑戰!隨意挑戰,不怕你們人多!”
周命怒聲罵道,越罵越爽,心中的怒氣也是全部發泄光了。
而此時在天邪宗剛剛領取了任務的左惶卻是一連打了數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誰在想我?難道是其他六門的那些小師妹?”
等到圍困周命、錢瑩等人的那些人走了之後,錢瑩便是令人快速降落,趕回錢家在東荒郡的院子。
“你剛纔那樣說不好吧?黃陽真人並沒有說那些話,而且,你不是周命麼?什麼時候成左惶了?”
一邊降落,錢瑩重新伏坐下來,看着周命,有些疑惑地說道。
“掌門說沒說是他的事,我說了就是我的事,不過現在也是掌門的事了。至於左惶麼,我可不想招仇人,自然是需要用保命的名號了。”
周命眉毛一挑,有些不爽滴說道:“誰算計我我就坑誰,這是很公平的事。何況,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麼,有了天邪宗這個靠山,你才能把盒子拿穩。”
“我可沒說讓你說是黃陽真人的意思,不過這個結果我喜歡。”
錢瑩眼皮抖了抖,旋即又是笑着說道:“至於報酬,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談話間,幾人安全回城,來到了錢家在東荒郡的府邸。
錢家不愧是紫雲國第一首富,雖然並不修仙,但剛剛落下,周命便感覺到四周有兩道神識毫無顧忌地在自己身上掃過,現在是錢家的客卿。
兩道神識雖然肆無忌憚,但只是在周命身上停頓了一瞬,便撤去了。
“周公子見諒,我們這麼做也是爲了安全。並沒有其他意思。”
錢瑩看到周命一頓,神色微變,當下開口解釋道。
周命點點頭,表示理解,便是直接走進了錢家,一進門,周命便是四周看了一番,是一座平常的院落,要說最不平常的一點,就是太豪華。
至於豪華到什麼程度,周命沒辦法形容,大概就像紫.禁城那樣,反正一看這院落就知道是土豪人家。
“周公子,這邊請。”
下了獅鷲獸的錢瑩再也沒有那麼弱不禁風的樣子,擡手投足間都是一副女強人的作風,整個府邸的下人即便是修仙
者,也是恭恭敬敬。
周命一邊暗歎,這輩子遇到的女人全是強勢無比,先是李卓兒,爲了婚約各種殺自己,再說沈蘭,看自己各種不順眼,直接就是大寫的鄙視,現在這錢瑩也是如此。
自己雖然是修仙者,但周命感覺,這錢瑩並不畏懼自己,更不向往,但隱約流露出來的卻是一陣陣的惋惜?
在錢瑩的帶領下,周命很快走遍了小半個府邸,總算是到了一座看來是不起眼的小閣樓。 шшш.Tтkan.Сo
“周公子,這閣樓是我錢家存放珍寶的地方。只要你將盒子交給我,我允許你去裡面挑選法術或者法寶。”
來到閣樓門口,錢瑩並沒有急着進去,而是轉身對周命說道。
周命看着錢瑩,足足看了數息,錢瑩也是直視着周命,目光不躲不閃,反而有一種想要壓制周命的感覺。
“盒子可以給你,不過我總該知道一下,盒子裡面是什麼吧?能夠讓宗門和家族如此爭奪。”
周命雖然上輩子修煉了八百年,但並沒有經歷過兒女情長,此時被錢瑩反瞪過來,閒的有些底氣不足。
錢瑩沉吟不語,不知道是在衡量要不要告訴周命,還是另有打算。
“我爲了這個盒子差點丟了性命,雖說是爲了豐厚的報酬,但和報酬比起來,命更重要,但我還是將盒子幫你們奪了過來,難道我連這點知情權都沒有?”
周命眉頭一皺,有些不爽滴說道。
“並不是不想告訴公子,只是我也不知道這盒子裡面具體是什麼。所以我也沒什麼告訴你啊。”
錢瑩裝處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嬌滴滴的樣子實在讓人有些心疼。
只可惜,已經死過一次的周命已經對於這膚淺的賣萌撒嬌徹底免疫,當即手一招,那巴掌大小的錦盒便是出現了。
“你若不說,這盒子我寧願毀掉。如果真的不知道盒子裡是什麼?會有這麼多宗門來搶奪?天邪宗怎麼會插手,你錢家有怎麼會傾盡全力?”
一連問了數句,每問一句,錢瑩的臉色都是蒼白一分,內心有些無奈地嘆息,自己真的是小看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孩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