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人在背後憋着壞水呢,如果是以前李世民這種不能做到李明達軍政教於一身的強權帝王被有心人在背後猛吹猛鼓搗的話,興許八成這個君主立憲制就會被拉到檯面上,經過天下的想要躋身權力階層人一煽動,也許就真的如他們所願了。
咱是那種肯吃虧的主嘛。
在李景瑜還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時候,李明達示意剛纔押送他們如太極宮的清風:“拉下去,送到賈詡審其背後主使者”
清風:“諾”
兩個侍衛左右夾起來還要發言的李景瑜,往太極殿外拖。
如此快速的反轉讓房玄齡、魏徵、程咬金等人驚訝不已。
今天到底什麼情況,所謂的君主立憲制到底意味着什麼,爲什麼陛下只聽到了這一個詞語就做出如此的舉動。
大殿之上最揪心的就是李道宗了,他以爲自己的子侄有什麼好的治國方略呢,說一說也許他的罪過就過去了,沒想到剛一張嘴就被侍衛差了出去,接下來他們江夏一脈一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以前魏徵作爲言官之首如果發現李世民獨斷轉行一定會站出來蒙懟一番,如今卻要思考一下爲什麼一項鹹魚模式波瀾不驚的李明達會如此的果決。
其中背後隱藏的深意讓他不寒而慄,有人想要接着李景瑜朝着陛下說什麼,或者是宣戰?
李明達身邊的慕容雪自然也知道君主立憲制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沒有說一句話眼珠子滴流亂轉,不知道再想什麼。
家屬隊伍裡面的林東與趙小萌則是縮了縮脖子,開始她們倆聽到這個詞還覺得貌似也不錯呢,轉念又一想某個島國航母都養不起了還要出錢修園子的場面真可怕。
_(:з」∠)_
被差着往外走的李景瑜高呼:“陛下,此乃大唐萬事永存之良策啊,陛下,請聽我說完,陛下”
喊了兩嗓子,守門口的張楠從兜裡掏出來一塊抹布塞到了李景瑜的嘴裡:“麻溜的拖下去,莫要讓他咬舌自盡”
“諾”
清風帶人親自將到宮內審訊內衛的賈詡,至於如何審訊他們自己清楚,爲了大唐的延續爲了李明達的賈詡會用盡各種手段。
李道宗有些慌神朝着裡面的請罪:“罪臣李道宗,教子侄無方,還請陛下降罪”
李明達一臉的怒氣:“此事審訊過後再說,今日裡朕就不在留下情面了,把你們的罪狀仔仔細細說清楚,如果再有隱瞞,朕會讓你們銘記到下輩子”
李明達怒了
李世民與長孫手拉手,他們有些害怕,從他們生下李明達這是第一次見到李明達如此的憤怒。
天子一怒
血流漂杆
李明達:“程昱,繼續審訊,先由柴令武開始”
柴令武內心掙扎憑什麼讓我來啊,我那麼小,並且瞅着剛纔李景瑜那個憨憨被叉出去的樣子,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自己如果說錯話了會不會也會是如此的待遇,可是要是自己繼續隱瞞萬一裡面的沒了耐心,直接賜死自己一了百了呢?
反正自己的組織自己被抓的時候江南之地已經被李明達清理的差不多了,北方其他地區也好不到那裡去,細細想來自己貌似真的沒什麼必要繼續扛下去了。
反正沒有李明達的首肯自己根本沒有可能活着離開天牢,如果自己表現良好的話自己也許還有機會。
想到了這裡,柴令武朝着地下肯了一個響頭以後,朝着李明達說道:“罪臣,柴令武感謝陛下這些時日來對罪臣的寬仁,臣內心感到愧疚,願意據實回答,不敢奢求陛下原諒”
先冠冕堂皇的話語說一說,柴令武沒有等到李明達的不降罪的話語,直接說道:“事情是要從先父病逝時說起,先父離世前,將家族內的一些產業人員交於我手,在其中就有隱藏在大唐內部的神秘組織事宜,其中包括家父的代號、人脈、地位”
“臣雖年少,但也知道其中利弊,但礙於懼怕沒有朝着太上皇說明也沒有敢與之有過什麼往來,也沒有按照家父的囑託事不可爲交給陛下處置”
聽到這裡李明達心中一陣的犯嘀咕,感情柴紹臨死前告訴柴令武他鬥不過那些個組織的就交給自己接手,如果自己當初接手了他們,也許八成又是另外一副景象。
柴令武瞅了瞅龍椅之上的李明達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隨後頓了頓繼續說下去:“臣感覺此事燙手以後,每日在家很少外出,希望能夠躲避一二,沒想到臣受到陛下重視,派去江南之地督辦新式戰船募集水軍一事”
“然罪臣自知自己才疏學淺能力有限,名爲督辦其實就是在那位陛下爲大唐看一看,彰顯大唐對新式戰船之重視,以替陛下震懾一番宵小之徒”
“然而臣沒想到那些組織之人窺視新式戰船已久,在長安城探尋未果之後南下江南用盡各種手段試圖竊取大唐機密,臣與之周旋一番最終還是找了他們道,辛苦陛下明察秋毫見那些人抓捕,臣因爲懼怕不敢道出實情,事後歸家惶惶不可終日,後來陛下讓臣在天牢內反思,臣才感覺到了安全,也明白了只有在陛下的榮光之下,纔可安身立命”
“陛下榮光猶如天上之太陽、陛下只榮光猶如......”
柴令武在那裡唸叨,一旁的慕容雪猶如一個話簍子一樣嘴裡嘀嘀咕咕的起來:“臣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氾濫一番而不可收拾,您的光輝照耀我在的小肥臉上和屁股上,幫我殺菌止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