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一聲,竹亦萱說道,“用得着大驚小怪嗎?你沒摟過女的嗎?你沒摟過她嗎?”
我沒法反駁,竹亦萱見我不說話,接着說道,“這不就得了,也不是第一次,快摟着吧?”
我不好意的說道,“我一男的,摟着她不合適吧,再說以前也是因爲緊急情況才摟着她的,這次雖然也算緊急情況的,但是當着大家的面多不好。”
竹亦萱把眼睛一瞪說,“你不摟着還讓別人摟不成?我可不願意讓別人說我喜歡女人。”
這話如果是從王鳳儀嘴裡說出來我一點也不驚訝,但是這可是從竹亦萱嘴裡說出來的啊,啥時候竹亦萱說話都開始變得有王鳳儀的味道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這個時候小平頭站了出來說道,“我可以替你分擔!”
竹亦萱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了小平頭一下,說道,“你想!那王姑娘同意嗎?”
小平頭臉皮極厚的說道,“沒事,我問問,王美女,我摟着你幫你取暖,你同意嗎?”
王鳳儀笑了一下,沒說話,小平頭這時候得意起來說道,“沒回答就是默許了,來,我幫你取暖!”
小平頭站到王鳳儀身邊想伸手摟着她的肩膀,但是馬上就發現了問題,王鳳儀的身高有一米七,小平頭也就一米六出頭,身高根本夠不到。小平頭擡胳膊的時候,王鳳儀微微笑了一下,往旁邊側了一步,小平頭伸手摟她這下就撲了個空。竹亦萱這時候咳嗽了一下,說道,“你看,人家嘴上沒說,用行動表示你不符合要求了,不僅人家不符合,你瞅你那身段?也包不住人家啊,怎麼給人家取暖,你要是摟着王姑娘我覺得是你自己摟一個火爐給自己取暖呢。”
我擡頭看了劉豐衣一眼,劉豐衣嚇得退後一步說,“別看我,你要是不合適,我更不合適,我和王姑娘沒有你和她熟,另外我這一老頭子摟一大姑娘也不合適。”劉豐衣說的也有道理,我又看了凌霄一眼,凌霄什麼也沒說,只是擡手錶示拒絕。我最後又看了韓冰冰一眼,韓冰冰哼了一聲就把頭扭了過去。
實在是沒有其他方法了,最後只好我把王鳳儀摟過來,讓她靠着我,這樣才讓她暖和一點。
接下來,我們該考慮下一個問題,我們在哪?要往哪去?從我們的情況來看,我們像是來了一次空間穿越,劉豐衣覺得我們可能像上次進地府一樣穿越到另外一個世界了。竹亦萱不同意這個觀點,她說憑她對周圍氣息的感覺,她認爲這裡還是人間,而且還在地球上。劉豐衣問她怎麼解釋剛纔的現象還有眼前這棵樹,竹亦萱也答不上來了。
眼前這棵樹實在是很誇張,剛纔在上邊落下來的時候,我們覺得它可能有幾千米,現在在樹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幾千米,但是七八百米是絕對有了,從下往上都望不到頂,中間還有霧隔着。
我提出了一個不同的意見,“我覺得這裡就是在山體裡邊,就是崑崙山!”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我,小平頭摸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沒發燒吧?”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說,“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也許這裡和山的外邊有一個特殊的出口,就在上邊,那條龍就是從那個出口出來的,我們落下的時候那個出口還沒有關閉,於是我們就落了下來。不信你們往上看!”
大家擡頭望了望後,劉豐衣疑惑的說,“什麼也沒看着啊?除了樹還是樹。”
我搖了搖頭說,“你們忽略了一樣東西,再仔細看看!”
大家又看了看之後,還是搖搖頭,王鳳儀這時啊了聲說,“我知道是什麼了!光!”
我點了點頭,其他人這時候也發現了這個被他們忽略的存在了。
這裡雖然不是很明亮,但也是有光的,何況這棵樹的樹葉都是綠的就說明這棵樹還是靠光合作用的,說明我們還是在人間,還是在地球上。如果在地球上有這麼一顆巨樹的話早就被全世界都知道了,這棵樹在地球上,還不爲人知,那隻能說明這棵樹在地下,最合理的地方就是在我們剛纔所在的山體中。至於光是怎麼進來的,我並不清楚,或許是特殊的折射,或許是那個通道有一定方式讓光進來。支持我觀點的另外一條證據就是腳下的水還有水裡的魚,如果是外星球或者其他世界,那我們落進的地方十有**不可能是水,但是從我們自身的感受來看,那是水,確信無疑。至於水裡的怪魚,雖然怪但是也沒有脫離地球生物的本質,應該是在這裡常年隔絕於外界,導致和其他地方的魚有很大的差異。
解決了這些問題,那還要解決另外一個疑惑,剛纔那條龍哪去了?這棵樹所在的地方我們還不是特別清楚,至少沒有看到周圍的牆壁,即使有也在千米之外,憑藉現在的光根本看不到。而下邊的水有多深也不是很清楚,那條龍很有可能就在水中。
我們確定了這些後,這麼呆着也不是辦法,便開始尋找出去的路,看看是不是能順便找到那條龍。
走路的時候我依舊摟着王鳳儀,她的身體已經稍微的暖和了,儘管還在發抖,但是沒有剛纔抖得那麼厲害。其實我剛纔也沒好到哪去,雖然不像她這麼發抖,但是也感覺渾身涼颼颼的,這樣一摟着她自己也暖了過來,這種暖意一上來讓自己不自覺的將她摟的更緊了。韓冰冰在我們後邊走着看到我的動作,然後就超過我們走到前邊去,在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嘴裡嘟囔着,“誰剛纔說不願意來着,這摟的挺緊的啊!”
我懶得和她爭辯,邊走邊觀察周圍,我們腳下的路雖然有石塊,但是石塊下邊就是木質的,說明我們其實還是走在這棵樹上。這棵樹的樹幹非常粗,走在它的旁邊就如同走在一座山旁邊一樣。
走着走着,繞了大概有兩三百米後,我們發現了一個沿水面上水平伸出額樹枝,這個樹枝也很粗,一直向外延伸好遠,根本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