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越強,越難超脫,這是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林凡雖然還沒有接觸到這個層面的東西,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推測,事實林凡也早已經發現了這一點。
“肉身的強大是有一定好處的,可以讓自己戰力飆升,同時也可以做到在仙人境界當走的更遠,但是缺點也很嚴重,超脫更加困難,但一旦成功,獲得的好處也是天差地別的。”
林凡皺眉,他陷入了沉思,說實在的林凡也希望自己肉身更強,但是也有這樣的一個問題,如果難以超脫,那麼對林凡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其的利弊你自己去想想吧,當年我應該並沒有選擇在成仙之前刻意強大肉身,現在的肉身強度你也應該看到了,你自己取捨。“
綠毛生靈沒有繼續說話,他知道這其到底怎麼選擇只能看林凡自己,秘法他已經給了,接下來的事情只能讓林凡自己決定。
“爲了將來,還是爲了超脫,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林凡啞然失笑,他發現自己陷入了魔障,的確有被綠毛生靈說的話語的影響,但不得不承認,綠毛生靈說的沒有錯。
肉身越強,也是代表着潛力越強。
“不知道當年人皇是怎麼選的,按照他的性格,應該會選擇在大帝境界的時候便將肉身修行到極致吧。”
林凡想起了人皇,事實他也偏向這個決定,超脫本不容易,尤其是現在,天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出現能夠超脫的造化,等這個紀元結束,應該還有接近萬年的時間,林凡覺得這麼長的時間應該足夠了。
沒錯,林凡選擇使用秘法,融合仙人遺骸,從而強化肉身。
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促使林凡做出了這個決定。
“人皇應該也算計到了一切,他留下人皇聖像,估計是爲了應對這樣的情況吧。”
林凡思索,他還記得自己弱小之時,憑藉人皇聖像融合換來實力大漲的情況,在當時,如果不是因爲有人皇聖像的助力,恐怕林凡現在還沒可能到主世界來。
修行是這樣,一步慢步步慢,只有一往無前,只有一路高歌猛進才能夠一騎絕塵,只要其慢了以保護,恐怕日後的成都會受到影響。
“想要超脫本來很難,尤其是在近古紀元,所以我選擇增強肉身。”
林凡開口,他有自己的考量,再加這裡可是諸神葬地,如果沒有足夠的戰力,必定會成爲他人的踏腳石,一直以來都是林凡把別人變成自己的踏腳石,從來沒有成爲踏腳石的說法,而且,實力越強便越有資格爭奪造化,無論是從長遠來看,還是從現在出發,林凡都覺得自己有必要使用這一門逆天的秘法。
“你的選擇應該也有自己想法,我不會干涉你的決定,不過在我看來,肉身是一個人的根基,只有根基穩了才能夠有足夠的底氣說來提升自己。”
綠毛生靈點了點頭,他實際對林凡的決定十分贊同,如果成仙之後再來想着強化肉身,那真的是非常困難了,雖然他沒有了記憶,但是卻還是有這樣的感覺。
林凡點頭,他選擇離開天使城,隨後進入無人區,開始修行,他已經知道了地仙墓葬的方位,之所以現在進入無人區的原因也是想要通過戰鬥來讓自己這段時間暴漲的修爲開始融匯貫通。
有時候修爲並不代表着戰力,強大的修爲在某種程度也是說你戰力的強大,但換一個思路,如果你無法把這些修爲融會貫通,那麼戰鬥的時候也無法發揮出全部戰力,林凡這八百年來經歷的戰鬥事實並不多,他也在刻意避開一些需要交手的情況,但現在沒有必要了,修爲進無可進,除非提升境界,接下來的時間是把修爲轉換成戰力了。
綠毛生靈話不多,一路跟隨,廣袤的無人區蘊含着巨大的恐怖,一些不詳居住其,所謂的不詳便是從仙人遺骸蛻變出來的詭異物質,可以是生靈,也可以是一件物品,但卻蘊含着難以想象的可怕能力,一般強者只要觸碰到都有可能身死道消,這便是無人區的可怕,在諸神葬地外圍當是絕對的禁地,禁地的禁地,連那些來自諸神葬地深處的強大存在也不願意進入到這個地方當。
林凡沒有選擇,現在不適合進入諸神葬地深處,那麼能幹磨鍊他的也剩下這片無人區了,至於在諸神葬地外圍,除非是仙界強者,還有那些聖地的底蘊強者,可若是找這些人是沒事找事了,故意挑起紛爭,林凡不是這樣的人,也只能選擇無人區了,沒有別的選擇,而且林凡也是有一定信心的。
“無人區雖然可怕,但我的修爲也不弱,而且,還有人皇聖像提前預警,不至於會出現什麼連我也無法抵擋的事情,而且,綠毛生靈也一同前往,這是地仙巔峰級別的肉身,在諸神葬地當也是最爲頂尖的,在綠毛生靈面前,一般的不詳也都不會出現。”
林凡心有自己的想法,他選擇無人區自然不是平白無故的,事實他很早前想去見識一下所謂的無人區到底是什麼樣的光景,只不過因爲實力不夠暫時擱淺了。
現在思前想後之下,林凡覺得自己無論是底蘊還是其他的手段都已經足夠了,現在進入無人區也是最合適的時候,不過這個無人區當必定隱藏着可怕的東西,連那些土著族羣都不願意接觸。
“這浩瀚的宇宙當蘊含着太多的秘密了,算是仙人也不見得能夠知道一切,或者說,仙人實際只是剛剛開始接觸到宇宙真正的秘密而已。”
林凡思索,他的速度很快,避開了衆人,無人區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黃色的地界,漫天遍野都是黃沙,更有妖風肆虐,根本沒有一個生靈敢進入其。
“好可怕的無人區,即使沒有進入其,我都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想象的吞噬之力,似乎要將我的壽元都給吞噬走了一般。”
林凡顏色凝重,他看向遠處,有着濃濃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