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窗前。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叫着——坐在窗前的女人,望着窗外的風景,心中思考着自己今天到底是出門呢,還是不出門呢?
女人脫下了自己的衣衫,旁邊的男人一手捂住了她,說道:“等等,你先等等。請不要上班。我覺得我們可以再睡一會兒。”
女人說:“不,我已經決定了,我現在必須要出去,沒有人可以阻攔我,包括你。”
老人說:“不可以,還是讓我陪你再躺一會兒吧。”繼續哈哈的兩個人。躺在了牀上,嘻嘻哈哈的你打我一下,我罵你一下,你打我一下,我又罵你一下。
兩個人在牀上的時光,7:30,9:30,10:30一個早晨又過去了。
中午竅門,外賣小哥,留着虯結的鬍鬚送來外賣。女人打開門,點了一袋肯德基。
小哥留下了電話,告訴女人說:“如果下一次還需要,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如果你不需要就可以不打無所謂,看你了。”
女人說:“行可以,沒有問題。但是我要說一件事情。就是昨天早晨的時候看到你的老婆和另外一個男人在街上走。走路倒沒有什麼,只是小手拉着。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跟你講。”
外賣小哥正是住在和女人一個院子的外賣小哥。他們在一個院子所以關係也甚爲親密。女人心中想的,既然自己可以做自己男朋友的女朋友,爲什麼不能偷情呢?爲什麼不能繼續做別人的男人的女人呢?而且自己的男人那麼無能,那麼軟弱。每次當自己想欺負他的時候,都無從下手,因爲根本就沒有被欺負的價值。外賣小哥惺惺的點了點頭。“知道知道了。”
關掉門就走了出去。
女人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陽光灑在被單上,兩個人的手指尖觸着指尖。
女人左手拿着雞腿,右手握着自己男人的手,一雙潔白碧玉的手臂。
輕輕的揣着男人的手,兩個人在一起,彷彿毛衣和青藏高原上的雪地相互交織,兩個人在一起彷彿秋天與夏天接壤並存,兩個人在一起,彷彿魚兒和柳樹交織起舞。
女人的心中樂呵呵的。想着一件事,想着一件什麼事兒呢?嗯,女人的心中想到如果此時此刻再去把外賣小哥的電話打通說不定一會兒還可以約會呢。
揹着自己的男人在廚房中打了外賣小哥的電話。外賣小哥正在很忙的送外賣。
女人說:“我跟你說一件事兒,但是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外面小哥說:“請講。”
女人說:“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是有時間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做一件事兒?”
外賣小哥還不知道要做什麼事兒,就說到:“請講吧。”
女人說:“我想和你去探望我的外婆,外婆最近生病了,病的很重。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和我去看我的外婆。”
外賣小哥說:“去看你的外婆,走呀走呀,你的外婆。哪裡病了?我還正想去看望老人呢,最近好久都沒有探望老人了,感覺自己活的有些年輕,感覺自己活的有些驕傲,如果長時間不看老人的話,就覺得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剩我一個人了。如果長時間不探望老人就覺得彷彿我就是世界上最年輕的人。我該怎麼樣面對自己的幸福,我該怎樣面對自己的未來?我該怎麼樣面對自己的一切?無從下手。人是要老去的,如果我無法老去,如果我無法讓自己的生命在有限之年光輝的老去。那麼我真的不知道未來的日子該如何去面對?我真的不知道我身邊的價值和意義到底在哪裡。”
男人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女人稀裡糊塗的一聽。女人告訴男人:“可以嗎?可以去看我外婆的話,我穿上衣服我們就走了。”
男人電話裡說:“行,沒有問題,那你去快換衣服吧,我在哪等你?”
女人說:“現在我還正在吃飯,下午你送完快遞的時候,你就在院子門口的一棵柳樹下面等我。記住在等我的時候,如果我旁邊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你一定要躲開或者不要跟我說話,知道嗎?要不然我男朋友會殺了我的。“
女人明明想偷情 心中卻如此的擔心受怕。女人明明想約會卻害怕被自己的男朋友發現,真的是敏感又多愁的女人真的是嬌小又詭異的女人。
掛了電話 ,女人把自己的身體輕輕的躺在了男人的臂膀上。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承託着女人的重量,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是可以令人歡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是世界上最舒適的事情。古人有一句話叫做天倫之樂,何謂天倫之樂?很簡單,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享受着這人世間最奇特美妙的事情。天倫之樂就是兩個人此時此刻在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熱愛,喜愛是無法控制的。有一句話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好或者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但凡一個人愛上了另外一個人,那麼無論別人說什麼?無論別人怎麼阻攔,他也一定不會改變自己的初心,也一定會繼續愛上這個女人。女人是世界上最優美的動物,有一種動物叫做狐狸,人們經常用狐狸來形容女人 ,叫狐狸精,如果一個女人太過乖巧,反而會被男人所唾棄。
在天地之間男人最幸福就是自己的老婆又是狐狸精,而自己又被狐狸精所玩弄。自己被狐狸精所玩弄自己卻還樂在其中。而且樂死不疲,歡樂的就像一隻吃屎的狗。就像一隻在電線杆旁撒尿的小狗。舔狗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這些樂在其中的男人,應該叫吃屎的狗。狗舔的是什麼?狗舔的是女人,但是另一句話來說就是舔狗,其實它舔的就是屎。狗本是吃屎的,而爲什麼要把自己嘴中舔的東西形容成一個優美的尤物?男人已經被世人所欺騙,而自己又深陷其中,其實根本一文不值。
我們繼續說故事,那個女人到了下午。是時間和快遞員約會的時候了,眼看時間快到下午3:35,正是兩個人見面的時間,女人走到了一棵椰子樹下。
看到了這位郵遞員,女人樂呵呵說,
:“你來了。沒有人跟蹤你吧?”
郵遞員說:“怎麼會呢?女人說行。既然來了,我們就去做一些世界上比較曖昧的事情吧。”
男人說:“行。做一些什麼事情,你告訴我。”
女人說:“我要和你去開礦。”
男人匪夷所思的說:“開礦是哪裡?開礦。”
女人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地方有礦,等你把礦開採了之後。你就可以擁有很多的錢,用這個錢你可以做世界上任何的事情。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男人說:“可。我們一起去開礦。”
兩人乘坐一架飛機前往舊金山,到了舊金山之後找一家礦。
“記住一定要買一個盆。如果你沒有這個礦,你是開採不了的。”
男人說:“行,買個盆。”
兩個人到舊金山之後來到唐人街。在一家商店裡買了一個盆,這個盆可用來洗臉,叫臉盆,也可以用來裝金子。這叫做金盆,古人云,金盆洗手,那真的是用金做的盆子。而此刻兩個人所眼前所看到的這個盆子是用來裝金子的,而非金盆。
這一天兩人坐在了沙灘上。女人看男人的手。挽住說:“親愛的今天我們去哪裡挖金子?”
男人說:“在這裡住了兩個多月,我發現東邊有一片海岸,上面總是亮光閃閃,我深深地懷疑那裡有金子,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開採。”
女人說:“行,說走就走,兩個人來到沙灘邊,將自己的腳踏入沙灘中。”
兩人順着沙灘漸漸的左右搖擺,看到了金子。有一顆!果然有一顆金子。真的要去開採嗎?真的要去開採!對,我們正是來淘金的,淘金者不淘金就對不起淘金只是三個名字,這兩個字。
兩人把金子採到了盆裡。一顆,兩,顆三顆,撿了很多金子之後,兩個人把金子放在了自己的包包裡拿到市場去賣。價值連城的金子,賣了價值連城的價格。
價值連城的金子。讓人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融爲了一體,歡呼雀躍,十分開心。價值連成的金子讓所有人都匪夷所思。人們細細品味着金子,金子真的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賣錢。
女人首先想到了,既然有了金子先給自己買一套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老公先甩了。自己的老公真的是一個平庸無能之輩,要錢沒錢,要能力沒能力,這是哪方面都不行。
女人對外賣小哥說:“今天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你的女人既然對你不忠,還跟別的男人牽手在路上走。而我的男人又沒有能力,又很弱。所以我現在決定我和你去私奔,你看怎麼樣?”
男人說:“不好吧,我怎麼能跟你這樣的人去私奔呢?我不能夠跟你這樣的人去私奔吧,跟你這樣的人去私奔了之後,別人會怎麼想我?你是什麼人?我又是什麼人?你是有老公的人,我也是有老婆的人,我和你兩個人萬萬不能去私奔。”
女人這麼一聽,心中有些懊惱。“原來你瞧不起我呀。”
男人說:“沒有,並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合適。風沙繼續的吹拂在整個沙灘之上,沙灘飛揚。吹拂兩個人的面容。吹過兩個人的一生。沙灘吹拂在天地之間。兩個人的身體彷彿兩隻柳葉在沙堆中飄來飄去,沒有人可以拒絕一對男女在這樣的世界中暢想着優美的曲調,沒有人可以拒絕兩個人變得光彩,狂野,嫵媚,從容,歲月流逝,閃爍着從容的光,從容的光在星空閃耀,堅定不移的兩顆心,堅定不移的兩個人。
女人笑嘻嘻的對男人說道:“走吧我跟你已經玩夠了,現在我完全不想要你了,我想去另外一個世界。”
男人說:“你要去哪裡?我陪你一起去。”
女人說:“月亮上,我們一起飛去月亮上,你看怎麼樣?”
男人說:“不要吧。”
“哎,行。”
女人覺得這個男人又不好玩了,就扔下男人自己一個人獨自去了月亮上。到了月亮上之後,女人先來到一個山洞中,這個洞中別無他物,只是有一尊佛像。月亮上的佛像匪夷所思,女人將佛像的頭骨打開,在裡面取出了一把上方寶劍。
女人拿着寶劍回到地球上,先將自己的男人殺了。說到:“今天我來替天行道。”
男人說:“爲什麼?”
女人說:“不爲什麼。本來我想給你買一個骨灰盒,但是後來我想一想,魚不遊這個棺材鋪還沒有開起來。我們買別人的骨灰盒是不太好的,這個不能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的錢還不能留在別人那裡,所以暫時先不給你買,但是我現在要做一件使命就是首先先把你殺掉,把你殺掉之後我就可以幸災樂禍了。把你殺掉之後,我就可以成爲地球的叛徒了。”
男人笑道:“行。你要殺我。我也無法阻攔你,但是我要說一點,我要澄清一個事情。請你一定要聽進去。”
女人說:“都要死了,還有什麼屁話要說?”
男人說:“是這樣子的。我的身上有兩隻毒蛇,總是從我的背後伸出來。人家是如虎添翼背上會長兩隻翅膀,而我的背上總會長兩隻毒蛇。毒蛇的頭在夜裡就會竄出來,很高很高,然後會殺人,會撕咬。毒蛇會令我感到更加的寂寞。因爲我會感覺自己是一個異類,這個秘密我也是沒有告訴你。有些時候當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背上的毒蛇爬了出來,我只好一個人去遠處的沙灘上奔走,這讓我很惱火,這件事情讓我很長時間都沒法,沒有辦法一個人入睡。這件事情很長時間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白癡一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女人想了想說:“嗯,不太明白,你能否再講講?”
男人說:“行。我再講講。就是說我的背上總是在晚上會長出一隻毒蛇,這句話你明白吧?”
女人說:“行。這句話我聽明白了。”
男人說:“就是這隻毒蛇會從我的背上在晚上像鋒利的牙齒一樣,像風力的保健一樣,搜一下先先拉出來。這句話你能明白嗎?”
女人手上的尚方寶劍漸漸鬆了下來,懶懶的說:“嗯,可以明白,然後呢?”
男人用鋒利的嘴舌繼續說道,:“然後這兩隻毒蛇就會從我的背上拉出來,去私咬別人。這件事情讓我感到很寂寞,這件事情讓我感覺很彷徨,這件事情讓我知道我自己是一個異類。說到這裡,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女人喃喃的道:“孤苦伶仃。”邊說眼睛邊望着窗外的月亮。
男人說:“行。那你殺了我吧,本來世間還沒有人可以明白我,但是此時此刻當你說你明白了,我覺得我這一生也無憾了,沒有遺憾的人生是可以被人殺了的,請殺吧。可是你爲什麼要殺我呢?我對你無冤無仇,我只是沒有能力,而且身上做了兩個毒蛇罷了。”
女人覺得男人太過囉嗦,一劍斬了過去,將男人的胸腔割成了兩半,在中間拉出了一個小心臟,這個東西一會兒女人要留下來吃的,先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一個小盆裡。等一會兒把這個小心臟稍微的洗一下,就可以放在嘴裡吃了。只見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門外來了一位清潔衛生的阿姨,阿姨手指粗糙,臉色枯燥,頭髮雜亂,顯然是一位年齡較大的老婦女但是清潔的手法嫺熟,凡是被阿姨掃過的地方,都瞬間變得乾淨了起來。阿姨向屋內望了一。嗯。女人正在殺害一位男人,而且男人的心臟確實被女人給拉了出來。
阿姨問到:“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淡定的說。
女人望着阿姨,回頭媚眼一笑。樂呵呵的說:“不必,大可不必。你清掃完了就先出去,我還有要幹要乾的事情。”
阿姨樂呵呵的說:“行,既然如此,我先出去。但是有些事情我要提前說一下。好嗎?”少女樂兮兮的道:“請講。”
阿姨說:“嗯,這個男人是一個好男人,請你殺的時候留點肉。給我也吃,你就是我的再生之父。”
女人:“沒有問題。完全沒有問題,下午我給你送過去。”
殺完了男人的女人來到了海邊。坐在了海邊的海岸線上,望着遠處海鷗在天上飛來飛去,亂七八糟的飛。女人心中升起了一絲感恩之情,感謝有你,感謝曾經有這樣的男人陪着自己,感謝上天有好生之德。讓自己的心情和天氣可以恰如其分的融合,手在沙子中來來回回的波動。天上的雲朵。在天空中胡亂的飛舞飄動。上天有好生之德,上天喜歡生的東西。陰陽生息,生死循環。
女人望着遠處的無邊無際的天際心中暢想着自己的情懷和人生。背後走來了一位男子,拔涼的心情讓男子感覺自己若有若無的存在。自己的身體,彷彿虛無又彷彿實實在在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男人悠然的倒下,倒在了沙灘上。整個沙子都來關心男人將男人重重地包圍,緊緊地裹住沙子,溫暖了男人的身心,沙子讓男人感覺到自己無比的溫暖,讓男人感覺到自己還是充滿了自信的。當男人睜開眼睛原來並不是什麼沙子,原來正是這位少女用自己的身體緊緊的纏住了男人每一寸肌膚,眉毛,胴體,每寸毛髮。男人看見了女人深藏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親吻了上去。
女人眼睛一眨,像月光一般清澈的流水灑落男人的臉上。女人說少看,不要看我。多抱抱我。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緊密的交纏。沙灘上彷彿只有兩個人,也真的只有兩個人,當世界只剩下你我二人,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甜言蜜語或者永不分離,人世間本應該是生下完整的人,而每一個人都只是一半,兩個人在一起纔是一個完整的人,而這種完整的人卻永遠是不可能存在的,因爲沒有兩個人永遠可以相互依偎,相互陪伴,兩個人的生長環境不同,兩個人的身體條件不同,縱然此刻可以甜蜜的在一起,下一秒可能就是不打不行,可能就是見面就打架的冤家。
人生就是這樣斑駁陸離,奇奇怪怪。
咖啡店中,女人的手指緊緊的握住男人的手,兩個人彷彿永遠再也不想分離了。女人說:“我有事兒,我要先走了。”
男人樂呵呵的說:“你有什麼事兒,多待一會兒再走。”
女人說:“世界那麼漫長,時間那麼浩瀚無垠,我跟你多待不了一會兒。我累了,我也困了。我現在特別想喝水,讓我喝口水,我真的走呀,不能陪你了,抱歉。”寂寞的女人轉身之後,男人心頭也升起了一絲寂寞。
拐過一個角落,女人請了兩位道士。告訴道士說請把這個小人用你的畫符扎兩下。我想和裡面這個男人分手。
那位道士口中念着經文。筆中,畫出了一道詛咒之符,將這個小人抓住了。深深的刺了兩刀,只見咖啡店中的男人應地而倒,口中口吐白沫。男人究竟怎麼對不住女人?沒有人可以知道,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一蹶不振,從此一命嗚呼。
女人樂呵呵的看着男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滋味。女人想:怎麼辦?我不能一個人在這裡讓我自己的男人受害,我要讓我的男人和我一樣,成爲世界上最矚目的星。
女人這麼想着,突然好像有些良心發現。這個時候老闆打了個電話,接了電話,老闆說:“你已經兩個月沒來上班了,你知道嗎?這兩個月你都去哪兒了?”
女人這才醒悟過來:“不好意思老闆,我忘記了,我還有工作,最近錢有點兒多,這個錢多的讓我花不完,我不缺錢,所以是沒有工作,對不起老闆,我會來上班兒的。”
老闆說:“沒事兒,我也有錢多的時候,但是工作第一位啊,你不上班怎麼行呢?”
女人的工作是賣棺材。
女人來到了棺材鋪中,今天有客人又來挑棺材。來了這位客人,肌肉虯結,滿臉鬍子。男人望着棺材說:“嗯,棺材還不錯,你要怎麼賣?給我出個價吧。”
女人見人識色,不同的人賣不同的棺材,女人說:“嗯,請問這個棺材。你是買給誰的?”
男人說:“買給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出個價吧。我要最便宜的。”
女人說:“啊!你要最便宜的我們這的官材。有50的,有100的,有200的,有5000的,有上萬的。”
男人說:“來50的吧。”
“50的是個紙棺材。當你將把屍體裝進去的時候,可能會爛,屍體會爛,你可以接受嗎?先生?”
男人說:“我懂,就是肉會流出來,血會流出來。”
有女人說:“對。就是這個意思,你懂的話我就可以賣給你。你要不懂的話,反而我還不好賣給你。”
男人說:“行,成交,50塊,男人掃了碼。”
女人把棺材給了男人。男人說:“行了,你可以進來了。”
女人眼睛一瞅,哇!這個男人正是自己的前夫。女人手中有一個哆嗦,只見男人用一隻刀子,鋒利的一把刀子已經從自己的口袋中摸了出來,照着女人的眼睛,直直的刺了出去。這個時候兩枚飛鏢過來抵住了兩隻刀子的來勢,刀子偏斜飛出。原來這兩個刀子正是棺材鋪的老闆飛過來的。
老闆樂呵呵的說:“行了,我們就是賣棺材的,什麼樣殺人的手法沒有見過。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在我們的店裡殺人,棺材鋪裡要殺人,你的棺材錢先付了。
女人這個時候看到老闆過來。嫋娜的身姿輕飄飄的移動到了老闆的身邊。兩手抱住老闆,強行的吻了下去。用自己的嘴脣粘在老闆的臉上劃了一圈。手臂握着老闆的胳膊。衝着前夫說:“你是我的前任,而我現在已經是老闆棺材鋪的老闆娘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不是前任,其實是前夫,女人的話有誤,作者給大家糾正一下。
棺材鋪的老闆聽到了女人這樣說,心中一股厭惡之情油然而生。但是又不得以。說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此時此刻正是救人的危難關頭,也只好承認了。
只要勉爲其難的應承:“沒錯,他就是我老婆了,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很多年了。請你也不要干擾別人的對你的幸福。”
滿臉鬍鬚的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前妻已經和別人在一起。又想到自己這麼多年過得不好,確實和他沒有啥關係,而且自己過得也不是很不好,男人只要有些才華長得有些帥 ,或者說有什麼一技之長啊,或者說有些感情啊,有感情就可以找到女朋友的。
這個不是說一定要什麼東西可以換取。感情這個東西就不是能力可以來兌換的。
男人聽了這些話之後,心中一股淒涼之意,忽然煙消雲散。彷彿想通了一些事情。只好說到:“行,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既然你們如此說來。我也祝你們幸福,轉過頭去就走了。”
月光灑在了棺材鋪的外面,整個棺材鋪被月光籠罩。棺材鋪的對面是一家公園。每到晚上,公園中的花兒就會散發着月光悠淡的暗香悠悠明明的月光灑在花園的花朵上,只見花朵之外,正是四下中偷情的少男少女 ,私下幽會偷情的人在這公園的花花叢叢中,此刻正是春末夏初萬物繁殖的季節,人的感情也在這個時候悠然的爆發了起來。
每一對情侶的願望都是隻是世界上只剩下兩個人。而這樣的願望每一個人都可以實現,只要靜下心來仔細想着。
天色已晚。棺材鋪鋪也該打了烊,老闆從棺材鋪中走了出來,手中拿跟牙籤放進自己的嘴中。告訴少女:“我走了,你記着把門關好 ,不要有賊人偷棺材。”
少女心中一陣嬌笑,想到有誰會來偷棺材這個東西?人間爲兩樣事情不會偷,不是,三樣。一個是棺材不會偷,一個是婚紗不會偷,另外一個是書不會偷。一個有良知的賊肯定不會偷書的,偷書的賊也會還回來的,都愛看書,都愛學習,謙卦和蒙卦永遠是最好的掛,學習本身無往不利。是偷書的賊是不存在的;偷棺材,人都死了還偷什麼棺材呀?要棺材有什麼用呀?自己固然偷不了,因爲自己已經死去了,還得別人來幫他偷,如果真的有安葬之心,那麼對死者的情誼絕對不止於偷,縱然沒有一分錢也會誠心安葬的。人的良知總會在人死之前豁然開朗;婚紗也是不可能去偷的,感情這個東西情到深處自然真誠,沒有真誠的人會買婚紗,反而有真誠的人不會偷婚紗,各種亂七八糟的邏輯和定論就是人類不會偷的三樣東西。
少女說:“你這個棺材鋪就是把門打開,也不會有人來偷的,誰會來偷棺材呀?呵,呵呵呵呵。”
老闆說:“不跟你廢話了,我走了。”
老闆剛一出門之前,少女一腳後跟輕麗掃出 ,叫老闆的身體勾到了棺材之中。只見老闆在天空中胡亂那麼一飛,凌亂的姿態飄到了棺材之中。
老闆在棺材之中剛一躺下,少女的胴體就一絲不留的滑落了下來,輕嫋又結實的身體緊扣老闆胸前。自己滑落在了棺材之中。月色皎潔,彷彿溪水一樣 ,漣漪中清澈的月光和樹影在棺材鋪前流動,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水中,而我們的樓房、樹梢、倩影、星塵喜鵲都成了水中的水草、鵝卵石、倒影和金魚,還有少女的輕紗裙襬。少女柔滑的身體一溜煙的滑在男人手臂胴體之間,用自己的白皙的腳後跟將棺材的蓋子倒扣。兩個人在僅僅容納一具屍體的棺材之中亂七八糟的,胡亂折騰扭擺了一夜。
早晨起來。老闆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只見滿面的脣印滿脖子的草莓。在往棺材裡一瞟,少女已早已不見。老闆在回望整個店鋪裡的棺材居然一個都沒有了。棺材確實是被人偷走了,是被誰偷走的呢?老闆心中升起了一股疑惑,是被誰偷走了呢?昨天不是還分析了一下,沒有人會偷棺材,怎麼這個時候棺材鋪的棺材一個都沒有了?
老闆樂呵呵的從棺材鋪中走了出來,用自己豐潤的眼光嗅着周圍的環境。每一種棺材都是用特殊的木料製成,每一種木料都散發了其特殊的氣味,只要循着氣味去走,就像狗尋着氣味去尋找一樣,一定可以找到棺材消失的地方和場所。
老闆順着棺材的氣味遊蕩在了一條土路,窄小的土路之中。眼前正是一個棺材隊 ,帶頭的恰恰就是那位少女,自己的店員。
後面衆人穿着白色孝衣。手中扛着十五六臺自己棺材鋪的棺材,有桃木的,有柳州木的,有楊木的。各種各樣的木材的棺材一一擡進。每一個棺材的前面都有一個黑白的相片,這個相片正是不同男人的臉。
老闆疾馳而過,擋在了少女的面前,淡定得問道:“你昨天晚上親了我和我度過了一夜,感情既已篤定,一夜之後,爲什麼要偷棺材?”
少女看到老闆驚嚇的從馬匹上跳了下來,嘿嘿的笑道:“是你呀。原來是我老闆。現在呢我要正式向你買棺材,這些剛纔真的不是我偷,是我買了,我看你睡得正香,就只好先斬後奏,既然你找來了,我把錢付給你就是了,請把收款碼打開吧。”
老闆詫異,“你哪來這麼多錢?”
少女店員說:“這你就不管了,之前呢我跟一個男人在舊金山淘了一些金子,那個金子讓我過一輩子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你覺得自己有些虧,我也會給你轉賬的。”
老闆之所以爲老闆,那也是愛錢之人,老闆說:“行吧。這些棺材加上昨天晚上給我轉個兩百萬就可以了,我就不找你的事兒了。”
少女說:“可以,不多不少,恰如其分,跟老闆過上一夜那也價值100萬了,剩下的棺材合計合計也是這個價,老闆你打開來維碼。”
掃了兩百萬。好了。
這個時候老闆問到:“這些棺材裡裝都是誰呀?怎麼一夜之間死這麼多人?”
少女樂呵呵的說:“哦,他們呀,前夫。”
說的口中有些不屑。
老闆說:“前夫,行讓我數數。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七個,八個,九個,十個老闆往後手續哇,這前夫有點多了吧?怎麼數數來數去那也28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少女:“是啊,前夫是結過婚的,男朋友那就數不勝數了,我跟你說,我也沒有什麼炫耀的意思,你明白吧老闆,我就是說這個男人呀,不靠譜。你每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總覺得自己好像會被人欺負,而且每一個男人都想管我,無論我走到哪兒,無論我跟誰約會,無論我跟別的男人怎麼樣。他們好像都會吃醋,吃醋就會不想管,有一些成熟的男人呢,面上不說。但是他們的心中怎麼想,想必你也會知道吧?是吧?老闆?”
老闆已經算是一位成熟男人了,但是沒有見過這麼渣的女人。誰說男人天生不是渣男呢?是每一個男人都有自己懦弱無能的一面,平庸。中國有本書不叫啥?中庸。
不是我們無能,只是人生在世。有長必有短,有可行有必不可行。在大義面前,我們可以不顧小情小愛。在對女人的歡喜與愛之前,我們必然也有人生的悲苦和窮酸。沒有人會天生就像曹操,像呂布,像諸葛亮,像一切看似偉大的神一樣,完美無瑕。
凡是人,一定都會有喜怒哀樂。都會有好的或者不好的,可是當你遇到這樣的渣女他們只會去利用和吸收男人身上的閃光之處,而且從來不會去包容你,理解你,鼓勵你。
“算了”老闆想了想說,“唉,錢也給了,棺材你也拿走了。好聚好散。我看你也挺有良心的,居然把他們還準備集體安葬。對了,他們怎麼死的?怎麼齊刷刷死到一塊兒了?”
女人說:“嗯。是這樣的,我跟你說,你也不要告訴別人。他們心甘情願的。和我在一起玩牀上的遊戲 ,他們貪圖的是我的美色,他們貪圖的是我少女的肌膚和我的嘴脣,還有我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眼睛是很美,令每一個男人看的陶醉,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事情。你也不用多提了,我也不需要向誰多解釋。這樣的人生長着我這樣心疼的臉蛋,別人喜歡我,我也是沒辦法的。我告訴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最愛,我也告訴他們和我在一起一定會有好結果,結果呢這個好結果就是死亡。
我會在他們最愛我的時候去氣他們,去毆打他們。就讓他們嫉妒我,我會專門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讓他們心生疼,讓他們傷心,怎麼樣?夠嗆了吧?
有一個男人愛我,愛的死去活來。每次喝完酒都會喊我的名字。甚至有時候會抓住我的衣領說‘寶貝兒,你是我的最愛,’你知道嗎?這句話我聽了不下100個男人了。前夫也好,那些臭男人也好,那些香男人也好,無論什麼樣的男人,我也見識多了,反正在我這裡。我就是不願意在和天下所有的這些烏合之衆在一起相處了。今天把他們送葬完了之後給我自己上山求一個吉祥的符。我讓自己的一生也過得健康平安,後半生我也是要有幸福的。我的幸福來自於哪裡的還沒有想好,但是此刻先將他們安葬了再說。”
男人說:“告別了。”
少女說:“行!老闆等我安葬他們還回來上班的。”
老闆說:“行,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拍着馬,少女往前就衝了過去,整個棺材隊飛一般的,像千萬頭野獸,駛向遠方,消失的無影無蹤天邊。
男人望着這一路馬車,棺材隊。心想自己以後萬一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又成了她的前夫,又被他這樣送葬。何必要做一個犧牲品呢?皺了皺眉頭,看着天邊的陽光。心中暢想着。啊,還是要先做好自己,自己要開心才最主要的。
此時,夏末初秋,兩個月的光景已經過去,樹上紛紛落下了幾顆枯黃的樹葉,蕭條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寒風吹動,老闆一個人走在蕭條的大街上,落寞的風吹起他的眉毛 ,衣領。男人手中窩着只毛筆,背了一筐宣紙,要去哪裡?要做什麼,他還沒有想好。但是自己的雙腳就像書寫一幅書畫一樣在書寫着自己的人生。
終南山下高歌嘹亮。28輛棺材齊刷刷的葬在了山下。
女人請了法師和道長都來爲自己的前夫做法事。心中念着阿彌陀佛。緬懷自己的人生。
渣女心中向來常存阿彌陀佛。天下男人被我所傷,悲憫如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