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見此,對着左右微微示意,立即有手下上前把卷毛給抓了起身,架起他的身子,站在捲毛身後的人更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後狠狠的給了他幾下。
“唔~唔~”
腹部遭受重擊的捲毛差點把苦水都給吐了出來,卻因被捂住了嘴,又咽了回去。
“還不說嗎?”
捲毛對陳超的回覆是不斷的搖頭。
在陳超看來,捲毛這是死鴨子嘴硬,直接被他給氣笑了:“呵,很好,你不說是吧?我就不信你那些同伴的嘴巴也能跟你一樣硬,帶他下去,把跟他一起來的那幾個人都給我找出來!”
陳超的幾個手下壓着被捂住嘴巴的捲毛轉身就往樓下走去,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乘着他們稍微有些鬆懈的這個機會,捲毛竟然掙脫了他們的束縛,整個人從樓梯上翻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後,整個別墅廳裡的賓客都被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過來,剛好顧家俊跟茶壺他們就在附近,見出事的人是捲毛後,立即圍了上來。
“怎麼了?”
“陳超這個撲街,騙我過去說有生意要談,結果是問我要個箱子,我說不知道,他就讓人拿槍指着我,還打我,是捂着我的嘴在打,讓我連救命都喊不出來!”捲毛指着站在二樓樓梯口的陳超控訴道。
這一幕剛好被還沒離去的何文給看到了,他嘴角微微勾起,將手中的煙熄滅後,很快就離去了,這裡是陳超的地盤,就算他繼續留在這裡也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先回去好好籌劃一番。
對於捲毛的控訴,陳超絲毫不當回事,站在樓上安撫着下邊的賓客道:“沒事沒事,大家不用緊張,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在場的衆人沒有一個不知道陳超底細的,自然明白他是在處理事情,誰也沒有開口詢問。
而捲毛呢,依舊在扮演着他那豬隊友的角色,都說人生如戲,捲毛就完全詮釋了這點,憑他表現出來的演技,給他頒個影帝獎也並不過分。
“誤會?誤會你還要讓你的手下把我的兄弟都給抓起來?”捲毛嗤笑一聲道:“不過你們放心,我捲毛是個講義氣的,自然不會把你們供出來。”
最後一句是對顧家俊和茶壺他們說的,聽完後,顧家俊不禁捂了捂額,很想跟捲毛說一聲,兄臺,你戲太過了,再說下去,別人該懷疑你的智商了。
捲毛說完後,繼續指着陳超叫囂道:“撲街超,我的兄弟都在這裡了,你要殺要剮儘管衝我來!”
陳超嘴角抽了抽,對手下吩咐道:“替我請這幾位留下來!”
守候在大廳的衆多黑衣人立即圍了上來,捲毛見自己的去路被擋住,伸手就要把人給推開,卻反被對方趁機制住。
顧家俊和茶壺,蘭克司相視了一眼後,也立即動起手來,一場爭鬥就此爆發,場內一些賓客的女眷被嚇得尖叫不止,慌亂的跑了出去。
顧家俊一記勾拳將眼前的黑衣人給打倒後,反身又是一腳,將正跟捲毛纏鬥的人給踹飛,拉住捲毛就往外跑,然而沒走幾步,身後又有人撲了上來。
顧家俊的反應極快,在那人還沒撲到他身上就一個閃身躲開了,隨後順勢一個飛踢,把那人踢了個狗吃屎。
捲毛就沒那麼幸運了,直接被另一人撲倒在地,兩人以極其不雅的姿勢糾纏扭打在一起,要不是環境不對,顧家俊還真想停下來看戲。
除去捲毛外,五福星的另外幾人也被陳超的手下糾纏住了,各種怪招層出不窮,看似驚險萬分,卻又遊刃有餘,也就是茶壺那邊的情況最好,憑着強壯的身軀,以及從小修煉洪拳的底子,那些圍攻他的人,基本沒一個能佔到他便宜,都是三兩下就被打倒在地。
從小打架打到大的茶壺下手極有分寸,每次出手都非是致命點,然而被他打倒的人又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至於蘭克司,顧家俊擊倒敵人的時候抽空看了他一眼,心裡不禁說了句臥槽,這傢伙不是一般的雞賊,竟然早躲在衆多的賓客裡,此時正往外撤去。
看着下邊的場面一片混亂,陳超心裡很是着急,卻又不敢讓手下動槍,萬一把這幾個人打死了,他到哪去找那幾塊電板?他的心中至今都還以爲電板是被五福星使手段奪去的,也怪捲毛,胡亂吹牛,把他拐進了溝裡,不過這也正符合了顧家俊的計劃。
隨着時間的過去,顧家俊與五福星且戰且退,慢慢聚到了一起,蘭克司除外,這傢伙早就跑路了。
此時五人退到了擺滿酒水的餐桌後,看到桌子上衆多的酒水,顧家俊眼睛一亮,只要他們幾人成功脫身,再趁機把電板丟出去的話,就能收網了。
“茶壺!”顧家俊拿起一瓶白蘭地,對茶壺大喊一聲,隨後接過了凡士林遞過來的火機,含了口酒水後,用力的噴了出去。
‘吼’的一聲,從顧家俊嘴中噴出來的酒水化作熊熊烈火,將陳超的手下擋在幾米之外。
得到顧家俊指示的茶壺也跟着拿起了酒瓶,有樣學樣的朝包圍自己的黑衣人噴火,至於其餘的福星也沒閒着,他們都是老油條,自然知道此時該做的是什麼,紛紛拿起酒水往四周撒去,在身前製造出一處屏障。
被烈火擋住去路的陳超手下眼看目標就要跑掉了,忍不住從身後掏出了手槍,沒想到卻被自己的boss一把打掉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那我的東西到哪找?先把火給我撲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到國外去!”陳超恨聲說道,終歸是自己主場作戰,加上還要考慮到別墅裡那些賓客的安全,心中有所顧忌,不敢放手施爲。
眼見陳超的手下不敢跟上來了,顧家俊又噴了幾次火,隨後便招呼五福星從刻意留下來的後門跑路。
等他們出到外邊時,蘭克司已經準備好車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