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捏了捏信封,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牛皮紙信封,裡面還是鼓鼓囊囊的。
我不由得看向飄窗上放着的一個花鉢,難道又是洋桔梗的種子?
“你怎麼把這麼一個花鉢放在房間了,會有蟲子的。”我媽注意到了我飄窗上的花鉢忙說道。
“哦,我明天拿到陽臺上去吧!”我說道,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信封,“這個是今天來的信嗎,老媽?
“是啊,”我媽挺了挺鼻樑上的老花鏡,“這個是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
“我也不知道,還沒拆開看呢。”
“恩,”我媽擺了擺手,“好了,你自己看吧,我回房間睡覺了。”
“恩。”我點頭應道。
我坐在電腦前小心地撕開信封的封口,果然又是一包種子從裡面掉了出來。
但是這次卻沒有了紙條,只是一包種子。
因爲上次見過了洋桔梗,所以,我還能夠認出現在手中的這包種子,也還是洋桔梗。
但是這個是誰寄來的呢?
又爲什麼要寄給我洋桔梗?
而且寄了一次又一次?
正在思考着,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我忙拿起電話,發現是顧子陵的號碼,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按了通話鍵接了起來。
“常小姐。”電話接起來,卻傳來了夏曉的聲音。
我一愣,“夏曉?”
“常小姐你真厲害,一聽便聽得出是我的聲音。”她在電話那頭嗲聲嗲氣地說道。
“你有事嗎?”我不想和他說什麼,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你不覺得驚訝嗎?”她在電話那頭笑道,“常小姐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號碼是誰的吧?”
“知道又怎麼樣呢?”我淡淡地問道,“這些都是你們的事,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掛電話了。”
“打電話找常小姐,那一定是有事了,”她緩緩地說道,“常小姐別這麼急着掛電話啊,難道你很討厭我?”
“恩,是的吧。”我想也沒有想,直接回答道。
你說她這樣的人,我說我不討厭她,我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你…”她應該沒有想到我這麼直白,聲音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常姐你討厭我也是正常的,我是在很多事情上對不起你。”
當然我從她的聲音中聽不出一點對不起的痕跡。
“你有事就說吧,我要睡覺了。”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常姐啊,”她扭捏着聲音,“子陵他現在喝醉了,現在又一直拉着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他好,你知道的,子陵以前都不會喝醉酒的。”
“我不知道,不好意思,”我無語地回答道,“如果只是這些事的話,那不好意思,我先把電話掛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