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本部。
“哈!因爲她一直拉着你的褲腳不放你沒辦法就把她帶回來了?!”瑪因即使受傷了嘴巴依然一點都不可愛,要不是她現在兩隻手都不太好用,蘇函都可以想象出叉着腰拼命踮起腳用鄙視的眼神仰視他的瑪因了:“你知道我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麼?你竟然帶了一個帝國官員的女兒過來,你想把她變成你的美女犬麼?”
“喂喂喂……”蘇函看了眼坐在一邊,自從被揭下遮眼布,看到夜襲標誌後臉色就變得很古怪,特別是聽到瑪因的話後露出些許擔憂表情的金髮少女,出聲打斷道:“來的時候我有矇住她的眼睛,她不會知道我們基地的位置的,之後要怎麼辦之後再說,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話說從剛纔開始我就想問了,蘇函你背上背的是……”布蘭德伸出手,指着蘇函簡單用布條吊在身後的東西問道。
“哦,這個啊。”將背後的戰斧拿到身前,隨意的說道:“應該是帝具吧。”
“兩柄大斧【貝爾瓦克】。”boss按滅手中的香菸,鄭重的向蘇函詢問道:“蘇函,這是從哪得來的?”
“從一個金髮大漢那搶的,當時他和他的同伴襲擊了她的馬車,我只來得及救下她。”指了指旁邊的少女,蘇函從懷中掏出一張被血水染紅了一半的白紙,鋪在大家面前:“我幹掉了那個金髮大漢,不過讓他另外兩個同伴跑了,這是我從那個大漢屍體上發現的東西。”
那張白紙上寫的是:這是night.raid給予的天誅——很明顯的栽贓嫁禍。
“可惡的大臣,排除異己的同時還要順便搞壞我們的名聲麼!?”蕾歐奈握緊拳頭,顯得很生氣。
“而且還能隱瞞他排除異己的行爲呢~”拉伯克聳了聳肩:“雖然不見得有多少人會信就是了。”
“只要有這一層遮羞布,就夠了。”布蘭德盯着那個紙片,認真的說道:“而且,我們夜襲本來就一直在襲擊帝國的貴族和富人階層,雖然他們都有着充足的必殺理由,但是,其他人可不會管這些,這種陷害,還真不一定沒有人相信,至少,會造成懷疑。”
“真是下了一手好棋啊……”塔茲米臉色凝重:“boss,我們該如何是好……”
“帝國高層的支持我們從來沒有期待過,民衆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這些言論對民衆而言沒有任何影響,然而,問題是另外一方面……”boss再次點起一根香菸:“她的父親我是認識的,是一位親民善政的優秀文官,也是我們革命軍推翻帝國後維持如此巨大國土的必須的人才,這種襲擊事件如果不制止的話,即使革命成功了,國家也會陷入更爲混亂的局面,而且……”
boss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看着蘇函手中的巨斧,表情嚴峻。
“最大的問題就是這柄戰斧,如果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它的主人是一個人的手下,既然她的手下出現在了帝都,那麼,這隻能說明一件事……”boss拿着香菸的手都有點微微顫抖:“艾斯德斯,那個女人回來了……”
整個大廳,溫度瞬間下降……
“啊!!!最壞的情況麼!!!”拉伯克第一個打破了這種沉寂,抓着腦袋到處亂走。
“別慌,艾斯德斯說到底她依然是人類,只要是人類……”赤瞳輕輕摸了摸村雨,繼續說道:“對村雨來說就是平等的一擊必殺,艾斯德斯,由我來斬殺。”
“是的,不要小覷我們的實力。”看到自己人全都有些低落的表情,boss打氣道:“我們不弱,不,應該說我們很強!塔茲米一直在進步,沒有帝具便可以與帝具使用者戰鬥的蘇函如今也擁有了帝具,而我們諸位都是在帝國的追捕下執行任務到現在的專業人員,我們是職業的,不要懷疑我們的實力,夜襲,永遠會是革命軍手中的一把利劍,我們不懼任何對手!”
“說的是!我們是革命軍,與艾斯德斯的立場不同,那麼,總有一天會碰上的,爲什麼要在意這一天是早是晚呢?”蕾歐奈握緊拳頭,對衆人說道。
“哦!沒錯!我早就想會會最強帝具使了!”布蘭德站了出來,眼中開始燃燒起名爲戰意的東西。
“哦!!!”
點點頭,看到衆人的信心再次回來了,boss敲了敲桌子,讓衆人安靜下來,左手搭着右手架在桌子上,任憑手中的香菸靜靜的燃燒:“那麼先暫時散會,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的線報今天下午肯定會交上來的,之後再做定奪吧,散會。”
說完boss便率先離開了議事廳,她要第一時間聯絡下面的情報機構,有情報,才能決定今後的行動方向,夜襲等人也都各自散開,而蘇函則是走向了他救下的那名少女,夜襲一干人離開前都給了他統一的眼色——你帶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
“呃……在外界,嗯,在帝國的高層對我們夜襲的評價是怎麼樣的呢?”因爲剛纔瑪因的話,少女看到蘇函走過來不由得向後縮了縮肩膀,看到這反應,蘇函無奈的停下了腳步,遠遠的蹲下來,帶着和善的微笑,用稍低一些的視角向她詢問道。
“冷血,無情,濫殺無辜,爲了自己的利益與慾望什麼事情都做的無恥之徒……”或許她的武力甚至可以凌駕許多男人,但在蘇函面前,她卻變得畏畏縮縮的,特別是聽到了剛纔瑪因說的那些話,見過蘇函的實力後,她知道,無論蘇函想對她做什麼,她都無力反抗。
“還真是有多黑抹多黑啊……”蘇函站起身,撓了撓腦袋無奈的說道:“那麼,我帶你去客房吧,因爲你不是我們的人,因此你只能呆在房間裡,這段時間我負責照顧順便監督你,傷好了就回家去,知道了就跟我來。”
既然她害怕自己,那麼蘇函就轉身引路去了,不過,才走了兩步,他便又被扯住了衣服。
“如果你能夠爲我父親復仇,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倒是別把瑪因的話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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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書呆不是故意重複更新的啊……可能是書呆換了瀏覽器的緣故,網頁版的更新擠成一坨翔了,弄了好久才弄好,雖然現在大多數人都是在端上看小說的,但也還是有在網頁看小說的書友,書呆也得照顧一下他們的說,不然看着一坨擠在一起的東西,好可憐的說……書呆自己都看不下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