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孫權贏下這一局,雖然現實當中荊州還未滅,但在牌局裡,孫權已經成功殺掉對面主公,被系統判了勝利。然後系統升級,回收所有手牌,不出意外,卡牌將再次更新,這可能已經是最後一次升級,如果孫權猜的沒錯,兵糧寸斷、鐵索連環、火攻等牌將會出現。
多出來的卡牌必然會有多出來的作用,特別是這一次的卡牌,光聽名字想必就非常有用,在某些特定時候肯定會給孫權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然後,就是這一次變化最大的地方,那就是孫權的精神世界,再不是隻有單純的牌局,而是更接近於一個真實的世界了!
以前,孫權必須拉人進入牌局,才能夠看到除自己以外的敵我雙方其他的武將。不過此時此刻,就算沒有任何牌局,但整個九州天下所有的勢力跟角色,孫權都能夠在精神世界裡看的一清二楚!其中,不僅僅有袁紹、曹操,還包括劉備,包括未被消滅的荊州,包括劉璋,包括張魯,包括馬騰韓遂。。。。。。
我的天!這簡直是極大的提升好嗎!
雖然現在手中無牌,孫權還無法實驗一些想法,比如能不能對那些沒在任何牌局當中的局外人用殺,但就算不能用,光是這種能隨時一覽全局的上帝視角,就已經能給孫權帶來無窮無盡的好處了!
好比說這次進攻荊州,孫權是如何確定的時機?是因爲劉表死了。從今往後,孫權能夠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第一時間發現誰誰誰死了,不需要任何牌局,也能敏銳的捕捉到誰跟誰突然開戰了,孫權可以比任何人都更快更精準的抓住機會謀利!也能提前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策略!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次神呂布技能被替換了,孫權必將成爲最大的贏家。等等,說起技能,劉表的技能是什麼來着?全場勢力數?
孫權在精神世界,粗略的數了下目前還存活的勢力,不知爲何,心裡面突然情不自禁的浮現了一個詞——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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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年,
江東,吳郡,
這一天,孫權的第一個孩子即將出生。這個時間,要比歷史上提早了好些年,年紀輕輕的孫權就擔起了當父親的重任,當然,放在這個時代,世家出身的孫權現在纔有第一個孩子,已經算晚的了。
這一天,孫權例行去照看貂蟬的時候,貂蟬突然緊緊抓着孫權的手,只說了一句:
“我要生了!”
這一刻,孫權是懵的,離他預計的時間都還有好些天呢,孫權簡直還一點準備都沒有,嗯,主要是心理準備。而且,早產總該有個預兆吧,這兩天的貂蟬根本就沒有任何異樣呢。退一步講,就算是今天才有的反應,貂蟬也該第一時間找孫權過來,而不該被動的等孫權來了再說呀。
直到孫權看到貂蟬強忍住痛苦的表情,孫權才明白過來,不是沒有預兆,只是貂蟬一直沒表現出來罷了,她是不想走漏風聲,不想讓魔門知道她即將生產的事情!
下一秒,全城戒嚴,整個孫家,更是被士兵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着,毫不誇張的說,連只鳥不小心飛過來,都會被射成篩子。而城中各處,來自慈航靜齋的高手彷彿早有準備般,主動找上了各自的對手。
孫府內,產房外,
“權兒,你不進去看看?”吳夫人問孫權道。
孫權搖了搖頭,
“這種私密的地方,男人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娘你幫我看着,等生了叫我。”孫權說道,見吳夫人居然有些拘謹,不由一笑,
“娘,你不要緊張,不會有事的,而且結果也是你最希望看到的。”
孫權給自己母親劇透了一下,開玩笑,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可能沒有事先模擬過,不然的話,你以爲孫權在門外站的住?
當然,孫權選擇留在外面,肯定還另有目的。
等吳夫人進屋後,孫權臉一沉,一招手,當初他親自訓練的以謝姬爲首的親衛隊現身,把產房牢牢圍住。
“你,過來。”孫權突然指着親衛隊中不起眼的一人說道。
結果,被孫權點中之人,竟遲遲疑疑,無動於衷。見狀,孫權一怒,冷喝道,
“孫尚香!”
見被識破身份,孫家小妹孫尚香只能擡頭露面,
“我也是親衛隊一員,憑什麼不能來!”
孫尚香昂着脖子說道,隨即,把目光放到另一邊的謝姬,怒道,
“是你出賣的我?”
小小年紀,氣勢非凡,頗有其父之風。孫尚香相信,如果不是謝姬告密,孫權怎麼可能知道她混在裡面!
“你別亂怪別人,你這丫頭什麼樣,我一眼就能認出來。”孫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如果不是事先模擬過,孫權要能第一時間發現孫尚香纔怪了。
“不過。。。”說完孫尚香,孫權也轉向謝姬,“她確實沒理由怪你,那我呢?”
謝姬一瞬間臉色煞白,跪倒在地,衝孫權磕頭道,
“屬下知而不報,屬下有罪!”
見此,剛剛還在埋怨謝姬的孫尚香急道,
“二哥你別怪她,是我讓她不準說的!”
“小妹,二哥教你一句:有一就有二。她能因爲你而瞞着我,自然也能因爲其他人做同樣的事,就怕這裡面還混了其他奸細呢。”孫權環視一圈,被孫權目光掃過的,人人發冷自危。
“喲,這裡挺熱鬧的嘛。”竇玉茹突然出現。
見現場所有人一臉警惕,如臨大敵,竇玉茹一笑,
“怎麼?不歡迎我?我怎麼說也是你們主公的岳母吧。”
正是因此,竇玉茹才一直呆在孫家,沒有被摒除在包圍圈外。
“你都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還歡迎什麼。”孫權直接回道,“好了,別湊熱鬧了,很快也會輪到你那邊。給人留一線也是給自己留一線。”
孫權把話說的很明白,你竇玉茹這次如果做過分了,那步練師生孩子的時候,慈航靜齋肯定也會還以顏色。
“瞧你說的這話,我有說過我要做什麼嗎?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竇玉茹突然把眼睛往房間裡打量,擺出一副八卦的模樣,“這時間好像有些不對呀。當然我說這話完全是出於好心啊,你可不要多想,她這肚子裡到底懷的是不是你的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