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他想要見到白甜的父親,那麼就只能夠以這個作爲交換條件了。
“你說的是真的?”
林少着實是沒有想到程浩竟然會這樣子說,一時有一些恍惚,半天都沒有答應過來。
之後他又不相信的反問了一句。
“嗯。”
眼看着程浩重重的點了點頭,林少這才相信了程浩所說的都是真的,瞬間便高興了起來。
之前他一直想要讓程浩參加賽車俱樂部,可是程浩從未答應過,卻沒有想到如今竟然因爲這件事情就讓程浩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讓你見白甜父親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子定了,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林少便火急火燎的跑回了家。
現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說服他的父親,讓程浩見一見白甜的父親了。
程浩看着林少的背影,笑了笑便轉身回到了白甜的家裡。
“你回來了,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白甜一看到程浩便撲向了程浩,腫着一雙大眼睛問道。
“我正在託人想辦法。”
程浩扶着白甜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才說道。
“什麼辦法?”
如今都白甜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她的父親的消息,因此聽到了程浩這麼一番話便着急的詢問道。
“程浩你怎麼不說話啊,快點說什麼好辦法,我不相信爸爸會泄露國家機密,他只不過就是一個商人而已,怎麼可能會知道國家機密呢,他們這是誤會了爸爸,可是我想要見一見爸爸,他們都不讓我去見。”
說着說着白甜便又哭了出來,現在的她可是六神無主,一點兒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辦纔好了。
“嗯,我都知道,我今天拜託了林少,讓他想辦法讓我去見一見白叔叔,只要見到了白叔叔,那麼一切就都清楚了。”
程浩抽出一張紙巾,給白甜擦了擦眼淚,便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
畢竟這一切都只有白甜的父親知道,他們就是想要去猜都是猜不出來的。
而且在一切法律面前,都講究的是證據。
現在就是他們說白甜的父親沒有泄露國家機密都是沒有人去相信的。
“程浩,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啊,爸爸年紀那麼大了,受不了這一切的。”
聽見了程浩這麼一說,白甜便不在多說什麼了。
而是直接就趴在了程浩的身上,哭個不停。
現在的她可謂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完完全全是不知道應該zs如何辦纔好。
之後程浩便不斷的安慰着白甜,直到看着白甜睡了過去,這纔將白甜抱回到了她的房間,輕輕的放在了牀上,這才走了出來。
“程浩,一切都搞定了,一個小時後你就可以見到白甜的父親了。”
一刻鐘後,林少便打來了電話,說明了一切,程浩聽到了這個好消息,整個人都快要高興壞了。
他是真心沒有想到林少竟然辦事情會這麼的快,這纔過去了多久,林少就已經說服了他的父親。
“那你父親有沒有爲難你?”
一想起林少的父親,程浩心裡又有一些擔心,這才如此問道。
“沒事,我家老爺子最疼我了,我一說他就答應了。”
林少毫不在意的說道,在他心裡,他的父親是十分的疼愛他的,雖然這一次確確實實是有一些困難,可是這困難卻並沒有那麼多。
他稍微的在勸說了一下,他的父親便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
程浩聽到了林少這麼一說,瞬間就放心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他便來到了監獄裡看望白甜的父親。
“程浩?你怎麼來了?”
白甜的父親乍一看到程浩過來了,這心裡難免震驚。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程浩竟然會前來監獄裡看望他。
“白叔叔,這一次我來是有正事想要問你,還請我告訴我個明白。”
程浩着急的詢問道。
這一次多虧了有林少,所以他才能夠前來見一見白甜的父親。
同時這一次見面的時間根本就不多,因此他只能夠焦急的將心裡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唉,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程浩你想要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白甜的父親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便出聲說道。
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程浩想要問他什麼,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出這樣子的一番話來。
同時他這心裡也很是明白,程浩這一次之所以會前來見他,恐怕跟白甜脫不了關係。
“白叔叔,那你能夠先給我說一說你跟刀疤男的故事嗎?”
程浩回想起林少交給他的那一份資料,故而直接就問起來了刀疤男。
雖然不知道白甜的父親到底跟刀疤男有沒有關係。
可是他這心裡卻直覺他們兩個人之間關係非凡。
“刀疤男?”
白甜的父親乍一聽到刀疤男,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有一些迷茫,想來想去都沒有想清楚程浩口中的刀疤男是誰。
程浩眼看着白甜的父親有一些迷茫,便將刀疤男的具體外貌給講了一遍。
“原來是他啊。”
經過了程浩這麼一解釋,白甜的父親恍然大悟,便絮絮叨叨的講述起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故事。
“其實他是我的兄弟,當年我們兩個人白手起家,一起打下天下。”
白甜的父親彷彿是陷入到回憶當中,神情放鬆的介紹起他與刀疤男認識的經過。
“當時我們兩個人一起做着生意,但是總是會有很多上不得檯面的事情,而他也就是負責處理那一些我們不光彩的事情。”
白甜的父親說完這一切,程浩瞬間就聯想起來了當時的情況。
他心裡清楚,剛開始做生意一定是特別特別的困難。
尤其是白手起家的這一些人,他們若是沒有一些手段,根本就做不到現在這個樣子。
“之後呢?”
程浩想明白這一切後,便繼續詢問道。
“一直以爲我們都合作的很好很好,可是有一次我們卻被仇人圍堵了,而他爲了替我擋刀臉上便留下了那個傷疤。”
白甜的父親回想起那一次的經歷,至今都是難以忘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