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沒明白他的意思,以爲他要在其中橫插一槓子。
“H,不,我還是叫你韓浪吧,你和連雪,我,賈涵,甚至韓樊亮,
都是我們計劃中的一環!這是我們之前就說好的!你現在打算變卦嗎?”
王朗急眼了,直接站在他面前質問他。
H搖了搖頭,“我沒有對你的計劃表示任何意義,我只是覺得,現在讓韓樊亮制霸魔都,太早了點!”
通過他的解釋大家才明白。
如果韓樊亮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拿下劉程,劉程可能還有還手之力。
到時候拉鋸戰一起來,按照韓家的實力和劉程在官場的根基來看,爭奪可能會維持很久。
到那時,王朗如果想趁虛而入,只有兩種選擇:
耐着性子等很久,或者站隊,跟着自己的主子往裡砸錢!
H相信,王朗想快刀斬亂麻,這兩種情況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那依着你的意思?”
聽完他的解釋之後,王朗依舊不悅,有主意的不止連雪一個人,現在又多了個H!
隊伍不好帶了!
其實現在,H也沒有特別好的想法,他提問題的角度站得很宏大。
可是從細枝末節中也可以得出結論:他就是不想看着他舅舅制霸魔都,佔了自己的位置!
見H很久都沒有回答,王朗的目光看向連雪,“那你覺得呢?”
“如果還想再拖一段時間的話,不如就說說和韓樊亮結婚的事?”
連雪的意思是,讓韓樊亮的注意力放在和妻子離婚的拉鋸戰上,這樣就可以分散一些在劉程身上火力。
“你行嗎?”
王朗擔心連雪都沒有嫁過人,不會接受這樣的條件!
“她有什麼不行的?”
賈涵已經注意到窗外的動向。
韓樊亮的秘書親自駕駛了一輛大粉紅的敞篷跑車,來到別墅區內。
不論連雪最終能否和韓樊亮結婚,這波都不虧!
王朗順着賈涵的目光看了出去,被閃耀的跑車吸引了目光之後,他直接趴在窗臺上往外看:
“你到底跟他說什麼了?他給你買這麼貴的車!”
賈涵半開玩笑的說,“可能說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非他不韓樊亮!”
H琢磨到了一點深意,“不可能,如果這麼說的話,韓樊亮早把她甩了!”
衆人狂笑。
連雪也不好和他們解釋什麼,便出門迎接韓樊亮的秘書。
經過短暫交流之後,那人把車鑰匙多一些證書交給了連雪。
大家本是開玩笑的,現在纔看出來,韓樊亮是真的給連雪送了輛跑車!
出手比王朗還闊綽!
見狀,王朗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的吸引力了。
如果韓樊亮一直給連雪身上砸錢,那麼連雪日後還能不能就在自己身邊,給自己辦事,都是個迷!
想到這裡,王朗憤慨不已,他推開衆人,“看什麼看,又不是你們送的!”
衆人百口莫辯,王朗在大家的注視下進了電梯。
“王朗以前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啊,這是怎麼了?”
賈涵默唸。
可能有點酸?韓樊亮對連雪這麼好,不論是老闆還是曖昧對象,心中肯定都有芥蒂。
但這種話,賈涵是個大老爺們兒,不好意思和王朗戳破。
H是外人,連雪是當事人,賈涵也不敢指望他們。
左思右想,賈涵找到了王朗的四姨,現在集團的後勤部主任!
四姨申金花,深受王朗信任。
尤其在工作方面,王朗信任申金花比信任自己的母親還厲害。
因爲申金花有魔都的工作經歷,眼界更開闊。
也因爲她是四姨,不是母親。母親關心則亂,勸說到時候會變成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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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王朗生氣的在牀上翻來覆去,聽到房門被敲響,更氣不打一處來。
“誰?現在是非工作時間!不是工作的問題別找我!”
“喲,我就是想給我家王總彙報一下後勤保障工作,誰知道王總這麼大火呢?”
申金花唸唸有詞。
“早知道這樣呀,我這個老婆子可真不該來……”
啪……
王朗把門打開了。
雖然十分不情願,但他還是硬擠出微笑,“四姨來了。”
“誰讓我們王總這麼不高興了?是哪個挨千刀的?信不信四姨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說話間,申金花舉起了手中的拖把。
終於,王朗露出了笑容。
申金花便一把將他推開,進屋給他收拾房間。
“人呀,還是得時不時的乾點活!
手裡忙活着,看似是整理房間,其實腦子裡也在整理!”
收拾好雜物,申金花裝了整整三袋垃圾。
“把房間裡的雜物垃圾扔出去,就等於把腦袋裡和心裡的髒東西一併扔出去了!”
申金花拿着垃圾和打掃衛生的工具走了。
她全程都沒有說教痕跡,更沒有表現出她已經知道事情的全貌了。
好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婦,在講生活中需要定期清理的問題。
雖然王朗暫時沒從她的話中悟出什麼。
但他打起了精神,換好工作服,去田裡了。
“王總好……”
“王總,今天怎麼有心情親自下地幹活了?”
員工們和王朗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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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闞紅和孫恩負責招募來的新員工,就在別墅旁邊的辦公樓裡辦公居住。
就是王朗第一次見到他們,卻沒有回饋以同樣的熱情。
“這王老闆不好接觸呀!”
“以前還聽說他挺平易近人呢,是不是現在賺錢了,不和咱們普通員工聊天了?”
……
這些話也傳到了王朗耳朵裡,他付之一笑,懶得解釋。
重新回到田間地頭,有一種久違的舒爽。
自己是從這裡發家的!
其實現在無敵種田系統已經可以不用人爲操作了。
可現在他意識到了,做人不能忘本,各種所謂的不忘初心吧!
在這裡幹活的時候,他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實與快樂。
他想把以前的快樂找回來!
已經不用系統提示,他輕車熟路的播種、澆水、施肥……
辦公樓裡的朋友、家人、員工紛紛駐足觀看。
“咱兒子什麼時候學會這個了?咱們都沒種過田!”
申懷花問王祿豐,此時兩人正在保安室裡閒談。
聽到別人的議論紛紛,纔看到在田間勞作的正是兒子!